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话那么少啊,跟我说说话呀。”
“说什么?说我这个小土匪不仅把你人给掳了,连你的心也掳了?”
叶亲哈哈大笑,抱着秦砚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谁掳谁还不知道呢,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在我的地盘,听我的话,为我做事。还有你假正经什么?昨晚你可不是什么话都没说的。”
“叶亲,别胡闹。”
“不跟你闹了,你继续包吧,我想去睡午觉,太累了,好困。”
叶亲当真眼睛有点红,昨夜也没睡什么觉,此刻他恨不得窝在被窝里。
他来到房里,脱了鞋,爬上了床,不知不觉睡着了。
秦砚包完了馄饨,还没到晚饭时,他拿一块白布将馄饨罩起来,洗了洗手,也跟着上床睡觉了。
他看叶亲睡得香甜,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叶亲顺手抚上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觉竟睡到了晚上,天色已经黑透了,秦砚先醒,他看着叶亲还闭上眼睛,以为叶亲还没醒,刚要起床就被人拉了回去。
“叶亲,好了,起床了。”
“再睡一会会,就一会儿。”
“天已经黑了,衣服和床单还没收呢,宝贝~”
秦砚说完脸瞬间红透,他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可是叶亲本来就是他的宝贝,他视若珍宝的爱人,这么想又觉得没错。
叶亲吓得一激灵,他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秦砚,“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什么,我去收衣服。”
秦砚没给叶亲再缠着他的机会,翻身下床,将衣服床单收好后,便去烧水煮馄饨。
等秦砚将馄饨都煮好了,端到房里,叶亲还在愣神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起床,吃馄饨。”
叶亲这才反应过来,脸有点红,他虽然口无遮拦,吊儿郎当,但是秦砚不一样啊,从来都是板板正正的温润君子,怎么会突然说起那样的情话。
这一声“宝贝”直到叶亲吃完馄饨了,秦砚收拾好碗筷了,还盘旋在他的脑子里。
晚上两人依旧躺在床上,只是现在时候尚早,叶亲又睡了午觉,他现在一点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还想着秦砚的那句宝贝,他将头靠在秦砚肩膀处,“秦砚,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不要。”秦砚拒绝。
“为什么?”叶亲真的第一次听到秦砚说出这么糯叽叽的话,心猿意马,他还想听。
“你就再叫一次嘛,你叫一次,我也叫一次,怎么样?”
秦砚微微挑眉,凑近叶亲耳边,温润的声音低低触在叶亲的耳畔,“宝贝~”
叶亲感觉一股热流串遍他的全身,酥麻又快乐。
他觉得自己真的爱惨了秦砚,少年第一次动心,就像山呼海啸,天崩地裂,永不回头。
秦砚看着他,眼神示意,“该你了。”
叶亲贴着秦砚的脖颈,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太子殿下。”
“不要这样的,跟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我要你换一个。”
叶亲真的笑出了声,秦砚跟他认识以来,这一天说的不符合他性格的话加起来怕是比过去一年都要多。
“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叶亲继续蹭着秦砚的脖子,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
“我们什么关系?”秦砚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叶亲,他们能够这样温存的时间实在太少,或者说,在没有解决掉那些人之前,他与叶亲之间这样相拥的时间只有这一次。
“你说我们成亲是过家家。”叶亲想到这里就来气,将脸埋得更深一点。
什么叫过家家?他们也是正儿八经拜堂的,这门亲事也是自己点头答应的,我自己的姻缘我自己做主,怎么就成了过家家?
“我错了。”秦砚认错。
“所以,你要叫我什么?”秦砚一步步引导,一步步试探。
叶亲搂着秦砚的脖子,嘴唇贴着秦砚的嘴角,轻声道:“太子……夫君~”
秦砚翻身欺上,在叶亲嘴角落下一吻。
叶亲紧紧搂着秦砚,两人热烈亲吻,他的手开始在秦砚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撩起一股灼热难耐的□□。
秦砚捉住叶亲的手,放在唇间亲了亲,叶亲真真切切看到秦砚脸上沾染了情欲,原本温润如玉的人,也会掉入欲望之海,与他一起沉沦。
少年们的爱意根本藏不住,一点点火星就能将他们卷入名为爱的漫天火海里,灼烈,热烈。久久不息。
长夜漫漫,他们时间很多,多到这一夜都可以用来胡作非为,他们时间又很少,少到余下的一天只想困于这一方天地,这张只容纳他俩的床上。
此时年少的他们,本能地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彼此的渴望。
“叶亲,我爱你。”
那年的牵桥会,你说走过人间的鹊桥,你问我有什么心愿,当你牵起我的手时,我的心愿就成了一道承诺,我将拼尽全力去爱你,去娶你。
太过渴望彼此,屋内温度灼热,除了彼此的呢喃,天地间再无其他声音。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吟声不断,爱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