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等了半个小时,一头大腹便便的男人进来。
这是那晚欺压文子亦的杨大哥,也是夺得他初/次的猥琐/男人,文子亦施展着天然的魅娇味,只微微掉几滴眼泪就惹起怜爱。
杨大哥把他搂在怀里,拿着纸张替其擦拭着眼角,问:“好些天没见过,出了什么事?”
文子亦一股脑把自己塑造成从外乡来的可怜人,被亲戚陷害误食了chun/药才沦落到下海谋生,他强忍着心中那股恶心抓上了杨大哥的大腿,带着哭腔道:“可不可以救救我,把我从红楼里带走。”
这杨大哥在外有老婆和孩子,爱男的癖好仅有关系好的知道,并且他们还经常一块组局玩,那晚就是跟着他们进去消遣,本来觉得就是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但骨子的里的救风尘不论男女,看他苦苦可怜的样子心动了。
“可以,需要多少钱买走你?”
“我用钱买不走。”
“你是头牌?”
“不,我弱不起眼,是他们蛇心想吞象。需要挣着大陆的钱供养香港的资本家,所以我们无论有没有用都不被允许逃出爪牙,而你们这些人都是被戏弄交钱的傻瓜。”文子亦稍停顿再说:“我还是不逃了,但我想告诉你以后别去红楼消费,他们打心眼里都瞧不起大陆人即便再能消费,在背后照样把你们辱骂的连孙子都不如。”
他杨建生爱玩爱男人还爱抽烟喝酒,可是心是鲜红的知道香港的某些人,对他们大陆的评价极其不友好,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知道红楼也是香港投资的,脸色随即逐渐沉下去:“有种当面说大陆人的不好,救你出来的事我管定了!”
文子亦紧张的四处张望,小声道:“那你可就要立大功了。”
“怎么说?”
“他们有干非法买卖,你可以上报抓他们,到时候一锅端掉,还能在深圳变得更有钱。”
在救风尘的路上还能名利双收,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临近闭店,高月香趁着客人差不多都快走了,叫大家都聚集到前台开个简短的小会,方一凡还意外带来好消息。
有位男客人包了三个月的私人定制。
高月香要来客人资料查看,名字叫杨建生是做猪饲料生意。
其他人也想拉客人,纷纷问道这项工作,什么时候正式开启。
婵娟则拿起算盘说成本:“需要单间和单独的汤峪池,我们这场地暂时没地方,还得另外选址。”
关于这点方一凡看好了块地方,“咱们邻对角的咖啡馆正在转租,、它是个小二层有私密性也有空间性,若能通过大家的同意我就去交涉。”
接着就有人问道价格:“那费用应该不便宜吧,还听说一般起租都是不少于一年,万一中途就亏损了岂不是很浪费。”
身处前台的他们正谈论激烈,在注意到最后来的客人时,早已走到了身边打招呼,“一凡,你们还没收摊吧,我带人过来泡一下。”
方一凡立马扭脸,对着客人露出微笑,“没收摊,你们请进,我来服务。”
“我这朋友第一次来,一会按摩可得轻轻地来,他身体不吃力的。”
客人的嘱托高月香听进去了,眼中也看清了被搂着的人,正是柯国平捡回来的男人。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互相对视,由文子亦先点头示意,随后就被带着进了男澡堂。
等方一凡到柜台里拿浴盐,高月香把手搭他肩上问:“刚才同你说话的客人,你同他熟不熟?”
“熟呀,他就是要私人定制的客户,相关资料我刚才都给你了。”
高月香:“那你觉得里面气氛怎么样?”她怀疑这其中另有事情。
方一凡突然露出羞意,“这挣钱嘛,吃相有好看的也有难看的,但终归能挣到就是好的。”
???
“你小子也跟着下海了!我可不同意你出卖身/体换业绩,这种客户我宁愿永远都不接待。”高月香的神情极为认真的看着方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