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半个月过去了,年终于过完了,祝执准备初三就走了。
飞香港的票他都买好了,结果让人感觉整个年都白过了的意外发生了。
“……”
群里:
老师:“@全体,China和America的年过完了,大家都闲着没离家吧。”
“三天后全员回基地,半个基地人员要开始新年的第一次无报酬任务了。”
全体:“……”
注意:「无报酬。」
猫:“让人难受的开年红。。。”
V:“不是?”
“谁开启的演训啊?”
老师:“组织老大。”
王:“他年过的不容易啊?来整我们来了。”
老师:“。”
祝执就更是无语了,无语的默默把票退了。
然后委屈的发信息和老婆说,他去不了了,有任务。
严柯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也只好安慰老婆,说等他回来。
……
祝执染回黑色的发色后,下午去了天津,要跟池潭也一块回基地。
池潭也拉着他走,祝执还蛮好奇的问:“天津,有什么好玩的吗?我还没听说过。”
池潭也:“不知道。”
祝执:“…你不是这几年都回来了吗?你不知道!你假天津人吧……”
池潭也无语的还真想了会:“天津有什么好玩的?…天津人好玩。”
祝执:“神经。”
“京爷,我给你唱首天津省歌听。”池潭也笑着说,说着他就rap了起来:
“来到了天津卫啊…”
“嘛也没学会,我学会了开汽车,压死了二百多…”
“警察来找我呀,吓我一哆嗦…”
“我是连滚带爬,是钻进了耗子窝…”
祝执:“……”
“神经。有病…”祝执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池潭也耸了耸肩,他说:“你用北京腔说句给我听听。”想听,没听过几次。
“说你妈北京话儿啊,想当年你京爷我在国外两眼一睁,您猜怎么着,那就是玩命儿。”祝执放了首全损音质的《门楼》然后就这么说了起来。
“您瞧这儿,老佛爷传下来了这歌,再看看老天津的相声,搭配在一块儿,内叫一个地道啊。”
池潭也直乐:“auv,京爷您吉祥!”
池潭也拉着他往超市去,祝执再次有些无语:“怎么着你还要买东西上飞机吃?我们不是去赶地铁去飞机场吗?”
“我这不是带你去吗!”池潭也回答。
祝执看见一地标牌,上面写着--「我在天津给你脸了?」
祝执:“?”
这对吗?
“那我们去超市干啥?”
池潭也推了他一下:“去地铁口啊。”
祝执无语,转了个头,结果看见有老大爷在跳水旁边还有大片观众,和在眼前慢慢开走的移动'厕所'无语的又转了回来。不说话了就跟着,和严柯发信息。
“我等会就要上飞机了,老婆,这次任务应该要挺久的。你等我回去找你!爱你x…(无上限。”
author:【真腻歪,一个扔南极,一个扔北极。】
严柯没及时回复。
等到祝执再抬起头,到奶茶店门口了,而门口上面写着「地铁口」三个大字。
旁边还写着:「地铁上禁止乞讨,禁止卖艺…」
祝执:“……”
两人到基地的时候,天黑了,其他队友已经在前一天到了。
在宿舍坐了会,广播就响了:“Всекоманды, построениенаплощадкечерезтриминуты.(所有队伍,三分钟内操场集合列队。)”
播报了三遍。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一排排队伍有序的朝操场跑去。
祝执跳下床。
每一场任务,不论是有报酬还是无报酬,不变的就是--都有生命危险。
佣兵职业就是这样,本就是游离在生和死之间的。下一秒是死是活都谁也不知道,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