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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新生儿科的双生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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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网,笼罩着新生儿科的每一寸空间。程浩握着胶片机的手沁出冷汗,金属外壳的凉意与掌心的温热交织。镜头对准保温箱的瞬间,箱内婴儿右臀那抹淡红印记,宛如刚结痂的伤口,在冷光下微微颤动。唐小薇的指尖轻轻划过观察窗,玻璃表面凝着细密的水雾,她臀间处新生的皮肤突然发烫,仿佛有一簇火苗在皮肤下跳跃 —— 与保温箱上印着的小猪图案产生了微妙的共振。

玻璃倒影中,唐小薇后颈的蝴蝶兰疤痕与程浩右臀的胎记在荧光下缓缓交叠,宛如周秀芳日记里描绘的双生图腾,神秘而又充满力量。程浩的目光追随着护士推着床经过,对方白色裙摆下的小腿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第十七号婴儿,体温异常。” 护士的低语夹杂着仪器的滴答声传来,程浩敏锐地瞥见她腕骨处贴着的蝴蝶兰纹身贴,边缘微微翘起,露出极细的银色条形码纹路,那纹路与老周脊椎里取出的追踪芯片如出一辙。他暗袋里的胶卷突然开始震动,那是周秀芳临终前藏起的胶卷在共鸣,模糊的影像里,母亲的手正轻柔地抚过同样的保温箱,箱盖内侧刻着的小猪浮雕,和李姐铁盒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唐小薇猛地按住程浩的手腕,她掌心的红痕与程浩后颈的针孔痂痕重叠,温度透过皮肤传递。“保温箱的金属框架,是用三中后巷的梧桐木做的。” 她压低声音,气息里带着紧张,臀间的灼痕随着新生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微微轻颤,“李姐的克隆体,正在吸收我们的共振频率。” 话音刚落,墙角的监控镜头突然发出细微的转动声,镜头盖上的蝴蝶兰花纹与李姐的面具如出一辙,泛着冷冽的光泽。

程浩迅速举起胶片机,取景器里却布满诡异的雪花噪点,那频率与市政厅穹顶碎裂时一模一样。他紧咬牙关,手指熟练地调准快门声,随着 “咔嚓” 一声,保温箱侧面的条形码锁应声而开。婴儿脚踝内侧的条形码显露出来,尾端的数字 “170312” 在应急灯下闪烁着幽蓝的荧光 —— 正是周秀芳日记里被血渍反复晕染的日期。

“程浩,看这里。” 唐小薇的声音带着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婴儿的襁褓。婴儿臀间处的淡红印记,与她十七道灼痕的尾椎位置分毫不差,仿佛是命运的刻意安排。胶片机的相纸边缘渐渐显影出周秀芳的字迹:“每个双生儿的胎记,都是打开基因库的钥匙。” 而在婴儿的腕骨处,透过薄薄的皮肤,隐约能看到条形码下透出的蝴蝶兰脉络,正与程浩后颈的印记产生光学共振,发出微弱的光芒。

就在这时,新生儿科的顶灯突然全部熄灭,应急灯亮起幽蓝的光,将整个空间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中。通风管道传来细微的摩擦声,十七个戴着蝴蝶兰面具的身影从管道中悄然跃下,他们落地的姿态轻盈得如同猫科动物,脚步声轻得如同鬼魅。为首者缓缓掀开衣领,锁骨下方的条形码编号 “000.5” 泛着诡异的红光,正贪婪地吸收着程浩右臀传来的热信号。唐小薇迅速甩出艾草喷雾,白色的雾气在空中凝成半朵蝴蝶兰的形状,却在瞬间被对方手中的荧光注射器喷出的液体腐蚀,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与她臀间痂皮被剥离时的腐臭如出一辙。

“你们以为摧毁观测站就结束了?” 面具人的声音经过机械变调,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周秀芳的基因库,早就将你们的痛感共振频率,写进了每个新生儿的基因链里!” 他伸手猛地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的 “000.5” 编号闪烁着刺目的红光,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正贪婪地吞噬着程浩右臀传来的热信号。

唐小薇的艾草喷雾在半空被腐蚀殆尽,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部翻涌。她强忍着不适,摸出藏在腰间的艾草匕首,刀刃上凝结的荧光物质是用周秀芳实验室最后的样本制成。“程浩,还记得周医生说过的话吗?” 她的声音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显得格外坚定,“共振的力量,源于生命最本真的连接!”

程浩的胶片机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动对焦,镜头里的世界扭曲变形。他看见婴儿们的基因密码在空中交织成网,每一个闪烁的字符都与唐小薇后颈的蝴蝶兰疤痕、自己右臀的胎记产生共鸣。突然,胶片机吐出一张相纸,边缘显影出周秀芳潦草的字迹:“当十七次心跳与基因共振,打破编号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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