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凶我!”蓝慕之扁嘴又开始掉泪。
黎庭言很是头疼,缓了语气,“睡吧,不凶你!”
蓝慕之呜呜两声没了响动,黎庭言以为她睡着了,起身要走,手却被拉住,只见蓝慕之眸色氤氲望着他,“我们要不要做?做吧,黎庭言!”
语气充满坚决。
黎庭言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蓝慕之没回答,直接用行动告诉他要做什么,她身体咕噜起来,接着往前倾,探出床沿抱住黎庭言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异常灼热。
黎庭言被她举动惊住,“你喝醉了,放手!”
“醉个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不做,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
黎庭言转身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床上,咬了口她唇瓣,暗哑着声音满含威胁地说,“是男人就怎么样?”
蓝慕之不怕死道,“行动起来呗!”
鼻息下,全是浓烈的酒醇香,黎庭言黑眸端详着她,“喝醉了一口一句做,谁教你的?以前喝醉了也跟其他人说过?”
“我为什么要跟其他人说?”
那就是没有了!
黎庭言双手摸索,掌下的触感如绸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耳垂,下巴,再慢慢往下,空气都在透着黏腻和炽热。
床头点着昏暗的黄色台灯,蓝慕之半醉半醒,瞧不真切黎庭言的表情,她双手没安全感似的挂在他脖子上,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强烈体验。
她紧张,大脑空白,甚至有些害怕。
“别害怕,放轻松。”黎庭言最后回到她的唇,敲开她齿关,强势地侵占领地。
知道她没有过经验,他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做前戏。
蓝慕之喘着气息,连呼吸都热乎乎的,游走在她肌肤上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欢愉又焦灼,但酒精作祟下,又将一切退缩统统抛之脑后。
拍戏时,蓝慕之领教过黎庭言的吻功,虽然没现在缠绵,她也能感受到这是久经风场锻炼出来的结果。思绪飘荡,她又想,这人混迹娱乐圈多年,明面没女友没绯闻,谁知道私底下有没有和女人厮混。
会不会有什么病?
明天,务必问一下,最好是给她看一份体检报告?
似乎感知到身下的人不专心,黎庭言快速将她裹入他的世界。
进行到最后一步,蓝慕之疼得想要把人给踹下去,呜呜哭着喊停,黎庭言一遍遍安抚,嗓音无比性感,却也不怀好意。
当那不适感过去后,便是极致的愉悦。她喜欢这种感觉——蓝慕之脑海里缥缈的意识如此想着。
本就过了大半的夜晚,胡乱一通下来,天色已微明。
黎庭言手臂上搭着个脑袋,呼吸沉沉,他抬手拨开她黏黏的发丝,见她还没睡着,索性抱她去浴室。
再次醒来便是中午,蓝慕之睡姿像只八爪鱼扒在黎庭言身上。她意识逐渐回笼,然后小心翼翼地翻转了个身,屈起食指咬着指关节,内心澎湃翻涌。
昨晚有多胆大,现在有多窘迫,酒精害人不浅啊!
她不想先起来,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转念想想好像没多大点事,他们都订过婚了,成年男女来一炮不是很正常吗?
在一遍遍自我安慰中,她又睡过去了。黎庭言起床洗漱完,精神餍足,见蓝慕之还在睡,也没有吵醒她。
蓝慕之是饿醒的,她早上没吃,中午没吃,到了下午饿得不行,身边的人早没了影子,她不禁松口气。
下床走路时,有些不适感,虽然没有那些言情小说描述那么夸张,但爽时确实爽,过后疼也真的疼。
他爷爷的,黎庭言是打桩机吗!昨晚突突突地没完没了。她记不清求饶了多少回,这人越求饶越来劲。
然而出了房间,她看到坐在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电脑的人不是黎庭言又是谁。
黎庭言看到她,摘下耳机,平静而自然地告诉她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手台上,等她出来时,又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刚热好的,吃吧!”
蓝慕之踩着比她的脚宽大很多倍的鞋子,哒哒走过去,余光投向认真看视频的男人。看吧,人家都没什么尴尬的神情,她有什么好别扭的。
“这些菜,该不会是你做的?”味道绝,卖相也绝,她正想这人还挺多才多艺,黎庭言却说,“点外卖的,不好吃?”
蓝慕之摇头否认,吃到一半,猛地想起什么,大叫道,“你昨晚没有做措施,而且又是内……那啥,快点给我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