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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北部的夏天并不炎热,反而比英国凉爽不少。
当奥克塔薇尔踏进庄园之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空空荡荡的宅子里透着点阴森,她觉得自己的裙子角被抓住了,好像不是错觉,她忍不住尖叫了一下。
“奥克塔薇尔小姐,下午好。”
是一只家养小精灵,它甚至还毕恭毕敬的冲她行了礼。
奥克塔薇尔松了口气,“噢,我还怀疑你是故意吓我......”
她使劲地回忆着它的名字,“你是吉特,还是吉安来着?”
它一点也不生气,“是尤尔,小小姐。”
奥克塔薇尔不好意思的抓了一下头发,“我很抱歉......”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楼梯上响起,充满严厉与冷硬。
“上二楼来。”
奥克塔薇尔吐了吐舌头,她不喜欢德国,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将要见到的那个男人。
她的祖父。
兰斯洛特·查尔斯。
他是个严肃的老头,在奥克塔薇尔的记忆里,他也是个固执的老头,永远守着这栋德国的庄园,不愿意跟父亲回英国。
而在二楼的拐角处,那里挂着一幅棕色外框的画像,不过只剩了一张椅子,画中的人不见踪影。
画像上的是她的祖母,因病早逝,不过她似乎很害羞,每次来德国,她能见到祖母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听说制作一张画像的造价不菲,不仅耗时长久,而且极其考验画师的能力,所以哪怕在一个富有的纯血家庭,能给离开的亲人留下一张画像的也并不多见。
不过无论再怎么相像,那都是寄托着思念的复制品,或者说是虚假的安慰,给活人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