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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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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误会了,我只是来看望阿延的。”

张思映迈下剩下的几阶楼梯,走到客厅,面对众人落落大方地笑道:“我听说阿延失忆的症状没有好转,特地找老中医开了方子,这不,刚才劝了他好久,他终于愿意试一试了。”

祝莺来正正站在霍斯也的余光里。

女孩的脸色冷得宛如极地冰川。

在张思映说完这些过后,冰川裂开了一道骇人的缝隙。

祝烈义看向霍时雍,眼神森寒:“这就是你拦着不让测谎的理由?”

霍时雍连忙解释:“祝董您想哪去了,思映跟阿延就是朋友。”

祝烈义已经下最后通牒了,面子尊严和家里的生意二选一,当然是后者要紧。

霍时雍接着说:“祝董执意要给阿延测谎,那就测吧,否则我这个做父亲怎么为儿子辩白都像包庇。”

祝烈义看了眼秘书,秘书会意,带着卡利姆和他的助理先上楼调试测谎设备了。

“你也上去搭把手。”霍时雍对樊蕾说。

美其名曰搭把手,实则是让她去给霍延通风报信。

樊蕾点点头,带着管家忙不迭跟了上去。

张思映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样,担忧地对霍时雍说:“霍叔叔,可以让阿延先喝药吗?药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祝烈义本来不想搭理这个碍眼的人,偏她频频跳出来现眼,每句话还都在打外孙女的脸。

他忍不了一点,当即命令霍时雍:“我们两家的私事,闲杂人等别在这里掺和。”

霍时雍有心护张思映,无奈发话人是他现在不能忤逆的存在。

他正要劝张思映离开,祝莺来却抢了他的话,主动对祝烈义说:“姥爷,不用赶她走。”

祝烈义眉心微蹙,不愿意她受委屈:“鸟鸟。”

祝莺来对祝烈义露出一个安心的笑,转头看向张思映:“张小姐不是说了吗,劝了半天霍延终于愿意试一试中药了,何必半途而废呢。”

在场的人只有霍斯也和祝烈义敏锐地察觉到一个细节——祝莺来提起霍延时称呼上的变化。

不是从小叫到大的阿延,而是连名带姓的霍延。

张思映意外地看着祝莺来,仿佛从没认识过她一样。

这些年,祝莺来没少因为她父母去世的事情迁怒自己,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由着自己的想法,别说羞辱了,连为难都没有。

“梁姨,中药好了吗?”祝莺来转头问从厨房出来的梁姨。

梁姨战战兢兢地回答:“好、好了。”

“盛一碗,让张小姐端上去。”

梁姨看向霍时雍,询问他的意思。

霍时雍“嗯”了一声:“还不快去。”

“好。”

等梁姨盛好中药端出来,一行人一起上楼去霍延的房间。

祝家跟张家的恩怨,霍斯也是清楚的。

正因为清楚,祝莺来刚才没对张思映发难而是成全,才让霍斯也感到奇怪。

“你还好吗?”霍斯也有意放慢脚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祝莺来。

祝莺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挺好的。”

“我以为你会把中药泼在姓张的身上。”霍斯也顿了顿,补充道,“就像霍延昨天对你那样。”

祝莺来抬眸看他:“小叔在提醒我睚眦必报吗?”

霍斯也没否认:“不应该吗?”

祝莺来停了几秒,坚定回答:“该。”

“我又不是忍者。”

霍斯也隐约感觉她有自己的安排,没有要给自己委屈受的意思,终于心安了。

他倏地一笑:“嗯,你不是。”

“你是公主。”

祝莺来瞥了瞥他:“都说不要叫我公主了。”

霍斯也装聋,已读不回了。

一行人来到霍延的房间,卡利姆已经把调试好了测谎设备。

他对祝烈义说:“祝董,随时可以开始。”

来的路上,祝莺来已经了解过测谎的流程。

简单说就是问霍延问题。

询问过程中通过夹在霍延手上的感应设备实时检测他身体的各项数据,这些数据会经过科学算法给出实话或者谎话的答案。

按照原计划,是祝烈义来问霍延问题。

“姥爷。”祝莺来对祝烈义说,“我先问他几个问题,可以吗?”

祝烈义点头:“当然可以。”

樊蕾先他们几分钟上来,显然已经做过霍延的思想工作。

霍延没有拒绝,但脸色难看得不行,看祝莺来和祝烈义的眼神跟看仇人没两样。

失望累计多了,人原来是会麻木的。

祝莺来被霍延这么看着,感觉他们曾经那些朝夕相处的美好片段,不知不觉也变得遥远且模糊。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祝莺来都有点想不起霍延爱她的样子了。

那场车祸的余威仿佛也在侵吞她的记忆。

祝莺来压下百感交集的情绪,淡声对张思映说:“中药给他喝。”

张思映猜不透祝莺来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谨慎起见,冲她卖了个乖,主动把手里的托盘递给她:“你来吧。”

语气跟让给她似的,好像把药端给霍延喝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祝莺来冷呵一声,夹枪带棒地说:“不了,回头我这条裤子也成了中药碗的跳水大舞台。”

张思映:“?”

一抹浅笑从霍斯也眼底掠过。

霍延烦躁地打断他们:“行了!不是要测谎吗,赶紧测!”

“不耽误,边喝边测。”祝莺来好笑地问,“你朋友说药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她的一番好意难不成你也要辜负?”

霍延本来没有很想喝这个破中药,可是祝莺来一直说话激她,他还非喝不可了。

“当然不会,她又不是来路不明的女朋友。”霍延看向张思映,“给我。”

张思映上前两步,把托盘递给过去,还温声提醒:“小心烫。”

霍延伸出手拿中药碗。

同一时间,祝莺来质问霍延:“八年前,你这个朋友的舅舅是因为什么服刑坐牢,你还记得吗?”

砰!

张思映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手跟着晃,托盘没拿稳,连带着上面的中药碗一起摔在了地上。

滚烫的中药汤大部分都泼到了霍延和张思映的手。

两个人被烫得吃痛尖叫,声音贯穿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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