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吓得忘记了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温袅误以为陆修慈要打她。
他强势的气息席卷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其实跟“打”也差不了多少。
她的确有过类似的恐怖预想,毕竟在他的意识里,她是他为了泄欲才娶的妻子。
但没想到他会这样着急,恶劣到一点斯文都不讲,更没想过居然会在门上就……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地带,被他的大手掐得生疼,他冰冷的唇蹭吻着她的脸,她偏头躲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他的身上哪里都很冷,偏偏要故意往她的心里钻一样,凶狠的气息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颤栗。
温袅觉得自己像是被冰冷坚硬的怪物包裹着。
他要吃了她,由不得她拒绝。
她不喜欢他的触碰,更不习惯他对她做这种事。
关键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妻子!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跟他在三年前就领了证。
她只有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妹妹,除此之外,爸妈并没有给她生双胞胎的姐姐或妹妹。
温袅也不知道,陆修慈娶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他要逮着她一个人折磨?
如果不是三个月后,公司破产被陆氏集团收购,她根本就不认识陆修慈这个人。
对于他莫名其妙地突然侵占,她已经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躲避了。
身后的门突然被陆修慈重重地砸了一下。
她吓得一激灵,委屈地眨了下眼睛,泪珠滚落下来。
陆修慈掐住她的下巴,声音里有对她的不满,以及难以言说的急切:“躲什么?”
他的脸色很冷,目光也很冷。
好像,她不给他亲,就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温袅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见他对她生气,又不太敢讲。
他见她不再闹腾,便低头吻了下来。
她再次躲避,下巴被他的手指掐疼,那股疼好像一直疼进了心里。
“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不是——”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淹没在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中。
确切地说,是她第一次被人亲吻,吻得很深。
温袅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好像另一个女孩子的替身,同时又觉得对方和自己一样惨。
怎么会摊上陆修慈这样的人呢?她真的很难形容,他现在可怕的状态……
跟平时展现出来的他一点也不一样。
不能说是毫无修养,简直是天下第一大流氓。
他根本不顾及她的想法,只是沉浸在他自己的泄欲世界里。
温袅被亲得晕晕乎乎,全靠对他的心理排斥,保持仅有的冷静。
可是,她被困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自己所有隐秘的地方,都被他蛮横强势地探索着。
温袅几近崩溃,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眼泪不停地流,蹭到了他的脸上,他也毫不怜惜。
陆修慈有种几十年没睡过人的饥饿感。
她真觉得他饿惨了。
自己快要被他完全吃掉了,衣服被解得七零八落。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了她温软的唇。
温袅的唇瓣已经被亲得没有知觉了。
她迎来了又一轮地亲吻,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吻她。
不过,,吻得这样投入,他就没发现,吻错人了吗?
温袅快要被他弄得无语死了。
陆修慈到底是需要一个妻子,还是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
她和他的妻子,总不能连身体的反应都一样吧。
而且,她渐渐地发现,他好像在试图挑起她的兴致,在她的身体各处肆意点火。
可她除了害怕,就没什么感觉了。
如果他是她喜欢的人,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妻子,那或许这会是一场加深感情的交流。
但此刻,她只有被当替身的无奈,以及难以逃脱桎梏的绝望。
眼看着他越来越往下痴吻,掐在腰间的手竟然缓缓上移。
温袅惊呼一声:“我不要在这里!”
终于喊出来了,压在她心底的话,快要把她给憋死了。
也不知道这样说有没有用。
陆修慈的眼神有些迷离,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低声问她:“你想在哪儿?”
问完不等她回答,就又吻了过来,齿间还在抵磨着她红红的耳垂。
温袅已经缩得像个鹌鹑了,还是避不开,根本避不开。
“我想,先洗澡。”
他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声音里有些渴望:“一起。”
不是在问她,而是在告诉她。
温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