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星月神子关系缓和后,陈星月就天天泡在地下室,反正她不用上学。
遇到看不懂的符文,星月神子一个个教,她学的起劲。兴许是星月神子的魔术特别好的原因,陈星月这个除历史外的学渣也学的很快。
“我跟你说,我们那里啊,世界上下五千年,文明的起点很早很早,而这些文明,将一直延续,直到永远”陈星月说的头头是道,这踩在她最熟悉的点上。
“我们不一样,人理会烧却,世界会毁灭,虽然但不是现在,但未来也许会是这样”
“唔……”陈星月不接话,她的注意力被角落一块破布所吸引。
“我说你怎么不回答,原来被一块破布吸引了,真的是”
“抱歉抱歉”
当她们再度聊起另一个话题时,星月神子敏锐的的感觉到了一道陌生的视线。陈星月亦是如此,回头却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只有安静的地下室,和古老的书籍。
“不会是你感觉错了吧”两个人同时说。
“噗哈哈哈哈哈,我们没想到还挺有默契的”
“6”
“不过那感觉倒是不假,兴许有什么魔导器被不小心启动了吧”
“也是”
于是……魔导器对面的人就只能看见星月神子一个人自言自语,而且完全前言不搭后语,完全像个精神病患者。
“哼,这就是第八位御主的样子么,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端着红酒杯的英雄王嗤笑一声,便转身出了房间。
“通过全知全能之星所预见的事实,难道会出问题吗?”远坂时臣晃了晃杯中红酒,对这个答案明显的表示怀疑。
这是另一个变数,这是一场有八位御主的圣杯战争,也是她们二人迈入魔术师行列的第一次正规的,残酷的竞争。
彼时阳光正好,微风轻轻略过指尖,那一弯蓝色的池水泛起涟漪,一切如常。
当陈星月好不容易说服星月神子,让她回去复学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几柄耀眼的宝剑捅了个稀烂。
“我天,这什么情况?”陈星月吓了一跳,而星月神子和她似乎断开的联系,怎么喊都没用。
来人是一身金甲,从上到下都写满了土豪的吉尔伽美什。
“杂种,见到本王还不俯首臣服!”带着怒气的冷酷字音传入她的耳朵,吓的她又往后缩了缩,而后一把宝剑贴着她的耳朵飞过,直直钉在身后墙里。
“不是,等等等等大哥,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啊!”陈星月回过神,这一下给她小命都吓跑了一半,“不对不对,哎呀我真的是服了,啊啊啊啊我的书”
陈星月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把宝剑对准的目标死死护住。
靠!这书是我的命啊。
“嗤,杂种就是杂种”英雄王对此冒犯虽有怒意,但更多的是玩味和好奇。
神子大人快出来啊,你跑哪里去了我滴妈!
“从那堆无聊的东西上起来”
“我不!”
然后一把剑插进了她脚边的地板里。
“我这就起来”
陈星月腿已经软了,手也在抖,整张脸因为长时间泡在地下室而显得苍白。
“呵,还算有点意思,本王问你,知不知道圣杯战争”就在陈星月想摇头否认时,忽然意识一混,星月神子占据了主导人格,同时陈星月被挤到了角落。吉尔伽美什见眼前人霎时间的变换人格,好奇心略有上升。
“作为最古之王登门拜访却是如此礼数,我对此略显不满啊”星月神子占据了主导人格,她习惯性的冷淡和镇定让英雄王单挑眉毛,嘴角的玩味更浓一分。
被挤到角落的陈星月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经历了自己经历过的那坠落无尽边缘的失重感,星月神子心想。而这坠落要直到最后才会看的尽头处略微细碎的阳光。
星月神子刚刚的坠落,让她无意间沟通了历史间的缝隙,短暂的去了一趟神代的乌鲁克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