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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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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套好威亚,跟动作指导重复一会儿需要做到的动作,吴悦穿着金色的铠甲,化着战殒妆走了过来,冲吴导打了个招呼,看了看江眠问道:“小江,你仪态不错啊,之前拍过古装戏吗?”

江眠摇头,吴导笑笑,“这是他第一部戏,刚好你过来了,跟你俩一起说。”

“这场戏是望月的第二世,女帝被叛贼追杀到这片树林中了箭。月白跳下轮回台的时候灵力全失肉身尽毁,这时候只是一缕魂魄,千钧一发之际看到有箭朝女帝射去,义无反顾挡在女帝面前,然而这只箭还是穿过月白的魂体射中了女帝。”

“这期间,吴悦,你饰演的女帝是看不到月白的,所以一定要注意,不管江眠在干什么,你跟他不能有任何的眼神交流,箭会根据设定的轨道打到江眠的背上,后面的就要靠你们无实物表演了,后期都会做特效。”

吴悦点了点头,吴导又拍了拍江眠的肩膀,“你这出戏很重要,台词就只有姐姐两个字,但是眼神戏很关键,会给特写。一定要注意那种难以置信,震惊又绝望的感觉,你心爱的人受到伤害,你在她面前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段剧情也是直接导致月白被魇魔利用的导火索。”

江眠记在心里低头揣摩着,吴悦突然上前一步,摸了摸江眠的兔耳朵,“这耳朵还挺逼真的。”

江眠抬眼有些错愕,下意识朝夏觅的方向看去。夏觅原本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墨镜下的视线一直盯着江眠,看到吴悦的手搭上江眠的头,立马警觉地坐了起来。

江眠和夏觅对视一眼,虽然隔着墨镜,但还是能感觉到夏觅目光不善,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自觉地退后一步,跟吴悦拉开些距离,礼貌笑笑。

导演拿起剧本挡在额头上回到监视器前,又看着江眠和吴悦试了一遍走位,随后比了个OK的手势,拿起对讲机,“各部门准备。”

夏觅放下遮阳伞站起身来,朝着导演身后走去,盯着监视器,手不自觉扣了起来,莫名有些紧张。

场记挡在镜头前准备打板,随着321的倒计时结束,高声喊道,“第一百三十五场,女帝中箭,开拍!”

女帝捂着受伤的胳膊,在亲卫的护送下撤退,地上堆满了尸体,叛军穷追不舍。敌我人数悬殊,转眼间,女帝身边仅剩两人,那两人拼死挡在女帝身前与叛军对峙着。

女帝体力不支面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凛冽,没有受伤的手提起长剑刺穿一名冲上前的叛军,抽剑退后时不小心被砾石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

一阵风起,月白穿过尸山血海飘至女帝身旁,伸出手试图去搀扶,不想却扑了空。女帝后仰着倒在地上,挣扎间想要起身。

突然,一道羽箭划破长空,穿过人群冲着女帝所处方向射来,月白来不及思索,挥袖扑跪在地上挺直腰背挡在女帝身前,羽箭刺上月白后背。

镜头推近,夏觅屏息看着监视器里的江眠,他还是他,但好像又不是他,夏觅第一次在江眠的身上感受到陌生,镜头里的他好像就是月白。

月白目光炽热看着女帝,眼眶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打转,嘴角扯了扯想对女帝露出笑容,但扯动的嘴角僵在半路,眼睛瞬间瞪的浑圆,视线渐渐下移。女帝吐出一口血来,虚弱地咳了两声,一只手无力地扶上胸口。

月白嘴唇微张,身子有些抖动,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女帝的胸口,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流出,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住地摇头,颤抖的双手试图抓住什么,嘴里发出“姐...姐...”两个音节。

夏觅抱着胳膊抬起右手摸了摸下唇,监视器里女帝的胸前什么都没有,但夏觅仿佛看到江眠正抓着女帝胸前的羽箭,不自觉跟着两人的表情紧张起来,皱了皱眉头。

吴导点了点头,拿起对讲机喊了一声,“卡!这条不错。”

江眠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朝导演走来,站到夏觅前,双手背后半蹲着身子,盯着监视器看回放。

夏觅瞄了一眼江眠修长的指节,略微往前挪了半步,大家都盯着监视器,无人注意。夏觅舔了舔唇装作若无其事看了看周围,偷偷碰了碰江眠的手指。

江眠知道身后是夏觅,感受到触碰勾了勾嘴角,甩了甩宽大的戏服袖子,往旁边挪了半步,双手自然垂下。

夏觅看到江眠动作,默契地上前一步站在江眠旁边,将手从下方探进江眠的袖子里,十指交握。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热的缘故,江眠手心出了些汗。

“还能不能再来一条?”吴导看向江眠问道。见江眠眼神疑惑,解释道,“这条挺不错的,会保留。不过,我想看看你还能不能演出更多的层次来。这段戏除了难以置信,震惊之外,还可以有些绝望,自我怀疑...你能明白吗?”

“其实我在看原小说的时候,中箭这一段,月白整个人是有些接近癫狂的,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了。望月被迫跳下轮回台时,月白刚修成人身,还来不及展示给她看,就看到望月被人推下去。”

“后来第一世望月作为官宦人家的小姐落魄后被卖入青楼惨遭折磨,月白因为魂体脆弱只能将自己寄托在兔子身上,依旧无能为力。如今,月白好不容易稳住魂体,可是却发现,自己仍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看着心爱之人受尽折磨。”

夏觅偏头看着江眠。江眠认真又专注地跟导演讲着自己的理解,眼里闪烁着光,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拍戏的江眠,也是第一次了解演员这个职业。

江眠当年艺考要报表演时打过电话,但那时夏觅觉得,他学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有自己在,江眠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为生计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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