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解馋。
贺骁吻到深处,便一发不可收收。
他拉开棉衣上的水滴拉链,哗啦一声。
许吴丢感觉到棉大衣被打开。
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血腥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嘶。”贺骁眉头轻皱。
他张开嘴。
趁此间隙。
许吴丢头往后一仰,抽离一吻。
她的唇通红,像是过年的灌红肠,匀着气息,气息不稳地低骂了一句。
手再次试图捶打他的胸口,她用力地想要挣脱。
眼里又羞又愤,“你松开我……”
棉大衣被拉开,露出一面针织的裙。
上面皱皱巴巴的,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胸口衣领往下扯得近乎变形,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还有流利漂亮的脖颈。
贺骁喉头一哽,唇上溢出血珠来。
他一个翻身,再次将其压在身下。
许吴丢美目圆睁,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就看到。
贺骁眉头紧锁,眼里升起一股子阴鸷的气息,眼神深沉的如同墨如何也化不开的那种。他舔了舔血珠,明显是生气发怒的模样。他的手扣住她的手,往上。随即,整个人身子慢慢往下靠近。属于他的气息,也向她靠近,许吴丢本以为这一次是真的逃不过了。却没想到,贺骁并没有再次亲她的唇。而是堪堪停住,与她四目相对,“你电话里说的终身大事,是什么意思?解释清楚。”
刚走了一个靳亦泽,她就这么快又有了新的追求者?
贺骁就是因为这个事,才马不停蹄地赶往北昙,跟条狗似的守在她房间门口。
生怕晚一步,就要被谁给抢走了一样。
说实话,他吃醋了。
许吴丢鸦羽轻颤,眼里的怒猛地一滞,后知后觉,才明白贺骁为什么一大早上发疯。
她匀了一口气,唇上生疼,声音都是细小的:“我和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贺骁眉头皱得更深了。
许吴丢丝毫不避开他的眼神,“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贺骁脸色铁青,眼神越来越冷,跟淬了冰似的。
他的额头沁出汗珠,心里难受的,像是人拿刀片划开的疼。
同时,在看到许吴丢对他话里话外的不待见,漠视,每一个字眼,都能加他疼的死去活来。
可他偏偏不能对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