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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朕打断他,指尖敲着龙案,"你夫人昨夜咳血,可要朕派太医看看?"
他脸色骤变,跪地告退的模样像极了丧家之犬。
夜雨惊梦
三更的雨敲打着琉璃瓦,朕梦见北疆的雪原。
梦里的王菲依站在药炉前,银铃往她唇边递了颗蜜丸。她低头去接时,发丝垂落在那姑娘腕间,纠缠如并蒂莲。
"陛下!"
朕惊醒时,发现掌心被护甲掐出了血。值夜太监战战兢兢地点灯,火光映出案头那幅北疆密画——银铃替她挽发的瞬间,被暗卫画得纤毫毕现。
"传旨。"朕突然撕碎画轴,"即日起,北疆奏报......"
话到嘴边却变成:"再加一份王相的饮食记录。"
密令
「腊月三十,王相余毒已清,可策马半日。」
朕的朱笔悬在"策马"二字上,突然想起她十二岁那年,在先帝校场驯服烈马的模样。那时朕躲在廊柱后偷看,她回头一笑,惊落了满树海棠。
"拟旨。"朕突然对暗卫道,"大军返京时,派一队羽林军'护送'银铃姑娘......"
"回药王谷?"
"不。"朕摩挲着虎皮毯上残留的血迹,"去江南..."
暗卫领命退下时,朕又补了一句:"别让王相知道。"
窗外突然雪虐风饕,像极了那个她独自站到天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