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他们需要禀报。
保护殿下的同时,萧赐有在观着前方的动静。
三个人从另一边回来了。
萧赐察觉到,转头便笑道:“你们回来了。”
何洄对他点了点头。
见过他的身手,又知他的身份,江紫儿也很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再没之前的强大意见。
苏东行了礼:“公子。”
李朝起了身:“走,找个地方说说。”
他们路过街上的时候,恰巧碰见有官差在撕那些个画像,美其名曰真凶已经伏法了。
几人不多的看了一眼,心下也明了这是不想再追杀下去了,如此,便更加扑朔了。
找到近处的楼上雅座,窗户外望到的是自然的好风景。
雨歇了,这会楼上楼下都忙碌了起来,给他们这桌的饭菜上的也快,可以开吃了。
吃吃停停,几人把事情线索的头绪理清。
放筷,李朝道:“你们三人,谁随江姑娘南下,去往南夷。去一个人,多了容易暴露,不易隐身。”
苏东何洄:“我去。”
萧赐正低头吃着饭,纳闷这两个人咋这么默契积极呢。
又低头扒饭。
李朝喊道:“萧赐。”
手抖一下,筷子险些把嘴戳疼,萧赐道:“不是,公子,他们二人说的去。”
李朝道:“我知道,你留下。”
萧赐一笑:“好。”
这是他变得最快的一次变脸了。
哪里有些不妥,萧赐放下碗筷,和江紫儿道:“江姑娘,不是我不想随你去,是咱俩这性格吧,真有点不合。到时,耽误事情,出现了差错,我这边也不好交差。姑娘见谅,见谅。”
江紫儿对他的语气,早已缓和,道:“有劳你说明,我无妨。若是不便和我同去,我自去也是一样的。”
何洄看样子是着急了,幸好苏东有远谋的坐在他旁边,又紧挨殿下。
踩了何洄一脚,目光所及像是不经意,又回到了殿下这边。
何洄不解苏东眼神何意,但他却是明白了。
再脱口而出,怕是不好应对了。
他动了动脚的位置。
李朝道:“何洄,你想去吗。”
何洄道:“听殿下安排。”
李朝道:“好。江姑娘,何洄与你同去,我们以信鸽往来,路上有何洄作伴,不仅有个照应,也能快些,遇到危险,交给何洄。”
何洄:“是,公子。”
想来他们在外面都称殿下为公子,江紫儿学样,低了下头道:“谢公子,我尚可自保。”
李朝问众人道:“好。都吃好了吗,何洄江姑娘二人南下,我们三人回都。”
在场的人刚刚说话时都未再拿筷了,见状,李朝起了身:“那祝你们二人此行顺利,平安归来。”
萧赐也送上:“此行顺利啊,早日归来。”
苏东道:“此行顺利。”
何洄江紫儿和他们拜别,便即刻启程了。
李朝道:“我们也走吧。”
萧赐小跑到苏东这边,商量着事道:“苏老大,待会要是驾马车的话,你先如何,我想眯一会儿,怎么样。”
苏东正要答话,李朝负手走道:“谁给你说我们坐马车了,骑马。回都再歇。”
萧赐连连凑近殿下,跟着下楼想了一想,耳语般道:“公子,若骑马,我们三个人,怎么也得需要两匹啊。你不知道这边的物价,地小,要得多,我昨日在街就问了一些,有些都离谱了。一斤干果,要好几两呢。”
下楼时,遇到店家,苏东把账钱算了。
出去时,道:“两匹马,价位压一压,也是可以的。”
李朝道:“谁给你说我们要买马了。”
再走几步,李朝看看人,声低道:“去府衙马厩牵几只。”
牵几只?
萧赐:“这不就暴露身份了吗,公子。”
李朝:“为何要知会呀。”
萧赐看了苏东,见人不吱声。
他跟着又走了几步,道:“原来公子,你要抢啊。”
说白了,白要。
李朝道:“偷偷的,最好不要被人发觉。”
不多时,他们到了府衙马厩外围。
如轻车熟路般,萧赐轻松溜了进去,轻轻打开后门,挑了几匹马,选中三只。
一个又一个的交接出去,他都怀疑这些马是早想出去了,估计在这里天天吃草都疯了。
该溜达溜达。
直到他把最后一匹,也就是自己那只牵出去的时候,关上门,也无人察觉。
简直太容易了。
是不是只有他们这么干。
不管太多,三人坐上马就跑,这几匹马都很乖,不是难以驯服的烈马。
真感叹,府衙都把他们养到什么程度了。
一点忠诚心也没有。
马有心吗?
感情也没有。牵马牵的得心应手。
直到他们出了霞阳城门,府衙马厩姗姗来人。
这个人还是刚睡醒。
揉揉眼,适才看到并列的马好像少了一匹,还是两匹,几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