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晚上回到家,时宋突然问:“少爷,下午为什么那样问我呀?”
盛准正在脱外套,闻言怔愣了一瞬,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是雇主,我让你干什么还需要理由吗?”
时宋狐疑地看着他,没有从他佯装平静的脸上看出来半分心虚,哦一声钻进厨房去备菜了。
在他转身后,盛准默默地吐出一口气,幸好多了一层雇主的身份。换做另一个人莫名其妙被这么要求一番,都会觉得对方是变态吧!
吃完饭,时宋去收拾,盛准破天荒地躺在沙发里没有上楼去书房,拿着手机看似在玩手机,实际上心思全花在了时宋身上。
时宋穿着一条短裤,膝盖以下露在外面,小腿没什么肉,盛准盯着看了很久,一直在思考到底怎么这么白的。
再往上一点,是被围裙勒起来的腰,即使上半身本来穿着宽松的T恤,可是被围裙一勒紧,实际上的风光就显露出来。
盛准虚空着伸出手,暗自比划着,好像真的一只手就能握的住。
在时宋收拾的动静中,盛准陷入沉思,手机上的游戏界面许久没动,盛准脑海里卷起来一阵风暴。
为什么啊?为什么呢?
怎么有人就是长得这么魅惑这么诱人啊?
虽然自己不吃这个类型的,也不是不吃,究其原因是对方是男的。
但是!
盛准在内心狠狠地唾弃自己。
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去关注啊?!
“少爷!”
思绪被时宋打断,盛准坐在沙发上,一抬眼看见时宋站在面前,身上穿着一件主色是粉色的漂亮的裙子,戴着一个栗色的假发,头发上还夹着一些花花绿绿的小夹子。
他化了淡妆,嘴唇涂得更加水润了,嘴唇上像加了一层糖壳一样透亮粉嫩。
看起来就是一块香香软软的水蜜桃蛋糕。
我靠!
25.
盛准落荒而逃。
用拙劣的理由逃离了一楼那个满是时宋影子的地方。
“我先去洗澡!”盛准从沙发上翻下来,佝偻着身子冲上了楼。
锁好浴室的门,盛准喘着气靠在墙上,不敢去想象自己兄弟此刻的遭遇。
我知道你很急,我也急。
盛准闭上眼把衣服脱下来,兄弟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弹在他小腹上,他认命般站在冷水下,摩挲着安慰兄弟。
刺激是有点大,我懂你的,兄弟。
但是,对方明明衣服都穿得好好的,甚至一点都没露,怎么就激动成这样了。
盛准气自己如此没有定力,一只手狠狠捶墙,一只手磨得要出火。
对,我是没有定力。
但是,时宋那个卑鄙风骚大胆的漂亮男保姆怎么能在雇主家做出这种事!
虽然穿得是很正常,可能,我是说可能穿那种衣服是他的自由,但是!
怎么能毫无预兆地穿成那样出现在雇主面前。
这一定是勾引。
必须是勾引。
我给他方便,他把我当狗一样勾。
盛准又开始动摇,这种卑鄙的风骚小蛋糕,一定要留在自己身边吗?
过了许久,在痛定思痛的悔悟中,盛准洗去了手心里的温热,拿着手机无助地蹲在浴室一角给程枕发消息。
盛准:【你都不知道他刚刚穿着什么出现在了我面前。这一定是在勾引!】
程枕:【我真的不知道啊!】
【所以到底穿了什么?】
【兄弟,我有点急,有照片吗让我看看?怎么把你刺激成这样了。】
【急急急,一辆车买一张男保姆刚刚的照片可以吗?】
盛准唾弃程枕这个毫无礼貌的东西,为什么总想看男保姆的照片?!
如果他真的对男保姆很感兴趣的话,可以叫管家去找一个!
盛准:【跟你说不是让你窥探他的隐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确实存在勾引这个行为!】
程枕:【所以呢?你告诉我,是想说明,他虽然在勾引你,但是你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