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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她这么主动,我都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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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以为她们说的是苏青青,迈过门槛时,绣着缠枝莲纹的裙摆扫过铜制门环。望见床榻上慵懒倚着软枕的苏青青,她攥着锦帕的手瞬间松快许多——女儿面上褪去了往日的苍白,腮边泛着自然的红晕,鬓边新插的玉簪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倒比闺阁时更添了几分韵致。

“看到你现在慢慢调养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苏母快步上前,指尖轻轻拂过女儿垂落的发丝,触到她温热的耳尖,眼眶不由得发热。上月来时,青青还病恹恹蜷在床榻,如今竟有了这般生气。她转头瞥见妆奁旁见底的药碗,又瞧着案上摆着的空食盒,嘴角笑意渐深:“那参汤和燕窝,可都按时服了?”

苏青青歪头靠进母亲怀里,发间茉莉香混着苏母身上的沉水香。“母亲放心,林郎每日盯着我用饭。”“前些日子贪凉着了寒,如今已大好了。”

正说着,屏风后传来脚步声。林一挽着袖口转出,发间还沾着水珠,显然刚梳洗过。见苏母在座,他微愣片刻,旋即躬身行礼:“岳母安好。”目光不自觉望向榻上的妻子,又怕唐突,匆忙别开视线。

苏母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想起丫鬟口中“少爷抱着少夫人”的场景,心中暗喜。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夫妻和睦是好事,但你身子娇弱,切不可……”话未说完,苏青青已羞得躲进锦被,只露出一双笑盈盈的眼睛。

晨光浸透鲛绡帐时,林一正将南枝圈在怀中浅眠。她的呼吸轻拂着他锁骨,发间茉莉香混着暖帐里的沉香,织成温柔的网。忽听得廊下传来丫鬟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压低的惊呼:“苏夫人来了!”

林一浑身一震,怀中的南枝无意识地往他颈窝蹭了蹭。他僵着身子,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和凌乱的鬓发上,昨夜的温存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喉结滚动两下,他小心翼翼抽出被她压着的手臂,动作轻得像在拆解一件稀世珍宝。

锦被滑落时,南枝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林一指尖顿在半空,屏息等她重新睡沉,才蹑手蹑脚翻身下床。丝绸中衣贴着冰凉的皮肤,他抓过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胡乱系着腰带往铜镜前赶。镜中人发辫松散,衣襟上还沾着几缕青丝,他慌忙用梳子胡乱绾了发,又对着领口咬过的齿痕发怔。

院外传来苏母与管家寒暄的声音,尾音清晰地落进耳中。林一猛地扯过一旁的披风裹住,回头深深看了眼床榻上蜷缩的身影,这才掀开门帘冲出去。廊下晨风卷起他的衣角,惊起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他一路疾走,心跳声混着越来越近的交谈声,在胸腔里撞出急促的鼓点。直到看见苏青青院落前晃动的银鼠披风,他才刹住脚步,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深吸一口气跨进门槛。

苏母握着苏青青的手,指尖摩挲着女儿腕间温润的玉镯,目光慈爱地落在她脸上:“林一对你不错,你要尽快养好身体才行。”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又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林一,见他正望着窗外发呆,似是在想些什么,便悄悄凑近苏青青耳边,压低声音道,“女子在闺房之事上,也要懂得把握分寸。你莫要总是端着架子,该放下矜持,多多主动才行。”

苏青青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又羞又急地轻推母亲:“母亲,您说些什么呢!”她偷眼瞧了瞧林一,生怕这话被他听了去。

林一并未察觉这边的动静,他的心思全在南枝身上。这几日,南枝因那日的折腾略感疲惫,他便整日守在她身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半步都不舍得离开。此刻站在苏青青的院子里,他的思绪却早已飘回了南枝的房中,会不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身边而难过。

苏母见女儿这般羞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莫要辜负了林一的心意。如今你们成婚已久,也该为林家开枝散叶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一这时似是回过神来,转身朝两人走来,神色有些不自然:“岳母,夫人,若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了,南枝还等着我呢。”

苏母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这林一,怎的一门心思都扑在南枝身上?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提点提点女儿,让她牢牢抓住林一的心才行。

苏母攥着女儿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软肉里,压低声音道:“你如今面色红润,汤药也吃够了时辰,莫要再装傻充愣。”她瞥向半开的雕花窗,确定林一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才凑近女儿耳畔,温热的吐息惊得苏青青瑟缩了下,“今夜把他叫到房里来,莫要再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

苏青青的脸瞬间涨成胭脂色,锦帕绞得发皱:“母亲!这……这如何使得?”话音未落便被苏母重重拍了下手背,檀木珠串撞出清脆声响。“你嫁进林家半载有余,肚子却半点动静都没有!”苏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又骤然收住,眼底翻涌着焦虑,“夫妻之间最忌讳生分,你若总是这般害羞扭捏,如何拴得住男人的心?”

她松开女儿的手,起身将窗扇关得严实,纱幔垂落时笼住满室暧昧的光影。“你且记住,”苏母捏着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要用你的温柔缠住他,让他离不开你。”指尖抚过女儿泛着红晕的脸颊,语气忽而转为叹息,“为娘当年就是太软弱,才丢了你父亲的心……”

苏青青望着母亲眼底藏不住的沧桑,喉头发紧。窗外的风掠过芭蕉叶,将廊下丫鬟们的细碎交谈声卷进屋内。她想起昨夜林一抱着南枝从游廊经过时,那对璧人交缠的身影在月光下缠绵悱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女儿……明白了。”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任由苏母替自己重新绾起发间玉簪。铜镜里,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倒映出母女俩各怀心思的面容。苏母满意地点头,往她袖中塞了个锦盒:“这是从宫里得来的香粉,今夜……好好用。”

苏青青指尖捏着锦盒,盒面嵌着的螺钿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盒盖掀开的刹那,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钻进鼻腔,她猛地合上,耳尖烧得滚烫——盒中躺着一方羊脂玉香膏,莹润的膏体表面浮着细密金箔,竟比她梳妆匣里最珍贵的胭脂还要精致三分。

“这……这如何使得?”她攥着锦盒的手微微发抖,想起林一平日里灼灼的目光,昨夜隔着游廊望见他将南枝抵在梅树下亲吻时,那近乎失控的模样。若真用上这香膏,怕是连最后一丝自持都要化作齑粉。

苏母却将她的手按回锦盒,目光锐利如刀:“有何使不得?你既想拴住他的心,便要懂得投其所好。”她的指尖划过女儿泛红的脸颊,声音放柔,“当年你父亲最吃这一套,枕边风一吹,什么事办不成?”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屋内烛火猛地窜高。苏青青望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想起林一抱着南枝时嘴角的笑意,想起他替南枝披衣时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将锦盒塞进袖中,低声道:“女儿……明白了。”

夜色渐深,她对着铜镜细细描眉。胭脂扫过双颊时,想起苏母的话,手抖得险些画歪。发间新换的茉莉簪子沾着露水,混着袖中渗出的香膏气息,在暖阁里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当更鼓声响起时,她攥着绣帕的手心里全是汗,望着床头摇曳的烛影,不知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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