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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P.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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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应酬中一向洁身自好的人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只是藏得好,小情儿从未露过脸。

男人的目光太过炯炯有神,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郑修闻侧了下身,“有事?”

“没,我烟瘾犯了,出来抽一根。”林总察言观色,“我换个地方,您继续。”

“有劳。”

在合作伙伴面前倒是有修养。

等人走了,方沅从怀里探出头,苦着脸,“他不会乱说吧?”

“没看到你的脸。”

方沅回忆起《日复一日》开机那天,郑修闻在他房车上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这会儿劲上来了,方沅的脑子宣告罢工,脱口而出,“我们在偷情?”

接触到郑修闻看过来的眼神,方沅立马怂了,“我瞎说的。”

怎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种要名分的意思,郑修闻说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的杀青宴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方沅脑子不清楚,“他们都醉得差不多了。”

酒劲上来后身体开始发烫,他扯了扯短T的衣领,有些烦闷,“郑修闻,我热,不想抱了。”

锁骨连着胸膛红了一片,郑修闻眼底暗了暗,没再放他回宴会厅,拉着他从花园后的走廊往到连通的电梯厅去。

方沅亦步亦趋,“去哪?”

“回家。”

回家?

“你应酬结束了么?”

醉成这样了还有心情管他的事。

郑修闻不语,按亮了负一楼按钮。

半山酒店离郑修闻家不近,方沅直接在车上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就已经在郑修闻家的沙发上了。

客厅的主灯没有开,只开了靠近地板的一圈线灯。

方沅坐起来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还没想起自己怎么上来的,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振动。

他径直接起,尽量用听起来还算清醒的嗓音说:“你好?”

“小沅。”谢怀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是我。”

方沅头更痛,有点后悔没看来电显示,“什么事?”

“听说你的第一部电影杀青了,恭喜。”

方沅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谢谢,没其他事我挂了。”

“等一下。”

果然不是单纯打来恭喜他的。

方沅气不顺地顶了下嘴角,“还有什么事么?”

“拍完这部过了瘾就可以了。”谢怀章说,“你不适合演戏,早点做其他打算,有需要可以向我开口。”

方沅倏尔想起刚才在酒店见到的周菀,心情应激般变得很差。

真巧。

血缘上的父亲,名义上的继母,一天之内全冒头了。

“我没有和你说么?”方沅仰靠在沙发上,嘲弄地笑了笑,“我是把演戏当作终身职业的,如果我活得久,现在离我退圈的日子大概还有八十年,到时候我要还有什么其他打算,再通知你。”

谢怀章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保持住一个长辈的包容,“小沅,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不要做得太不堪,难道你真的要毁了小逢么?”

艹。

方沅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抛到了另外一边的沙发上。

动作一气呵成。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正要回房间,方沅才发现茶几角落的狐狸花瓶。

是他上次买的那个。

吴叔什么时候把它挪来客厅了?

里面还插着一束天荷繁星,花叶舒展,开得正好,不过已经不是他买的那束。

昆市买的花在方沅从剧组回来过几次后就枯了,吴叔就买了新的换上,一直没让花瓶空着。

虽然吴叔看起来不苟言笑,但出乎意料的心细。

方沅心情欠佳地拨弄了两下花瓶里的花,自认为消化了情绪才起身光着脚往次卧走,经过走廊时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身侧伸来一只手将他捞起,方沅醉眼看去。

郑修闻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家居裤,眼前是轮廓分明的胸肌,慢慢收紧为劲瘦的腰,然后是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方沅正烦着,又因为体内的酒精格外焦躁,迫切需要些刺激盖过乱七八糟的情绪。

于是他直接贴了上去,手胡乱去碰男人的腹肌,等手下的肌肉变硬,他又顺着人鱼线再往下摸。

下一秒就被郑修闻攥住了手,连呼吸频率都快了很多,“乱摸什么。”

这人真是双标,平时亲亲抱抱的时候不说是乱亲乱抱,他摸两下就说是乱摸。

他内心不忿,干脆抱着郑修闻不放,连腿都挂了上去,变身树袋熊。

郑修闻反应迅速地托住他。

抱在一起也不够,方沅抬头,琥珀色的瞳孔忽亮忽暗,“郑修闻,你的渴肤症是不是会传染啊?”

被扣锅的郑修闻笑了声,没来得及辩白,旋即被怀里的人吻住了唇。

喝醉的方沅只会乱啃,郑修闻嘶了一声,抱着他跌进了主卧,反手将人压在墙上,掌心收紧,警告性地抓了抓手中的臀肉。

方沅移开脸,头抵着墙壁喘气。

今天积累的所有情绪都像乌鸦喝水里的一颗颗石头,此刻水已经溢出,被淹没了理智的方沅变得昏昏沉沉。

到底谁有皮肤饥渴,谁又是谁的阻断药。

郑修闻用大掌扣住他的后脑,曲身将脸压在他颈间轻咬,哑声说:“刚才还说自己酒品好。”

方沅推了一把他的肩,轻声说:“郑修闻,你发作的时候如果连接吻都没有用要怎么办?”

郑修闻抬头,眼底酝酿雷雨,“什么?”

方沅又碰了一下他的唇,“连接吻都不够的话……要怎么办?”

他的行为举止全是出自本能,出奇放浪,几秒后,他收回手,醉颜露出一丝狡黠,“这样够不够?”

天旋地转后,摔在床上的方沅看着纯白的天花板,走神地想——

主卧的床比次卧的要舒服。

就在一切要水到渠成时,郑修闻突然拉开了一点距离。

方沅难受得蹬了下脚,眼带水光,手在郑修闻的肩膀抓出几道红痕,“你怎么……”

这时候停算什么意思。

“方沅,你在不高兴什么?”

自认识以来,方沅性格生动,却几乎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郑修闻察觉出一丝的不同寻常,便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方沅怔住,眼尾的生理性泪水滚落,下意识反驳,“没有。”

郑修闻已经处于自持与失态的平衡点,他撑着床,似乎在分辨方沅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忽然笑了笑,“还没祝你杀青快乐。”

黑暗中仅剩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方沅咬牙切齿,手上更肆无忌惮,“能不能别管这些了,要做就做。”

郑修闻眼底的暴雨终于落下,房内卷起漫长的潮湿。

此后,方沅意识陷入模糊,只记得到一半时,有一句轻到不能再轻的话落在自己耳边,声音低沉性感。

“还有,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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