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怀瞬间清醒,“我说了什么?”
“人家司鸢问你真名是不是叫陆言怀。”
“我说会啥了?”
“是啊。”
陆言怀:(?⊿?)?(惊天霹雳)
“然后又问你是哪里人,得亏我反应迅速进行干扰,她才没听到你后面的话。”
陆言怀后来有去试探司鸢,关于自己酒后吐真言的事,司鸢回他那天醉得不得了,说自己真名叫陆言怀,然后就没有其他什么了。
那行吧。
后面注意点吧。
—
花灯节后三天,河道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
陆言怀得知后,也和司鸢去了现场,还看到了萧家兄弟和谢汀兰也在那里。
大理寺来了两位,一位是宁熹,还有一个,陆言怀不知道她是谁。
这时,这位不知姓名的大人转头问仵作一些事。
等,等等,这不是她吗?
“是她。”
萧池说:“她?哦,你说罗兰啊。”
“罗兰。”
“对啊,她可厉害了,处理过好多大案小案。”
陆言怀问了问另外三个人,“你们也认识?”
萧沂:“我知道她。”
谢汀兰:“我知道,有几次远远地见过。”
最后是司鸢。
“我听宁大人说过她。”
又我不知道,这次还是唯一。
陆言怀注意到那个仵作,那不是林知行吗?
“那个我知道,是林知行,之前宫仁那个案子还找他帮个忙。”
谢汀兰/萧沂/萧池:“我也知道。”/“知道。”/“我知道。”
司鸢:“我也知道。”
陆言怀:“……”
罗兰在和林知行查看这次死者时,注意到一旁的几人。
林知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是他们。”
“你认识?”
“之前有个案子见过。”
—
陆言怀的身份给他带来了一些便利,他可以直接去问有关于这次案件的相关信息。
罗兰正巧从外面回来。
“正好,罗兰你来了,知行那边怎么说?”
今天大理寺很热闹,来了好多人——萧沂萧池谢汀兰司鸢,还有陆言怀。
“宁大人,他们这是……”
“哦,忘了介绍了,这几位……”宁熹说的很简洁,但足够说明他们的身份。
“他们也是比较关心这次案件,所以过来看看。”
“罗兰,说说吧,这次是什么情况。”
死者是溺亡,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但也有奇怪的一点,林知行发现尸体身上有好几处奇怪的花纹,形似蜘蛛,紫红色,以一个点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开来,大大小小的都有,小的只有一个指头那么大,大的占了躯干好大一片范围。
林知行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形似蜘蛛的花纹,陆言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罗兰说道,“我派人去查了最近的失踪人口,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罗兰看了一眼屋内沉默的众人,继续说道,“发现尸体的那条河横跨于整座城,我推测他落水的地点是在城外,并且在那里发现了一些脚印。”
“他跑那里做什么?”宁熹不解。
“这个还得进一步调查,从落水位置附近的脚印看,他应该是自己跳下去的。”
萧池和陆言怀:“啊?”
萧池又问了一遍,防止听错。
“自己跳的?”
“嗯,自己跳的。”
“为什么?”
“有人在追他,慌不择路最后选了这个。”
陆言怀心想是什么让他宁愿死也不要被抓到。
“那有查到追他的是什么人吗?”
“没有,城外都是一些没人管的荒地,一般人不会跑那去。”
人是自己跳下河的,没有人要谋杀他,但看罗兰的样子,她似乎不准备就这么结束。
“你要继续查下去是吗?”
罗兰看了过来,“这事儿明显有问题,万一是拐卖人口,然后逃跑被发现。那可比较严重,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一对夫妻,他们看起来风尘仆仆,应该赶了好久的路。
他们过来问他官府怎么走?陆言怀给他们指了路。
陆言怀问起他们去官府的原因,他们说是来找他们儿子的。可这京城这么大,他们又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去寻求官府的帮助。
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酒楼的二楼有一个人正看着他们。
旁边这时走来另一个人。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
“你看着吧,这可是一把钥匙,它一旦打开,后面的事情不用我们去推动,他们就会查下去。”
—
第二天下午,罗兰火急火燎来找宁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