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比温煦高了半个头,此刻况野的腿穿进温煦都□□将他控制在墙上:“不知道要先敲门吗?。”
温煦动了动被钳制的双手,小脸微微发热,结结巴巴道:“我…我敲门了,你没回应,我来给你换药的。”
话落,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况野依旧保持钳制他的姿势没有松手,温煦就那样脊背靠在墙壁上,双手被钳制,动弹不得。
许久,况野松开了手,“过来吧,上药。”
温煦被放开,听着况野的语气,他感觉况野有些许的不爽,不知为何。
动物世界里,野兽是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这间屋子就是况野的领地,他不喜欢除他以外的人进入这间屋子,除非是他以后的人生伴侣,而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这个人,明显是个意外。
温煦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屋子瞬间被照亮,看着台灯上面布满的灰尘,他微微发愣,证明这个东西已经很久没人触碰过了,而且屋子也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温煦低头给况野包扎着,很快一个新的蝴蝶结出现在况野的伤口上。
“好了,这只手注意一下,我要是上班的话,让阿姨给你包扎。”温煦嘱咐道。
“我可以等你回来。”况野淡淡的吐出这句话。
温煦微微一愣没有说话,怎么感觉况野有些粘人呢?
温煦收拾好药箱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屋子很空旷没有什么东西,只是看起来略显陈旧和脏乱。
“况野,明天让阿姨把你屋子打扫一下,人需要保持清新和干净的环境,不然会得病的。”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
温煦:“呃………。”那自己算什么?一个意外吗?
还未等温煦说话况野继续道:“明天下班给我打扫一下,我要睡了,你走吧。”
不等温煦开口同意或者拒绝,况野直接将人撵走了。
温煦拿着药箱看着关上的屋门,勾了勾唇角走了下去,已经好久没弹钢琴了。
温煦走到钢琴前,想到之前在这个上面楼下的便利贴和告别语早已不见,他在周围翻找着,也看到,是被阿姨打扫了吗!那可是要出丑了。
温煦手指在钢琴键盘上抚摸着,算了,出丑就出丑吧,至少现在没有什么事情。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琴键上,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况野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琴键,断断续续的钢琴声随即传入他的耳朵。
音符从指尖流淌而出,如同他此刻凌乱的思绪,不成曲调。
二楼的大床上,况野静静地躺着,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一动不动。
楼下传来的钢琴声隐隐约约。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温煦已经干了一个月的工作了,今天是发薪的日子,也是交房租还债的日子。
温煦看着手机刚到账的工资,不多也就千把块钱但也值了。
温煦点开况野的绿泡泡转了一千五,一共发了三千块钱,房租五百剩下的一千是伙食费和五百万的巨款。
临近下班,温煦的心情格外舒畅。
但是又说起来,他真的挺窘迫的,人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小旭,走啊,跟哥去吃个饭庆祝你在我这里撑过了一个月。”老板邀请道。
温煦拿着手机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惋惜,:“老板,我今天要早点回家,家里有个看不见的弟弟在等我回去做饭,我们下次再约好吗。”
显然对方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明显微微一愣,他也不知道温煦的家庭条件居然会这么差。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温煦的肩膀:“没事的,都会
过去的,人生谁没几个难处,以后有什么麻烦跟哥说,能帮忙的尽量帮你。”
温煦紧紧攥着手机,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家的况野重重的打了三个喷嚏,怎么回事,天还很热啊,自己空调温度也不高啊。
温煦下班后,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温煦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第一次发工资,一定要给况野买点什么。
毕竟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况野伸出了援手,帮了自己那么多次。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公交站台的方向走去,眼睛时不时地扫向街边的店铺。
一家墨镜店映入眼帘,温煦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况野的时候,对方就戴着一副墨蓝色墨镜。
要不送他一副墨镜吧?
温煦暗自琢磨着,抬脚迈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