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回来写文了,新多了两个脑洞,邋遢也没想到还有机会写砚砚的故事,故事具体有点一言难尽,不喜欢的话略过就好。
前面那章内容就不去除了,多少能水点字不是,嘻嘻。
有人看吗有人看吗有人看吗。
两个都是现代(?,也没确定好,以正文为准。
本来没写,想了想还是返回来写个人设。
脾气好差的砚宝,漠不关心情绪起伏不大的真假少爷父母,角色对砚宝的态度和对别人的态度肯定差别很大。
看不了等下个世界,或者离开,谢谢。
唉,长时间没写,输入法都不记得砚砚名字了,还要翻半天。
写了半天才发现写的好像有点怪了,哦前面已经说过新脑洞有点一言难尽了啊,那没事了。
哦,现在又多了两个脑洞,一个给砚砚,一个给别书主角,因为这两个有点相似,都写在这本不太好。
不对,这脑洞好像写过差不多的,那就给别的书主角了。
下面是正文。
首都,白家别墅一片沉寂氛围,老二白禁对这件事不关心,拿起西装外套穿好:“我公司还有点事,亲生弟弟什么时候回来你们看着办吧。”
整理好着装,白禁潇洒离去。
老大白斩扯着嘴角,牵动侧脸白中带粉的旧伤疤痕,未曾褪去的缝合痕迹让他阴鸷的面容狰狞可怖:“我还得去健身房锻炼,这件事打个电话说就行,把我喊回来做什么。”
说罢起身,一米九五的身高加上他练出来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充满压迫感。
白斩也走了,硕大的别墅只剩下白家父母和新鉴定出来不属于他们家血脉的三子白梵。
这件事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
白母出门逛街骤的看到车窗外和她有五分像,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少年在商场挑选珠宝,看起来并不缺钱,最重要的是少年还和白父有五分像。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白母当场起了疑心,按兵不动,稍微降下车窗,目光打量不远处商场透明玻璃附近,柜台边低头看珠宝的少年。
白母走后,少年敏锐往方才视线所在地扫去,眼神凌厉,心下存疑,挑选好心仪的珠宝,回家路上,人潮拥挤,和人擦肩是常有的事,并未发现被人取走了肩上掉落的头发。
少年的资料很快摆在白母桌上。
梦元洲,男,十九,曾在私立医院出生,与几十年前白母生孩子时是同一家医院,并且和他的第三个孩子,小儿子白梵是同月同日降生。
白母指尖敲打桌面,查看资料下的亲子鉴定书,以防万一,她也给自己的小儿子做了一份,结果是,那少年果真是他们亲生的。
也就是说,几十年前两个家庭在同一家医院生孩子,后不知什么原因抱错,导致她现在的小儿子并不是亲生骨肉。
这么晚发现也是因为他们血型相同。
而梦元洲所在的家庭还算富裕,可也经不起梦元洲这么长时间大把大把的花钱买那些华而不实又昂贵的小玩意儿。
短暂调查得到的表面资料上并没有表明梦元洲的资金来源,梦元洲的父母赚的钱够维持生存,不能让他大手大脚如此挥霍。
所以,不能是走什么歧途了吧。
这件事有待商榷,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让她的亲生骨肉回家,好歹是她的亲生血脉,最好相处一段时间,至少双方能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如果最后那孩子不回来住也行,能接受,两家互通信息就行。
白母火速通知家庭成员,并按照调查出来的梦家父母电话打了过去,说明来意。
对面沉默一会儿,没说相信不相信之类的废话,只约定了时间,明天上午去白家别墅商讨具体事宜。
这时老大老二已经因为有自己的事走了。
白父对这件事抱以不关心的态度,完全任由白母决定。
小儿子白梵则无所谓,他自己的下场如何他根本不在乎,完全是随波逐流。
梦家。
挂断电话,梦母冷漠通知梦元洲:“你也听到了,明天和我去一趟。”转头对无聊到用筷子戳米饭的梦莫砚语调温柔:“砚宝要不要去。”
“不,回来跟我说结果就行。”晚饭吃的差不多了,梦莫砚放下筷子回到房间。
“好。”
饭桌一片沉默氛围。
梦父还要上班,所以不会去。
“母亲。”梦元洲看着梦莫砚的房间,小声开口。
“说。”梦母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
“我不想和哥哥分开。”如果对面没说假话,梦元洲想了想这个可能性,有点开心。
还好他和哥哥不是亲生的。
“看情况。”回忆这两兄弟的关系,梦母漠不关心,砚砚喜欢就好。
“嗯,谢谢母亲。”
次日早上八点,这个时间点白父已经出门上班,梦莫砚估计还没醒就,不打扰了,两人开车前往白家别墅,不远,很快就到了,有人在门口等着。
看样子并没有小说里的无脑情节,能不交好也不交恶。
两人也不是两手空空,带了点礼物,相当于探亲了,还挺有意思的。
商谈过程还算友好。
寒暄几句,进入正题。
“我的想法呢,是让两个孩子轮流来往两家住一段时间,就当关系亲近的亲戚,你看行吗。”白母的话算是这件事还算好的解决方法了:“或者你有别的方法,至少让我知道这孩子在外面过得挺好的就行。”
“看元洲的想法。”打量对面白梵的目光算不上特别友好,也算不上讨厌:“这孩子看样子在你家过得不错。”
白梵礼貌微笑,眼神带着好奇,这还是从进门来梦母第一次正眼看他。
心里冷静思索,不喜欢他吗。
“母亲。”
“说话,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有事就直说。”真就奇了怪了,这孩子平时也不这样,看他们就当没看见,无情的要死,只保持基本礼貌,怎么现在变这么胆小,看着就心烦。
梦元洲拉着梦母袖子一角:“我不想离开,见也见过了,就这样吧当没发生过。”看梦母的眼里带着哀求。
离开哥哥见面的机会少很多,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相比之下,同处一个屋檐会更好。
“或者。”梦元洲凑到梦母耳边小声:“直接断绝关系,哥哥离开我也会不习惯吧。”
朝对面白家二人点头示意,梦母饶有兴致欣赏她前几天做的指甲,毫无征兆啪的给了梦元洲一巴掌:“你威胁我,昨晚不说到地方了落我面子,你以为谁离不了你,你以为你很重要,你算个什么东西,晦气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