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莫言也同时按住木棉,她不让苏荷把木棉拽走,于是两个女人同时用力,苏荷拽木棉的手,莫言拉木棉的肩,木棉趴在莫言腿上叫苦不迭。
“苏荷!你TM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人民医院挂精神科去看脑,艹你*……”她嘴里不断咒骂。
这场博弈没有胜负,莫言担心弄疼木棉,所以率先松了手。她们两个人之间地拉扯,就如同是在拉皮筋,只要其中一人泄力松手,皮筋便会飞速地朝另一人崩去。
而眼下,木棉就是那条皮筋,莫言一松手,她就被苏荷夹在了怀里。
苏荷就这么大步流星地把木棉夹走了,顺便装走了木棉的手机。
“站住!”莫言想跟上,但她刚起身就被服务员拦住了:“小姐,您还没有结账。”
服务员已经盯了这边好久,他语气冷硬,心想,想当着他的面吃霸王餐?门都没有。
“给。”莫言烦躁地向服务业盘中扔了一打钱,等她再出门,木棉已经不见了。
“苏荷,你有病啊,小脑萎缩了?”
正是饭点的景华街上,出现了引人注目的一幕,只见一名女子,被另一名女子强硬地拖拽着,而那名被拖着的女子,嘴里还骂声连连。
周围的人见状,一下子全望了过来,木棉开始剧烈挣扎着,直到手腕开始变得青紫,她却还是没挣脱开苏荷的桎梏。
不是,她神经病吧?现在轮到木棉觉得苏荷是精神病了。
这一路,两人不知受到了多少人异样的眼光,木棉骂着骂着就噤声了,明明是苏荷发疯,她骂,倒显得她有病似的。
等回到家,苏荷把木棉一把扔家里的沙发上。
木棉霎时就解了自己的禁言:“苏荷!你别烦我行不行!我好好地约会都让你搞砸了!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乱发什么疯?”
不提约会还好,一提苏荷就跟火药桶被点燃了一样。
毫无征兆,她“咚”地一拳砸在了茶几上,桌上的玻璃平面立时如蛛网般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地破裂的晶体在地上发光,它们大如石块,小如皮屑。
下一秒,一只带血的拳头冲木棉砸来。
“锅包肉!这算不算工伤?”拳头逼近,木棉坎坷地闭上了眼,接着,只感觉耳畔被人擦过了一道劲风。
她将眼露出条小缝,眼毛还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而苏荷那准备落下的拳,却还是因为理智所幸偏了半寸。
拳头砸在了沙发上,残留出一个碗口大的大坑,就连海绵甚至都不回弹了,足可见她刚才用得力气是有多大,甚而血的热气都扑到了木棉脸上。
她眼见着苏荷跟超雄发作一般,便打算明天……
不。是现在就卷铺盖跑路,反正快穿这活她是干不下去了,谁TM爱干谁干吧!!!
“为什么?”苏荷莫名其妙地发火一通,满眼妒意地质问木棉。
木棉不解地反问道:“什么什么的?”
今天的苏荷在她看来十分古怪,她猜想,大概是苏荷斯德摩尔综合症发作了,所以才会见到人就咬。
“滴答”,苏荷的血落在木棉所坐的皮质沙发上,发出清脆一声。
“解释。”她用一种被欺骗的眼神看着木棉,明明就是木棉先找她的,为什么又要不理她去和别的女人好?
“什么解释?”木棉对视上苏荷,眼神丝毫不惧,反正她有复活丹在手,苏荷有本事就打死她。
“你和那个女人。”苏荷见木棉好像真不懂似的,便提示了一嘴。
然后,她就收获了来自木棉的大白眼:“关你什么事?”她语气带着三分敷衍,五分漫不经心,还有两分的嘲讽。
妈的。当时她舔苏荷的时候,苏荷死哪了?现在她不舔了,才来找她,晚了!
“你骗我。”苏荷拽住木棉背带裤上的带子,语气恶狠狠道:“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木棉听得云里雾里,便也不甘示弱地拽住苏荷衣领:“给我拿开你的脏手。”
一时间,两人针锋相对的火花都快要冒出来,僵持不下中,苏荷陡然松手,然后她无征兆地咬上木棉的唇。
“唔。”木棉发出一声唔咽,yellow文她写多了,但文章女主角是自己,木棉还真是头一次。
手被苏荷按在两边,她挣扎不动。于是便改用膝盖顶上苏荷腹部,以此来阻挡两人之间为负数的距离。
“滚开。”木棉使出全力想推开苏荷,但蜉蝣怎可撼树,不管她用多大力,苏荷身体始终就跟座大山一样,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