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一台“计算机”啊,这算什么?让我知道他们的权力大到可以对我乃至整个家庭了如指掌吗?
“哦,他叫什么呀?”
这是个蠢货
“本名森里尔·威特,但他在七岁时便随母姓改名为陈苍旻。”
“陈…槽……啥?我还是叫他旻旻吧,像小孩的乳名。”
还是个极度没有边界的蠢货。
“他结婚了吗?哦,这么小应该没有。他有什么未婚妻之类麻烦的东西吗?”
这个蠢货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不,他没有。”
我心里感到一阵惊讶,他们俩的对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但为什么要问最后一个问题,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那算什么?猫咪吃掉老鼠前的戏耍吗??
“所以,这位小孩可以睁开眼吗?我想闭眼交谈并不是一种好的礼仪。”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两……血族,浅金色的卷发与阳光一同耀眼,那两双猩红的双目呈现他们的真实身份。幸好没有露出獠牙,不然我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坐着的那位兴趣盎然地盯着我,活想一辈子没见过人一样。
“请问这位‘窃听者’您意下如何?”
我直接盯回去,表示不满,Fuck,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
那位明显跳脱的蠢货突然站起来,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便是不反对呀。哦!这一切是多么的顺利呀,我以为我要像众神求要美神一样了。”
他突然在找什么似的,在房间里走动,以我看不懂的神态张望着,突然从一个角落拿起一束玫瑰花。
我清晰地记得房间里面没有这破玩意。
“既然如此,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修斯·戴森尔代表我与我的兄长修册·戴森尔向您求婚。”他夸张地单膝下跪,一手抚胸,一手将玫瑰朝我倾斜,年轻俊美的脸上露出适当的微笑,宛如红宝石的眼睛里映着我迷茫的神情。
我似乎失忆了,不然他为什么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