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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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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之中,杂声四起,抓人嘛,总是麻烦的。

“念鹤,还跑吗?”悠冷的声音兴起,秦沧人坐在那疯人院的门前,念幼神情呆滞地站在秦沧人身旁。

“哦,你是想拿她威胁我?”念鹤从容不惧,又搬出念家的军队压人,“我念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教训了?!”

“日薄西山,”秦沧人拿出那些罪证,往空中一扬,如同柳絮飞舞般陡然落下,“看看你做的事,有几个人还会跟着你?”

周围围起了一圈人,是一些看戏的人,想来看看有什么好戏看。有一些人捡起那些罪证看,应该是这疯人院之中家眷。

本是鲜少人来,可现在,却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念鹤逐渐慌了神,还是强装镇定地道:“秦沧人,真以为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便能心安理得了?也不看看是谁才能让你坐上那个位置。”

“哦,不管如何,你做得那些,你认与不认?”秦沧人漠视念鹤,一支簪子丢在了念鹤脚边,那是他从江昨辰那借的。

看见这簪子,念鹤呆滞无神地捡起来,道:“哪来的!”歇斯底里地呐喊,像是洪水猛兽。

饶是路人也知道,这是要惩治了。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来,受了不少苦,再不惩治,怕是要变天。而那簪子,有部分人认出来,那是念鹤在拍卖会上高价买来的簪子。

“听说啊,只是博美人一笑,可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他!”

“诶诶,哪位美人啊,谁啊?”

“任姓那位,风流胚子,之前还说什么夜莲会胺,背地里都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个,真是欠cao!”

“诶,别这么说,小心你也被惩治喽。”

“哦,知道了。”

秦沧人挥了挥手,那几个嚼舌根的人被带下去,声音都发不出一点。念鹤站在那,秦沧人道:“你的风流韵事来的,你忘了?”

“风流韵事?秦沧人,你真以为自己得势了!”

“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秦沧人收回视线。

念幼似是走尸毫无目的地游走在这,没了昔日的嚣张跋扈,有的只是堕落的颓废。

两年时间里,秦沧人能在那里立功坐稳这个位置,现在就能一步步挖垮念家的势力。也能让这对兄妹死无葬身之地。

“花园的花开的不错,”秦沧人把玩手里的笛子,摸向那个亲手刻的字,眼神一冷,“我想——”

“还不够艳,配不上你平日里的作风。”

秦沧人彻底没了兴趣,带着人走了。念鹤还呆傻站在那里,众人指指点点,而秦沧人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舆论发酵,像是面团因为酵母菌而一点点膨胀,等大最大化没有可上升空间,那就该揉面了。

在车上,秦沧人握着玉笛仔细把玩,像是拉着别人的手在玩一样。或许说还有点其他的,不过不好说。他挑起流苏,绕了一圈,随后放下时,捏了捏。

“去巡捕房。”

“好。”

来到巡捕房后,江昨辰坐在沙发上,得知自己睡迷糊时,所干的丢人事,真是悔不当初啊,看见秦沧人都有种想死的冲动了。

秦沧人一来,他立马躲到审讯室,却看见江好拿着那沓资料看,可里面恰巧包含的就是她的身世,还有秦龛的问题。

秦龛现在还没有找到,是死是活,兴许也没人在乎。不,还有念幼吧,正是因为这个疯掉的。

“在看什么?”江昨辰走过去,伸手抽出资料,审讯室里有点闷热,背后的汗也是细密一层层。

“没啥,”江好把手别在身后,笑道:“用不了瞒着,我早晚都要知道。”

江昨辰还有点心虚,又不知道怎么说。看江好一点都不上心,反倒不在乎,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他问:“你——在想什么?”

“想江官冕那个老登啊,之前区别对待就是因为这个啊,够恶心。”

挑了挑眉,直呼名讳,江昨辰可是不好说的。他俯下身,探头道:“好好,不能这样。”

“那就那样呗,”江好把另一张资料也拿下来,“这张就是秦龛的了。”

手心的汗出了几许,江昨辰知道瞒是不可能瞒得了,江好心细,不可能猜不透。

“你还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好吗?”江昨辰蹲下来,扶住江好的肩膀,真挚恳切地说。

“当然啊,”江好笑嘻嘻道,“我要不是的话,那才就可惜,伤心。”

江昨辰笑了笑,道:“秦龛是死是活,我们不用太过于操心。”

“我知道。”

“毕竟,他的品行不足以让他在以后立足,迟早成为败类。”

“这里很闷,我们出去。”江昨辰追加一句,牵着江好的手,推开审讯室的门,燕醉衾站在门外,这让江昨辰很意外。

“江少爷,那笛子我已经转换给少帅了。”燕醉衾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开一条道,“江少爷,那笛子是江西景德镇那边托人打造的,那里的瓷器也是上好,少帅家中有不少。”

“嗯,然后呢?”江昨辰感觉纳闷,这有必要和他说吗,好像没啥大关系吧,“秦沧人有不少,与我有何干系?”

燕醉衾莞尔道:“如同那笛子般,有名字。”

“哦,不说这个了,我不想说。”

“少爷心情不好,是和少帅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你不用管,”江昨辰面色不改,“你家那位,挺生猛。”江好扯了扯衣角,这分明不像江昨辰能说出的话。可这就是,或许说这本该就是他能说出来的。

燕醉衾笑容停滞了几秒,忽而笑出了声,“少爷未经人事,何得说出这种话。”

“哦,没什么,”江昨辰揉了揉江好的头,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男人和女人也是有区别的,原来当真有那种可以委身于其他男人之下的男人。”

燕醉衾温声道:“并不是委身,而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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