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多年姜止很早就见过苏归屿。
他长相优越,性格沉稳,做人谦虚,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对姜禾是真的好。
在上和那段时间,若不是有苏归屿,他都不敢想象姜禾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造化弄人……
傅言宥立马问:“你知道他?”
姜止没有在意他的话,直接点头硬回答:“嗯。”
他记得第一次见苏归屿的时候。
是一个雨夜,他一身黑衣陪着姜禾去祭拜父母。
年少的他已经很高,姜禾只到他的肩膀处,他撑着一把黑伞,顶在姜禾的头上,而她全身被雨打湿,跪在墓碑前。
当时的姜止甚至都没有看见他的正脸,就能感觉到他对姜禾视如珍宝。
是真的爱她!
“早先年姜禾带他回来过,要不是两年前分手了,说不定现在婚都结了。”
以姜禾这个性格,说不定会直接闪婚。
等时间到了,直接通知他,吃席。
姜止垂下眼眸:“真遗憾!”
本来可以多一个人爱她的。
姜止还沉浸在情绪里,丝毫没有发现傅言宥的脸色阴沉如水。
*
姜禾在前台点了些吃的,后面给苏归屿打电话说她这段时间都不回去,要陪姜止,并且问他现在在哪里,给他送点吃食。
而做完这些事情的姜禾回到包间,跟他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了。
她没有开车,把车扔在店里,坐上姜止的车一起到了行起山庄。
行起山庄落于上和的著名旅游区的山腰上,四周被茂密的绿荫环绕,山路蜿蜒,小路幽静。
姜禾从车里下来,山腰处的气温比市区里低,微风轻拂,让人不自觉竖起汗毛。
姜止从车里出一件外套扔在她的手臂上:“让你穿这么少。”
姜禾披着外套,不满地瞪着姜止:“我又没有想到会来这。”
姜止轻拍着姜禾的后脑勺:“先进去。”
行起山庄室内建筑古朴典雅,高高的房梁空悬着,周围刻着细小的花纹,看起来古典雅致。
姜禾蛮喜欢这的装修,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来眼神。
姜止扯着姜禾的衣袖:“先带你去休息。”
她点点头,绕到姜止的身后。
四个人的房间是连在一起的,姜禾在西边最里面,旁边就是姜止。
姜禾跟姜止打了声招呼,就输密码进房间了。
姜止是一个会享受的大少爷,向来要吃的好,住的好。
180平方米的总统套房,一望无际看不见头。
姜禾刚走进卧室,就听姜止说新衣服已经在衣柜里了。
衣柜将近三米,里面放满了各类衣服。
姜禾扶额。
天哪,太浪费钱了!
她随意拿着一套睡衣就进了浴室。
吊带松松垮垮的卡在肩膀上,姜禾单手用着毛巾擦着脑袋,单手接通电话。
“饭吃了吗?”
“还没,正准备吃呢。”
苏归屿换了一个镜头,将饭盒里的饭菜给姜禾看。
“哦,趁热吃。”
姜禾瞥着苏归屿身后的背影:“你今天不准备回去了?”
“事情多,在实验室里会比较方便。”
姜禾擦头发的手,顿了顿,把毛巾放在桌上,一脸趣味地看着他。
“那你平日里事情那么多还回来睡觉。”
被说中心思的苏归屿也不气恼,还装模作样的反问姜禾:“你说呢?”
“我怎么会知道?”姜禾笑着移开头,不去看他,若无其事地拿起精油,“腿长在你的身上,回不回来还不是你自己决定的。”
话虽这样说,但她那傲娇的小性子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苏归屿低笑着:“因为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听到满意的答案,她的笑意更甚:“那你好好工作,闲了来找我。”
“好。”苏归屿收起吃完的饭盒,“你早点睡。”
“嗯。”
在姜禾要挂断之前,苏归屿喊住她:“我看你把头发吹干了再挂断。”
姜禾头发长又茂盛,每次吹干都要花很长时间,而她这个人懒懒的,随意扒拉两下没有水分就不管了。
举着吹风机的手臂有些酸疼,姜禾不耐烦地把它放在桌上:“可以了吧。”
“你用手翻出里头的头发给我看看。”
姜禾蹙眉,随意地扒拉头发。
苏归屿望着干燥无水分的头发,点点头地“差不多,你去睡觉吧。”
“晚安啦,姜禾禾。”
姜禾很不客气吐出两个字:“晚安。”
第二天一早,姜止就疯狂敲姜禾的门,硬生生要把她拉起来吃早餐。
餐桌上,姜禾半眯着眼,神情恍惚的望着碗里的白粥。
她暴躁地骂着他:“姜止,你是没有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