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焚身。
沈孑牢牢占据主导地位,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黄琥驯得服服帖帖,骚话连篇。
季鸩躲在门外,本是带着窥探的心思而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他的手指紧紧抠住门框,脚趾在鞋子里不自觉地蜷缩,心中的愤懑汹涌澎湃。
一方面,他对黄琥的表现失望透顶,这个家伙不但轻易投敌,还毫无骨气地任由沈孑拿捏,被训得跟条狗似的,简直就是个没出息的软蛋!
另一方面,他看着沈孑笑眯眯玩弄黄琥的样子,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燥热之感,脊梁骨反而无端升起一股寒意,是羞耻和恶寒。
季鸩实在看不下去,正准备离开,却见黄琥突然扑上前,将沈孑拥入怀中。
他努力竖起耳朵,可怎么也听不清黄琥说了些什么,却能清楚地看到沈孑笑得极其宠溺,一只手温柔地梳理着黄琥的发丝。
季鸩眯起眼睛,心中暗骂:哟,他这个发小还真是会勾引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当初萧钧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走的吧?
果然,网上说得没错,防火防盗防发小!
季鸩咬了咬下唇,犹豫着是否要继续看下去。
这时,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如同羽毛般扫过季鸩心里,刹那间,季鸩只觉血液沸腾,体温急剧上升,每一根汗毛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直立。
鬼使神差地,季鸩缓缓凑近门缝,将眼睛贴了上去。
黄琥正卖力地服侍着沈孑,沈孑则仰靠着床头,眉头微蹙,脸颊泛着薄红,指尖却还在耐心地给人顺毛。
“真是只乖狗狗。”
黄琥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赏,兴奋得“汪汪”叫了两声,声音里满是讨好的意味,还厚着脸皮求沈孑给点奖励。
沈孑低笑一声,俯身替人做准备工作,动作熟稔又温柔。
随后,便是季鸩再熟悉不过的亲密流程。
季鸩不知自己瞪着眼睛看了多久,只觉眼睛干涩刺痛,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再度抬头,这一看,嫉妒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没想到沈孑那玩意儿精神起来如此雄壮,持久力也甚是夸张,简直就是……
该死!
季鸩受不了这种差异,心里充斥着酸涩与不甘,不愿再看,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