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拿走吧,这个……我不能要。”许吴丢态度强硬。
说什么,也不能收。
说着,直接摘掉了戒指,放在桌子上。
她将手背在身后。
贺骁见她这副不想要的表情,心里添了些许失落。
他站起身来,带着许吴丢一起。
二人面对面站着。
贺骁低垂着眸,手放在她的腰肢上,第一次没有因为被拒绝,而做出更混蛋的事情。
他伸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戒指,看了一会儿。
随之将其,妥帖,放在口袋里。
他靠近许吴丢,侧身低头,在她耳边说:“好,不戴就不戴。”
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并未停留许久。
而后,竟然自觉地拿上自己的外套,就说要走了。
走之前,他特意立在门口,同她打招呼:“我走了!记得想我。另外,老子会想你的。”
说完这句话,他眼梢微微上扬,似乎又回到了往日那般的散漫,一举一动,慵懒中又透露出一抹痞意。他本就高,站在门口,身高和气场,很是夺目,让人看久了,都挪不开眼睛了。他的袖口散开,领口也散开几颗扣子,立在那里,颇有种放荡不羁的味道,眉骨很高,眼神里像是有一轮墨,无论如何也化不开的深沉和独特吸引力,薄唇挺鼻,可偏就看向她时,所有的冷漠和寒冷,瞬间融化成冰。
许吴丢脸颊微微泛红,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在此刻,再次荡漾起层层涟漪。
她轻咬住唇,手指也在颤抖,并未回话。
心里,竟然诡异的,有一丝不舍。
直到,贺骁转身离开,帮她带上门。
她这心里,久久未能平静下来。
。
翌日。
下了一场大雪。
除夕前一天,许吴丢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福利院帮院长妈妈贴对联。
这天夜里。
许吴丢搬着凳子坐在楼顶的阳台上时,收到了谭毓从德国发来的一条消息。
上面是一张全家福,年轻时的谭毓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女婴,身侧站着一个男人。
仔细一瞧,许吴丢才缓缓认出来,这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段锐。
男人眉宇温和,谦和中透着一股子机灵,五官端正,偏温和一些。
似乎年纪轻,身上的学生气息暂未褪却。
谭毓说,这是她和段锐二十二岁那年的合照。
按照年纪,当时段锐已经辍学两年。
谭毓说,她和她爸段锐就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眉宇,跟她有几分相像。
谭毓除了给她发照片,说了一些从前的往事,还给她发新年前的祝福语:“栩栩,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许吴丢心中,百感交集,准备给谭毓回复同样的祝福。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