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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恋”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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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的笑意在眼底一点一点浮现,好好奇……弄疼司北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还会和那天一样哭出来吗?像只弃犬。

在白念安贴近耳边时,司北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类似于订书机一样的小玩意儿。

“白念安,你要给我打个耳洞吗?”

“啊?”白念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想着我给你打个耳洞?”

司北紧咬着牙根,他双手撑在床上没撑住,朝后倒了倒,像是某种犬类露出肚皮任人把玩一样,语气很别扭的开口道:“你不是说,也要弄疼我吗……”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白念安没有给人穿过孔,有些跃跃欲试,他单一只腿抵在了床边,刚好卡在司北的两腿间,身体向前倾去,沁人的甘菊香气扑面而来,司北偏过头,露出左耳廓。

细致观察下来白念安发现司北的耳廓很漂亮,尤其是耳骨处,他用小型穿孔机比划了下,指尖轻轻点在少年的耳骨处。

“想要这里……”

白念安的指尖轻轻朝着耳垂下撩了过去,停顿在上:“还是这里?”

司北紧闭着眼,他身子绷得僵直:“都、都行。”

“哼,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白念安挽起唇,伪装了数十年的“乖孩子”第一次彻底撕下面具,露出恶劣的那一面,他毫不手软,对着司北的耳骨强硬的将穿刺针打了进去。

身下人只闷闷轻哼了声儿,身体短暂的战栗后又停止,啪嗒——一滴血落在了白念安的手骨处,殷红的血迹绽放在白皙肌理上如山茶花一样颓靡。

司北仰起头,松散的发丝下那双眼泛着些泪花,他仔细观察着白念安的表情。

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这样,你会开心吗?”

“什么?”白念安回过神来。

“没什么,看你刚刚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司北摸摸耳朵,白念安的技术一点都不好,动作又慢又重,这处伤口怕不是要发炎许久了。

他这种易发炎体质是最不适合穿孔纹身的了,只要出现伤口破损,留疤和感染的风险都比常人要高许多,也不容易愈合。

对于司北而言,打耳钉像是一种痛苦的仪式感,他的第一枚耳钉是决定来到首顿,来到白念安身边表白心意而打的。

而第二枚耳钉,是——

“开心。”白念安的眼眸亮闪闪的,他露出笑,难以掩饰的愉悦让司北也愣了愣。

白念安又一次的想起儿时的那个下午,一条威猛的杜宾只是被主人轻轻扇了一巴掌便发出小声的呜咽,瞬间的臣服,那样的快感刺激时至今日都让白念安历久弥新。

他需要掌控些什么,宣泄些什么,做一些极其低劣的事情,这样白念安压抑的生活才得以缓出一口气。

他期待着:“你呢?这样对待你,你觉得怎么样呢?”

司北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白念安,那双漂亮的杏眼闪烁着期待的光,鲜活又靓丽,他下咽了口唾沫,迟钝的点点头。

“回答我。”

白念安的语气忽然变得强硬。

“不要点头或者摇头。”

司北点头,迟疑了会道:“很喜欢。”

潮热黑暗的房间里的一次询问,一次妥协,将摇摇欲坠的青□□恋生拉硬拽的落了地,变得畸形又不堪入目。

白念安的眼眸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觉得好玩吗?”

“好玩。”

秉持着打狗给一巴掌给颗甜枣的原则,白念安轻轻拍了拍司北的脸:“好好表现,说不定下一次我可以看你的情书。”

司北微微瞪大了眼,他露出一侧的虎牙尖,笑着问:“真的吗?”

“你现在是有一点点喜欢上我了吗?”

白念安偏过脑袋,他把耳钉推送进那寸伤口,目光贪婪的欣赏着司北痛楚又讨好的神情。

“这是我给你打的,不许摘。”白念安轻轻按压上了那寸伤口:“痛也不可以摘。”

司北懵懂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所以你真的有——”

“嘘。”白念安食指抵在了司北的唇间:“好多事情说太清楚就没意思了。”

今天白念安一直在回想靳昭成说过的话,高中生涯确实也快结尾了,他何不在这最后的一段时日里找找乐子?

白念安慢条斯理的拿出湿巾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看了眼为司北打好的地铺。

他把完好的那一只鹅绒枕头塞进了司北怀里:“拿着枕吧,我睡眠很浅,你不要吵我。”

“那你用什么?”

白念安摆出一副“为什么问这个”的表情,他说:“你不是说你没有枕过天鹅绒吗?”

司北眨巴眨巴眼,他的脸又变得红扑扑的很用力的点了下头。

看来白念安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居然愿意分享出自己的枕头。

怀揣着这个美好愿景,司北睡地上都喜滋滋的,他捂住嘴憋着自己不发出窃笑影响了白念安休息。

一个小抱枕从床上朝着他砸了过来:“是不是非得要我把你赶出去?”

“不笑了。”司北很小声的回应。

恰到好处的,白念安和司北的手机电量耗到了最后,屋子里的两盏灯源瞬间熄灭,他们再次陷入了黑暗里。

白念安没有睡着,周身的黑暗不断朝着他挤压,明明身处于空旷的房间里,他却觉得自己的呼吸空间越来越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白念安的喉咙,脆弱的气管发出吱嘎响声。

他没办法呼吸了。

“白念安。”

司北的声音很模糊:“要我牵着你的手吗?”

一只战栗的手伸出床沿外,白念安的手骨很漂亮,一看就是经常练琴的手。

而司北骨架要比白念安大不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的手全部覆盖住,牢牢的,炽热的手掌心紧紧贴着白念安,将他从溺毙的幽室里打捞了起来。

白念安清醒些后才想抽回手,却被司北进一步的握了回去。

“就这样睡吧。”

白念安没有抽回手就已经算是回应了,过了许久,房间内响起很轻的鼾声,他侧过身贴近床沿躺了过去,司北怎么打地铺都能睡得这么香?这么快?

这个人是一点烦心事都不会有吗?

好嫉妒。

于是白念安紧掐了把司北的脸,随后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那人瞬间惊醒后只听见了句:“起来重睡。”

“你幼稚死了,白念安!”

就这么叫了一句,司北转过身又睡着了。

白念安轻哼了声,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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