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猫的记录有吗?”莫月疑问道
系统滋啦啦的电流声想起,好一会儿才回答:“暂时没找到相关。”
果然呢
保险起见,莫月还是捡了跟树枝,轻轻的戳了戳围成一坨的白蛇。
别问为什么不用黑剑,太重了把握不了力道。
这两条东西几乎是长得一样,马上拱起身子嘶嘶,模样还真像双头蛇,又好像是感受到了莫月的气息,信子也不吐,立起身子看她。
真有这么神奇?
莫月怎么这么不信呢,转头看了看包袱里的冰花还剩两朵,扔掉树枝,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
感觉就像刚摸到黑剑一样,手尖冰冷刺骨寒冷,一直冷到整根手臂都有些僵硬。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两条白蛇似乎是在调节,然后手尖温度慢慢适应,直至毫无异样,甚至能摸出指尖有一丝温暖。
有这么神奇?
两条白蛇仰着头由着她手指轻轻点它们的头,居然让莫月从它们的神态里看出来一丝乖巧。
把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跟系统讲:“系统,我突然觉得它俩有些可爱?”
在系统的认知里,蛇是冷血、荫蔽、潮湿的代名词,跟可爱那不是一点点的差别。
“宿主你被夺舍了?”
“呸!”
莫月胆子放大,双手合并连带着地上的一些泥灰一起捧起来泽合,它们似乎是有些欢喜,绕着圈在她手上游动,又卷到她的小臂。
难以形容的触感,滑滑的还有些温温的,莫月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感觉不到任何攻击的动作,把它们放进装水的竹筒里边观察,看到它们那薄薄的眼睑合起来,慢慢睡着了。
之前睡的那一觉太长,莫月的感觉就像是在昨天,自己还因为被它们咬了一口快要嘎掉,今天就能和谐相处,还真是奇妙。
饼子全泡了水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这整个地方也没别的吃食,莫月只能又回水下摘了些冰花回来,希望吃多了不会有副作用吧。
转头看那白猫没有要转醒的样子,莫月有些为难,带它回去吧怕它醒了闹,思来想去还是带着,毕竟它是这里边生活的物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它肯定比自己会找出路。
这石像不知道用什么石头雕刻出来的,这位真君的身上的衣摆、宝物、手指虽说有些风化,但也算得上栩栩如生。
扒拉开散落在须弥座上的乱石,又在整个山洞细细翻找了一番,除了在一些犄角旮旯能看到一些蛇皮跟昆虫的风化的尸体外,什么都没有。
莫月本来打定好要原路返回,看了看头顶将近十多米的高度,稀稀疏疏的有光线照进来,又想了想自己过来时的路。
如果这里真有用,不能每次都需要这样绕一大圈地下洞穴过来吧,虽然没有幽闭恐惧症,但万一中间那段空洞塌掉,那岂不是直接完蛋。
从那边的地下洞穴到这里,走了差不多快两个时辰,也不知道这里出去是个什么位置,有没有什么危险。
四周岩壁太过光滑,要是石像的头没有塌掉,自己还能借着黑剑抓住顶上的藤蔓。
还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出去,那白猫转醒,开始挣扎着冲莫月龇牙咧嘴,那布条有些撑不出,看样子快要挣断。
莫月眼疾手快,趁它快要挣脱,提着白猫的后颈,在手尖上割开一条口子,硬挤了两滴血液到它嘴角。
白猫脾气暴躁不依,爪子从肉垫里出了尖,卷着身子就要挠上后颈的手,莫月手一挥白猫在空中划出了一条银白的弧线,也没听到落地的声音,它就这样被扔了上去。
“宿...宿主,你这样好不道德”系统吐槽道。
莫月只能尴尬的笑笑,谁知道啊,看到它挣脱的动作,脑子还没思考,手就已经提起来扔出去了。
越发对上边感到好奇,莫月收拾了行礼,该扔的都扔掉,黑剑跟匕首绑在身上,装小白蛇的竹筒,放在了一布袋的冰花里边。
这下真的算得上是简装出行。
看着差不多水缸大小的神像头,莫月想试着弄回原位,用尽全身力气推了推。
很好,纹丝不动。
这可怎么办
莫月只能转到神像的前面,看着他左手拿的玉如意,当即找了块薄石片,把玉如意勺形的部位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