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你…...你当时为什么会想到请我与你一起吃甜食的?”白德将这个临时的疑问说了出来,在他印象中,亚伦很少诚心请自己吃甜食,最常见的不过是把阿克苏什先生给亚伦的黄油曲奇再送给自己。
当时的事情很多亚伦都忘得差不多了,突然提到当时的一些事情,回忆起来还有些困难。
“嗯...之后我似乎是请了一顿,大概是正好出了什么新款就拉着你一起去了吧。”
亚伦漫不经心地找了个原因。
不对......他想问的不是这个,白德将手一紧,呼吸沉重了一下,他一定要问出来,连他的身子似乎都向前倾了一些。
“亚伦,你真的想用这种方式来......”
一阵急促的马车驶过地面的声音传来,地面都在微微震动,白德完全被它打断掉话。
亚伦朝那两辆马车看去,华贵的马车在马车夫的操作下缓缓停在他们面前,白德重新戴上披风的宽大帽子,在亚伦背后低着头无声地继续了刚才的话语,没有任何人可以听见,包括他自己。
戴斯顿也没有看马车,而是仔细观察着白德唇间的闭合,看清了他被打断的剩余,随后才看向马车。
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女孩儿,她一下来就径直朝二人走去,在他们面前停下:“科里森先生,戴斯顿少爷,船只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二位了。”
标志性的异瞳,手执奥本欧圣剑,白德发现是芬劳家的人后,想到可能是亚伦正在进行的某个特殊计划,转身迈开步子走向专市。
“幸苦缪乔小姐亲自来专市通知消息了,都准备好了的话,明早就可以正式出发。”
亚伦说完,缪乔伸手朝向后面的另一辆马车,示意亚伦与戴斯顿乘那辆车回去后,自己也重新上了马车。
马车速度刚好,在路上并不是很颠簸,在上面休息还算舒服,于是亚伦刚上马车不久,就合上了眼睛,靠在马车一侧没有了动静。
戴斯顿看了眼刚上马车就开始休息的亚伦,转头看着海上的夕阳。
各色各异的云朵下出来的光照在海面时,颜色似乎都是差不多的。
夕阳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眼眸都变得更深了些,此时的海面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波光粼粼的,也永远都是美丽的,浪尖碎成金箔,粉饰着夕阳之歌。
两辆马车停在芬劳家宅前时,天色已晚,芬劳夫人还是出来亲自迎接了缪乔与后面的二人。
亚伦回到客房,将一只手放在另一边的胳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文斯宝石专市比想象中无聊多了,那个大少爷却是很认真地在看商品。
白德有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不过对他那不知道会想到什么天涯海角去的脑瓜来说挺正常。
一阵整理过后,二人先后合眼休息。
第二天早上,亚伦与戴斯顿正好同时开门,礼貌性地问好后,刚下楼到客厅,便看见费里塞一脸不爽地在桌上等候,旁边还有缪乔和芬劳夫人。
看见二人下来,缪乔轻轻用手肘碰了一下费里塞,像碰到一根拉满的弓弦。
费里塞指尖敲击着桌面,心中还是很不爽,但表情看起来确实有所改变,变成了一脸不爽又憋屈的样子。
缪乔观察了一下费里塞,没有那么无礼了,说不出的古怪将部分不爽代替,缪乔实在忍不住了。
“噗嗤——”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