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现在三月多了,她的婚礼快举行了。”
“她那么崩溃,说明她真的很爱你,只是被现实困住了。这不是分手,这只是命运暂时把你们隔开。”祝执安慰道。
说完又感觉不对劲,好像不对,都结婚了,这一隔开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苏棠突然笑了又带着苦涩,仰了仰头:“别安慰我。”
“我已经在试着放下了。我还是会遇到下一个人的。”
只是想起她还是会痛。
她用刀尖叉起肉,嚼进嘴里:“不吃了吗?”
“不吃了!”四人抖摇了摇头。
几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试图驱散弥漫在心头的阴霾。
只是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时不时地刺痛着苏棠的心,提醒着她。
那段美好的时光,终究只能成为回忆 。
原来'王'也会因情而伤。
森林里并没有虫鸣声,整片森林如死寂一般。可又时不时传出一些动静,提示着,这并不是死寂的森林,而是危险重重昏暗的森林。
五人在一个帐篷里,都是出生入死的队友了,反正又不脱衣服,生死前顾不了男女有别。
时间很明显到了后半夜,帐篷外不远处传来很大的动静,五人同时惊醒,坐起身对视一眼。
白鹰打了个手势,示意别说话,他爬到敞篷拉链边,拉开一角,揉了几下眼睛才看清那团黑后,紧接着脸色大变,连忙拉回拉链。
捂住刚要问,'怎么了'的池潭也的嘴,小声说:“外面有一头熊!”
几个人保持着冷静策划,“别上树!别上树!”苏棠反复叮嘱。
还好这是双开帐篷,几人从后面爬着出去。
出去后才看清,黑熊在和豹子搏斗,豹子被黑熊压在身下,已经无力反抗了。
“慢慢推,要是没敌意它不会主动攻击。”祝执把几个人护在身后,地上都是枯枝败叶的,稍微不注意就会发去很大的动静。
可是熊的嗅觉异常灵敏,就在几人退了几步后,熊停止了对豹子的厮杀,转过头来,叫了一声。
那双眼睛像在这无光的森林散发出幽深的光,死死的盯着几人。
五人现在是'活生生的猎物'。
它四足重新着地,缓慢的,像踩着节奏点,也是踩在几个人的心口上,朝他们越靠越近。
“我c……”池潭也说:“它看起来饿极了…”
白鹰:“它不是饿极了…,是没尝过人/肉的味道。”
“……”默契的拿出刀子:“要是危及生命了那只能动手了。”祝执说。
装死更是不可能了,它管你死的新鲜不新鲜。能吃就行。只要它发起了置于死地的攻击那他们也没办法了,只能开启厮杀了。
熊低吼一声,猛的朝他们跑了过来。
“先散开!”苏棠大吼。
五个人聚一块,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必须先分散,熊只能从中选择一个。
豹子逃走了。
五个人瞬间从五个方向分散,可是熊只朝着方?追过去了。
方?以为是因为背包里的东西,他脱下背包,刀子握着随时准备搏斗。
熊只轻轻嗅了嗅背包,一掌拍的老远,又朝方?追了过来,不是背包,是因为方?看起来比较好杀。
快追上了,它纵身一跳,势必要将方?压倒,开始啃食美味的猎物。
方?借着树叶在土地上的滑度,一个下腰,手撑在地上往回滑,在熊的腿上划了一刀。
“……”皮太厚了,熊毫发无损。
方?快速撑起身,跳起,往另一边跑。
他听见一声口哨声,往那边赶。
哪儿跑得过熊啊,人在熊面前本就处于卑劣的那一方,力量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