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鸩的双手被沈孑紧紧拷在背后,他奋力挣扎,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而此时,他身下的那条长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在情敌面前晃来晃去。
季鸩怕痛,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遭受母亲的皮鞭抽打,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亲爱的发小,亲爱的沈哥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孑拍了下季鸩的脑门,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你安静点,别再折腾了,我会和阿姨求情的。”
季鸩听了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强忍着泪水,连忙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沈孑见季鸩听话了,指尖轻戳了戳季鸩裸露的肩头,那里还残留着小情人的咬痕,但他选择无视。
季鸩刚转过头,就看见脸色阴沉的母亲手里拿着衣物,一步步地朝他走来。
季淼攸走到他面前,一把将衣物扔到他脸上,沉声道:“把衣服换好,跟我回家!”
季鸩被母亲这冷漠的态度吓得浑身一颤,不敢有丝毫耽搁,忙慌地开始穿戴衣裤。
穿好衣服,季鸩偷瞄了瞄母亲,见母亲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他又小声地对沈孑说了句“拜托了”,便飞速跟了上去,理都没理会被晾在一边的小情人。
回到家,季鸩果然没能逃过一劫。
客厅里,灯光惨白惨白的,照在人身上透着一股寒意。
季淼攸站在一旁,神色严肃,手中握着马鞭。
季鸩快哭了,怎么回事啊……
来的时候还拿着戒尺,回家怎么就皮鞭伺候了……
他只是嘴上说说,“皮鞭炒肉”可比戒尺痛多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趴到沙发上!”季淼攸冷冷地发号施令。
季鸩咬了咬下唇,不情愿地趴到沙发上,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沙发边缘。
季淼攸挥动马鞭,抽打在季鸩背上,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季鸩痛苦的哭嚎。
本来按她的打算,只打三十鞭,但沈孑有言在先,为季鸩求情:“阿姨,季鸩他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季淼攸知晓沈孑是Lunari,自幼更是备受宠爱,可为人处事却和自家这个逆子大相径庭,心痛疾首之下,又多打了二十鞭。
季鸩痛得泪流满面,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乖乖地对母亲说:“妈,天晚了,您早点休息。”
季淼攸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伤痕累累的儿子,心里一阵揪痛。
她何尝不心疼呢?
季鸩可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啊,要不是因为小鸩的身体亏损得实在太厉害,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危及生命,她又怎么舍得动手打他呢?
这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沈孑见季母情绪不佳,双眼泛红,知道季母在担心季鸩的伤势,但又碍于面子不好开口,于是主动说道:“阿姨,您早点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我会帮季鸩处理伤口的。”
季淼攸听后,露出了欣慰又苦涩的笑容,拉着沈孑的手,一口一个“小孑”地叫着,那亲昵模样看得季鸩满心嫉妒,暗自翻了个白眼。
哼,装货,就会在我妈面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