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独属于两人美好的体验。
外面停了一天的雪,此刻又开始下起来,停在半空,随着谢惟的喘息,轻轻落在地面,一片接着一片。
快要结束时,被侵占了许久的脑海,恢复理智。
迟白想起最开始的话题。
“吃止痛药打架是不是无敌了?”
把‘打架'两个字换掉。
“吃止痛药做是不是无敌了?”
“......”
雪渐渐变大,地面被覆盖,也阻碍了交通和日常。人们拿起铲子开始铲雪,踏在雪地上,单手撑着铲子,靠近地面,用脚使劲一踹,铲出一片空地,将雪倒进垃圾桶。
重复这个动作,直至雪被完全铲净。
结束了。
谢惟喝了几口水,渡给迟白,她软的像一团棉花糖,身上洒满了彩虹糖。
“先别睡,去上个厕所。”谢惟捡起来裤子穿上,把她拉起来,“我扶着你。”
迟白嗓子还哑着,问了刚才想到的问题。
谢惟一愣,随后笑了,“你刚才疼吗?没看你哭。”
“不疼。”迟白直白道:“很爽。”
“......”
都说很痛,但她真的没感受到。
“先去上厕所,等会再说。”
思绪回到现在。
衣物已全褪去,姿势变化,迟白躺在沙发上,谢惟不停吻着她,掌心下滑,指尖往里勾,没动。
迟白被亲得有些迷糊,残留的思绪都在想他为什么不动,她有些欲.求不满。过了好久,谢惟咬着她耳垂,哑声说。
“你在偷偷动腰哦。”
“......”
被拆穿的窘迫一瞬间全涌了上来,迟白咬唇,抬腿要踢他,却被谢惟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肩膀上。
也不管了,迟白破罐子破摔,“我让我自己舒服还不行了?”
“行啊。”谢惟笑,用嘴撕开包装,“不过,现在嘛。”
迟白没吭声。
投影仪自动黑屏,周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他的一缕白发清晰至极。
他手握住她的腰,脑袋稍侧,亲了亲她的脚腕。
“我来辅助你。”
“——让你更舒服。”
“......”
这次比以往更猛烈,迟白逃,谢惟就抓着她的脚腕往回拉。
但其实,也不是真的想逃,就是。
小情趣...
最后一次结束后。
“咳咳。”迟白喝了口水,稍稍缓过来,微喘着气,“累死我了。”
谢惟拿纸擦干净,穿上裤子,而后拦腰抱起她,往卫生间方向走,“辛苦了。”
“不辛苦。”迟白勾着他的发丝把玩,“沙发辛苦。”
“那我等会给它换个新垫子,犒劳一下。”
“好啊。”
谢惟扯过一旁的毛巾,铺到洗漱台上,把她抱上去,沾了温水,慢慢擦拭她的身体。
“舒服。”迟白呼出口气,往后靠了靠,余光瞥到他后背上的抓痕。
指甲又长长了,她曲起指节,蹭蹭他的脸颊,“你疼吗?”
“嗯?”谢惟没抬头,抬起她胳膊,“你说哪里?”
“就...”迟白清清嗓子,“后背。”
这下谢惟看她了,动作一停,额前的发丝仍湿润,唇色娇艳,“不疼。”
刚想接话,他的下一句直接堵住她的嘴。
“我吃了止痛药。”
“......”
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几分钟后,谢惟给她套上衣服,抱回床上,亲亲她,“我收拾一下沙发。”
迟白拉着长腔应着,摁开手机,点开视频软件,打算回几条评论。
伦敦这地方,虽然饭难吃,但是风景很独特,随便一拍就很出片。
她的长相完美贴合伦敦的景,清冷中带着丝阴郁,热度自然而然就过来了。
迟白回完,切了自己刷视频的号,不一会,困意袭来。
忽地,谢惟的手机响了,给她吓一激灵。
迟白黑着脸,胳膊伸过去拿,来电人是郑千赐。
“郑千赐给你打电话了。”
谢惟将换下来的垫子扔进洗衣机,“你帮我接一下。”
迟白按了接听,他的声音急促,结巴了好一会才完整吐出一句话。
“百霖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