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不错，但我凭什么跟你赌？”中原中也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左右不亏，”森鸥外知道他已经意动，于是继续加把劲，“中也君想退出随时都可以。”

中原中也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真当他是傻子了，如果是随时都能退出的正规单位，怎么会千方百计到擂钵街招人。

不过看对方这么执着，他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嘴：“你先告诉我哪个组织。”

“这个嘛，”森鸥外指了指远处的港口大楼。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

“然后你就同意了？”艾斯忒亚凑过来问他。

中原中也摊手：“那不是刚好吗，兰堂还省事了。”

“你觉得呢？”艾斯忒亚对着手机说。

中原中也：“？”

一看他的脸色艾斯忒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摆手道：“不是瞒着你啊，你回来之前我们就在说话了。”

“说什么？”

“哈哈哈，”艾斯忒亚朝手机努努嘴，“反正用不上了。”

好吧，应该是关于兰堂怎么把他们两个用毫不相干的身份搞进组织里的事情。

“这样确实更好，”手机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中也目前对他来说作用巨大，所以就算发现了中也的身份他也会庇护中也。

兰堂沉思了片刻后继续道：“放弃刚才说的计划，艾尔你也用中也那边的关系进去。”

“用‘羊’的人牵制中也恐怕不能让森鸥外放心。”

那就再人为制造一个软肋。

虽然知道对面的兰堂看不见，两人还是隔空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

‘羊’的人在中原中也放出了会离开的信号之后，不管情不情愿都开始被迫思考之后的事情。

部分人由中原中也和兰堂的安排下离开擂钵街开始新生活。

剩下的人看到中原中也暂时没有离开所以抱着侥幸心理。

尽管中原中也一再强调自己很快就会离开也不管用，他们的心态就是得过且过。

白濑笼络了这批人，似乎是想继续维持‘羊’的存在。

“目前离开‘羊’的人全都走的是你的渠道，森鸥外完全没有动手。”

艾斯忒亚刷着手机，对一旁记录的中原中也说道。

“现在还留在‘羊’的人数，加上白濑，刚好超过离开的人。”

中原中也的笔尖一顿：“所以他是想去搞白濑他们。”

“那不是正好，”艾斯忒亚掏了掏口袋，拿出一个自己做的棒棒糖塞给中也，“尝尝呀，新做的～”

“什么味？”中原中也打开塞进嘴里，“唔不是很甜，还不错。”

艾斯忒亚最近学会的新技能，制作糖果，但是根据他当天的状态味道不太固定。

吃棒棒糖算是近日以来家庭里每天必备的小赌节目。

“反正白濑现在完全拒绝跟你交流。”

艾斯忒亚拆开又一根放进嘴里，脸色有些扭曲：“咦好怪！”

再舔一下。

中原中也看起来有些纠结：“把问题就这样交给别人解决真的好吗？”

“他主动的诶～”

艾斯忒亚三两下吃完了棒棒糖，才恢复味觉，但还是感觉嘴里有点留下来的味道。

他皱巴着脸，回忆这根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好吧，”中原中也被他说服了，“但我得盯着。”

也正好学学兰堂所说的适合做首领的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