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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75章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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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吃一口,身体暖和不少。

可是吃着吃着,她便被辣的掉眼泪,倒也倔强,擦了擦后,继续埋头吃。

吃完麻辣烫后,许吴丢照常坐上地铁回了酒店。

夜里。

她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可是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和往常一样她强行让自己背完了一篇德语新闻稿,终于感受到了昏昏欲睡的念头。而后,她掀开被褥,脱掉毛衣,换上软和的睡衣,缓缓闭上眼睛睡去。

可是,到了后半夜,她就开始肚子疼了。

额头冒虚汗,指尖都在颤抖,半梦半醒之际,她恍惚里听到了手机响起。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吃力地握住手机,划开接听。

却没想到,电话是贺骁打过来的。

许吴丢一点力气也没有,“喂?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贺骁站在酒店下,背靠着车,带着鸭舌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本欲和许吴丢说今天早上,她糊弄他的那件事。

却没想到,她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对劲。

心里,倏地咯噔一下。

贺骁声色焦急,“你说话声音不对劲,是怎么了?”

许吴丢意识涣散,额头沁出热汗来,腹部那个位置此刻犹如火烧,胸口也是。她张了张嘴,疼得声音都是低哑,“我,…没事,”连呼一口气,肚子都疼,后来,她还是老实说了,“肚子疼。”

这是第一次,自重逢后,许吴丢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

许是巧合,贺骁心里又想她,于是鬼使神差给她打来这一通电话。

没想到,许吴丢会接。

在听到许吴丢难受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贺骁吓得脸都白了。

“你现在,在哪儿?”他很快返回驾驶座,手紧握着方向盘。

许吴丢心里论使不愿意见到贺骁,但是此刻腹痛难忍,她浑身无力,疼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实在是找不到谁,可以来帮帮她。

她轻咬住唇,有些犹豫:“你帮我……买个止疼药就行。”

“许吴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讨厌见到我。地址给我。”他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贺骁后知后觉,自己的态度可能不好,于是耐着性子,哄着,“乖,大不了,我给你送完药。我自个我麻溜滚蛋,成不?”

许吴丢匀着气息,感觉浑身都要烤熟了。

在听到贺骁跟她承诺,总算是开口说了地址。

而后,贺骁在听到消息后,加大油门,朝着许吴丢所在的酒店,一路狂奔。

那天,漫天大雪。

许吴丢难受的,浑身出汗,只好一脚蹬开被子。

却发现,自己忘记关窗户,窗户微微打开一角,露出细小缝隙。

冬日的风,呼呼,卷着白色的纱制窗帘,不停地,往窗户玻璃面上,撞击,一下,又一下。

她怕冷,又觉得热,在双重的感受下,意识之类的越来越模糊。

不知道,等了多久。

依稀里,许吴丢感受到,有人正在挪动她的身子。

慢慢的,嘴里被渡水进来,是苦涩的药。

秀气的眉宇微微皱起,处于不清醒地状态的她,依旧怕苦药,于是不愿意吞进去。

下一刻,有人似乎扣住她的下巴,用舌尖往里面继续渡水,指腹覆在她的脖颈上,就这样她咽下药。

唇软软的,似乎有些不舍得,在她唇瓣上停留。

许吴丢依稀里,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眼睫轻颤着。

终于看清楚,眼前,与她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

贺骁一手握着她的一条裙子,手指已然落在她的肩膀上,那根细带子上。

她诧异,抬手拍开他,“你……做什么?”

说这一句话,已经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贺骁肩膀上湿漉漉的,还带着未融化的雪花,整个人像是从冷雨里一路狂奔过来的,手指异常的冰冷,接触她白皙的肩膀时,凉意,激得他肩膀一颤。便要伸手来,再次推开他。

他冷沉着脸,“给你,换身衣服,都湿了,会生病的。”

许吴丢此刻又羞又愤,手像是做了最后的坚持,属于自己心里得的那份矜持依旧。

总归是不方便的。

她摇头,声音带着一丝软绵的可怜,“我……不用…不方便……你走吧。”

贺骁俯身下来,大掌再次扣住她的手,将其举在她头顶。

他的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暗,“会生病的,听话,我不看你。”

许吴丢惊得不行,可是此刻虽然腹部没有那般疼了,但是浑身却软的厉害,实在是没力气来给他一巴掌。

她气得急得眼睛水润润的,“不要,我……不换。”

她才不会相信,贺骁会不看她。

房间虽视线昏暗,但是床头柜上,放着一盏灯。

昏黄的光晕,不可能看不到。

她尚且知道羞耻。

“废什么话。”贺骁本就没有耐心,但是看在她生病的份儿上一直迁就着她,眼下她浑身出汗,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根本就不妥。于是,他强硬的,伸手来,一把扯开细长的肩带。

许吴丢惊呼一声:“唔……”

白色肩带缓缓脱落,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那漂亮的月牙锁骨,少女骨骼纤瘦,皮肤白的发光。

贺骁眼神一滞,垂眸间,就见许吴丢露出一副手足无措,脸颊泛红,不敢看他的神态。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随后帮她脱掉睡衣,重新给她换了一身。

刚才口口声声说的不看,贺骁竟全都抛掷脑后。

许吴丢羞愤难当。

细长的手指勾住吊带,缓缓滑过她的肩膀。

分明都换好了。

他的手,却不肯离开。

指腹点着她的花瓣胎记,声音越来越低哑,“栩栩,老子,想你。”

他的力道很轻,后来很重,摩挲着那个花瓣胎记,眼里越来越深,如同墨,无论如何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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