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得真好。
咚,咚,咚,柳丰年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屋子里走出来。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在说我坏话,我都听到了”小丰年
......
“丰年兄,喜生兄。”陈观若的声音把二人从回忆里拉出来。
“嗯?观若兄,你这是要——”喜生
只见眼前陈观若背着一个背篓,其余的还是昨天看着他的打扮。
“我要下问道崖了,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裹在茧里,而后被那些丝逐渐缠绕住,那些丝慢慢地清晰地扎进我的血肉里。然后我好像听见小黄叫了一声,我就醒来了。吓了一身的冷汗,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让我下山去。”陈观若朝二人憨笑着,“小黄就是我的小狗”
对不起,爹,娘,我不想上仙山了,我还会是个笨孩子。
对不起,小黄,我不能让你长命百岁了。
对不起,阿嫣,我还是傻陈观若,希望你不要生气。
陈观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跟你们说这些,我就是——觉得特别亲切。
喜生:没事,我们也是觉得我们好像老朋友
柳丰年挑眉以示赞许。
喜生:那就望自珍重,路远迢迢。
陈观若:嗯,希望喜生兄,丰年兄,商安商安姑娘和时祺兄都能如愿以偿,成为厉害的道长,达成心中所愿。
陈观若背着他的背篓渐渐离了喜生他们的视线。
谁知道呢,到底哪里是无何有乡之地。
陈观若走后,二人便去找叶时祺练剑了。三人来到开旷地带。
“过两招啊,时祺兄。”柳丰年向叶时祺挑眉
“点到为止”叶时祺
二人以木枝代剑。
叶时祺身法轻盈,他的木枝宛如游龙在枝影间中穿梭。
“时祺兄啊,你上次出的招那么凌厉,怎么现在有些绵绵的,我想尝尝你凌厉的招式,想吃吃苦头”柳丰年
这家伙……
“不是危急关头,哪能做到那么决绝,我不跟你打了,喜生,你快陪他练!”
叶时祺叫停,收势。
叶时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缩在喜生后面。
“时祺兄,我想到一个词‘大智若愚’,特对你,我真的很想跟你对招啊!”柳丰年撒起泼来。
叶时祺无语。
“你们在这儿,确实是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李言卓出现得悄无声息,不急不躁的开口。
不愧是通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几人识台没有半分警示。
喜生:李道长
叶时祺柳丰年他们见礼。
叶时祺:李道长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嘛——我们几人乖巧得很,就在这儿练剑可哪儿也没去。
叶时祺补充了后面两句,颇有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贼心虚啊,虽然他的确啥也没干。
李道长:偷跑出来玩,顺便看看你们的笑话。
叶时祺:哈?道长你们还要偷偷跑出来?看什么笑话,我们也没什么笑话啊——难不成你刚刚看我们练剑了?!
柳丰年(喜生):......
李言卓忍住笑:是啊,仙门多的是规矩,没有报备不可以私自下仙山的,仙山太闷了,我下来找点乐子,就看到你们了,真巧。
柳丰年心道:乐子?!居然把我的剑法当乐子看?!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叶时祺心语:没想到道长也会有这种玩心,看来和......
李言卓:和常人并无太多不同?
叶时祺: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难道‘通幽’都有能够听到别人心里话的神通了?
李言卓:只是猜的
喜生:李道长有事找我们吗?
李言卓:喜生真聪明,一猜就着,不过不是‘你们’,我来找‘你’,放心,我不会害他的,我们就在此地。就是有些话要叮嘱他。
后半段是说给另二人听的。
不待另二人说完,李言卓在她和喜生二人周围下了禁制,圈外人看不清听不清。
这是要说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