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用自己造的纸包肥皂,现在纸一刀百文,比猪油贵多。
两天时间,一个竹筒切三块肥皂,万块洗衣皂穿上包装,用一半的纸。
“这倒是没想到。”
包装用加朱砂的红笔画好华氏标记,标记中间是华字,用简单的莲花装饰,延续在长安时期的样子。
把家里所有能写的人集合起来,华鸿准、华鸿嘉他们还请一天假,写到手麻终于完成。
第二日一早,华玮召集商队,这一趟他亲自去,当天夜里,拉着三车的肥皂离开华家村,带着全村人的希望。
随着华玮离开越久,作坊每日继续忙碌,村里恢复平静。
作坊里的人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现在的习以为常,面对华鸿月每日一巡查都完全接受,毕竟华珩有事也会争气华鸿月的意见,都明白这个五岁孩子不一般,只做私下讨论。
华鸿月看看这天然旺盛的一草一木,溪流小山,心海沉静安宁,不得不承认,那和尚说的有道理。
起初,华鸿月只是觉得自回家,睡眠好不少,精神力量足后每天都去村外山上走一圈,去溪涧下坐一会,这一个半月下来,还长胖不少。
这个效果家人都发现,堂屋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绣花的,一部分独属华鸿月,她在看书
程奶奶小声问,“茵娘,漾漾是不是胖些。”
效果喜人,崔茵娘除做绣活,最关注就是这件事,“娘,是的,早知道,就该早点回来的。”
“你们做父母的不容易,现在不完,过去的都过去,一切不是好起来吗。”
“娘,您说的对,是我想差,遇见大师何尝不是缘分。”
一旁看书华鸿月很难不听到,心想“确实是大师,没有缘由,有几分神奇,不能迷信,但也不能不信。”
随即顺势问崔茵娘,“您也看到,现在我身体强健不少,能种田不?”
刚回家时因为作坊的事,崔茵娘坚决不同意华鸿月亲自种田,崔茵娘被问住,笑容僵住,原来在这等着她呢,释然一笑,“嗯,也不知道随谁,爱种地,种吧种吧,就是你又地吗?”
“漾漾要种地,那是随我,全家就我喜欢种。有地,房后头那片地,奶种的豆角刚清园,还还不知道种啥,正好空着,你想种就去种。” 程氏欢喜极。
“谢谢奶奶。”
“奶奶,我们也可以种。”华鸿敏和华鸿娇赶紧道。
“别,这么好看的闺女别晒黑,我怕你们爹来找我哭,你们好好跟着婶娘绣花,提升下技艺。”俩人都到想看的年纪,自然更加注意。
“是,奶奶。”华鸿敏和华鸿娇相视一笑,二人本来都住在县里,这不崔茵娘回来,两人的母亲特意求到崔茵娘这里给女儿指点绣技,所以俩人就回到村子住。
从小亲力亲为的二人,很适应,还跟着华鸿月去作坊,涨不少见识。
这会看着拿着书,不受外界影响的堂妹,只觉得她近在眼前却神秘莫测。
“漾漾妹妹,什么时候去作坊,我们还想去。”
“两位姐姐,一个小时后我就去。”
“好呢,漾漾妹妹。”
作坊里,账房处,有临时找来算钱的账房先生,刚进门就听看争吵。
崔账房摸着胡须,十分笃定的说,“总支出五十三两,我算三遍,不会错的。”
“不对,总支出五十八两,我还算五遍呢。”稍微年轻一些的吴账房不服输。
五两的差距僵持着,华玮正在头大,华鸿月听到走过来,本打算亲自算。
华珩看见三人,赶紧说,“鸿姣、鸿敏,两位姐姐算一下。”
华鸿月惊讶但没说什么,没想到两个堂姐绣花很好,算术也不错,她也就没声张。
她爹随机解释说,“她俩从小算学好,得夫子很夸奖,那会你爷爷感叹可惜女孩子不能当账房。”
华鸿月若有所思,等结果期间鸿月做10张纸,虽然有些累,但不由感叹,太解压。
鸿月做的纸一次成型,得心应手,俩人交流半天,什么时候压,什么时候提,什么时候出水,师傅都啧啧暗叹,不愧是能造纸坊的人。
再回到账房,四个人重新算的结果出来,两个不对也对,不对是一个少算一人,一个多算一人;对是因为他们的账本抄的时候就少一个、多一个。
最后,两人臭骂自己抄账本的学徒,其中一个华鸿月熟的是华鸿钦,他是华鸿准的哥哥,自己的堂哥,今年刚刚十三岁。
露一手的俩人看着华鸿月亮亮的眼神有些疑惑,“鸿月,怎么?”
华鸿月问,“两个姐姐如果有空,是否能来当账房?月银和外面的账房一样。”
“和外面的账房一样!”华鸿姣惊呼,华鸿敏拉拉他的休息,两人为双胞胎,姐姐更加沉稳,
华鸿敏说,“漾漾,我俩是会,但没学全,记账之类,会耽误事。”
华鸿月还是很坚定,“没关系,算账算账,算得清楚就好,晚上我教你们记账。”
这比在家绣花等待相亲有意思多,二人相识点头,“谢谢漾漾,一起好好学。”
华鸿姣跟着姐姐的话,“保证学好,一定不拖后腿。”
华鸿月很满意,立刻找到华玮提议,“爹,平时找两个堂姐算,年底过节再加上外面的账房,不耽误事,”
华玮点头,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反对,也担心大哥大嫂和爹的想法,但现在他知道家里没人会反对,就像他爹说的,“鸿月聪明,大家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反对,铜板就是最好的证明。”
华玮说,“这样也好,这个月的账脱半个月天,我都怕来不及,有她俩在,以后就不担心。”
晚上,华鸿月交两个堂姐记账的方法,记账本是他自己画的,比现在的账本简明扼要,俩人练几天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