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秦沧人低声呢喃,“娶她,只是权宜之计。”
“所以……你母亲?”江昨辰道。
“被算计了,”秦沧人伸出手,掌心朝上,上面还有一些茧子,“江官冕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昨辰对于这点是清楚,可是江官冕是他父亲,他暂时还要考虑一下。
“跟我走。”秦沧人真挚道,把手又往前递了递,江昨辰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任会胺和江晋吾离婚,也是江官冕的手笔。”
“说。”
“酒后乱性,你知道吗?”
“嗯,叔叔他因为这个才跟我母亲离婚,”迟疑一秒,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我父亲做的?”
“嗯,酒后并不能乱性,这些根本是无稽之谈。”
江昨辰掐住秦沧人手腕,激动道:“你怎么知道!”
“瞒的人只有江家三个孩子罢了,没人会去嚼舌根。”目光似是要和这只手拥抱,江昨辰察觉不对,收回手,“抱歉。”
“没事。”秦沧人道,“跟我走?”
“不走,”江昨辰没答应,他还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事情没解决之前,我想,一切按法律处理吧。”
“我父亲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秦沧人剥开一颗葡萄,“张嘴。”
“不了,他不同意没关系,那就按你的方法。”
“大义灭亲?”
秦沧人捏了捏葡萄,划过江昨辰嘴,还是没有张口。秦沧人本着不浪费原则,自己吃了下去。
“???秦沧人,你还要脸吗???”
“你不吃,我难道要扔?”
“说了我不吃吗?”
“这里还有,吃一颗。”秦沧人喂了一颗,这颗葡萄是其中最大的一颗,江昨辰吃的时候还有点费劲。
他张口时,秦沧人还往里面推了推,并道:“再张大一点。”
江昨辰差点没噎住,他支吾道:“慢点!”
还没吃完,又来一颗。江昨辰搡秦沧人的手,还是喂了进去。靠在椅子上,秦沧人一只手穿过后颈,勾住脖子拉过来,又为了一颗,只是吃不进。
秦沧人伸出手按压,江昨辰都要噎死了,秦沧人还在那里喂。过了一会,总算吃完,江昨辰已经筋疲力竭了,他真怀疑秦沧人想要谋杀他,只是找不到理由。
逐渐深入到胳膊,一整个环抱在脖颈上,秦沧人手搭在小腹上摩挲。
“你做什么?”江昨辰被箍紧,显得不太舒服。他只好顺着过去,抱住了秦沧人,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
一会过后,乌鸦划破长空,凄厉哀嚎的哑声兴起,半山腰的女人被割下了头颅,叫喊声回荡在山里,江昨辰和秦沧人都在此刻放开了手。
还有一群人在那里赶路,几个小孩子照旧摘芽,留下两三个孩子看着孩子,以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