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古恍然:“是啊,所以,这个地方是水……”
荀古话音刚落,棺材盖就开始异动,荀古赶忙离开那里,只差一步,一股水泉喷涌而出,将棺材盖子顶到高空又重重摔下来。
“水葬啊!”
荀古转身就跑,岂料土遇水迅速凝固,他就这么毫无科学道理,毫无逻辑可言的被封在这里。
荀古再醒来是黄昏,眼睛看到第一丝光亮之前耳朵先听到隋宁王炸的声音——
“你这就把王炸扔了?”
“你就说你出不出吧。”
“我不出,你请。”
“哈哈,对勾。”
“对二。”
“……”
“一个二,还有一张。”
“……”
“一个三。”
……
“姓陈的,你那里来的三个二?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荀古那没有,你那儿没有,三个二不在我这儿在哪儿?”
“你怎么知道荀古那里没有?你偷看牌。”
“姐姐,我说过了,我会算牌,你拜我为师我教教你?”
“哼!”
“哼什么哼,上一个法典司来的那个那个杜池就时不时一脸不忿,你也差不多,你们上城来的都一个样。”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
“我没问题!嘿呦,醒啦,咱俩一队,赢了啊。”
荀古的视线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明,他不出声的松了口气,现在他能听见陈集和隋宁的争吵声就很安心,至少这证明他还有机会。
“什么地方?”
“荒郊野岭。”
“我怎么在这儿?”
“问得好,你进去了大半天,我们俩怕你死了没人给你收拾,就打算去找找你,去了之后发现那小院的供台没了,也就是进去找你的大门没了,没办法,我俩只能在上头等着你,这个时候我们就发现有水从地下阴出来,隋大人当机立断,在那个地方刨出来一块,你就出现了。”
荀古撑起上半身,脑袋迷迷糊糊。
“多谢了。”
“隋大人,他说谢谢你。”
隋宁没好气地:“我听见了,陈先生。”
荀古静了静,总算找回了全部意识:“你刚刚说,出水的地方在那个小院子?”
“是啊,有什么问题?”
“我在下面走了好一段路,怎么会还在原地呢?”
“你在下面走了好一段路?”
“啊。”
“你到千岁塔了?人魂分离?不是吧,你还多死了一回?”
“你怎么知道?也是,千岁塔这个名字一开始就是你这里知道的……”
陈集:“这么说来的话,你在下面先是被土埋了,然后被千岁塔离魂,最后被水冲出来,一连三死,而且你凑齐了五行,不虚此行啊。”
荀古看向陈集的眼神有些难说,陈集刚刚三言两语说出来的话是他在下面走了一趟才想明白的。
“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说的五行是什么东西?”
陈集目光一滞,笑出声来:“你怀疑我?多余了荀先生,一开始我就说过,这是我的地盘,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别说你费了半天力才窥探出来的五行之死,就是千岁塔之类,我知道的也比你多得多,但我不能说,你走到哪一步,我跟到哪一步,无关紧要的提一提,至关重要的你查一查,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是啊,不一直都是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