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娘娘!属下实在是冤枉啊!”说话的人身穿破旧“红衣”,红衣上血迹斑斑,衣衫上的衣领凌乱,领口大敞。
风起飘动,宛如燃烧的怨念,散发着恶臭的死气。
“冤枉?我冤枉你?”鬼娘娘原本一脸阴森可怕,听到笑话,先是眼中的三昧真火一怔。
随机“噗嗤”一声,尖利笑声划破死寂,惊得周围鬼气乱颤。
“但凡这一个时辰你换句台词,我姑且也信你,一直都是这句话,辞命王,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啊?”话落,鬼娘娘又恢复刚刚的表情。
“属下实在是莫口难辨,还请鬼娘娘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能查明真相!”他跪倒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生怕鬼娘娘把他只手摧灭。
“冤枉你?那你说说看。”鬼娘娘走到主位,坐了下来,看向茶具。
执壶高冲,热气携茶香,微微摇晃。
“殿中都知道,我辞命王的事务都与娘娘您生死簿藏阁息息相关,属下再怎么敢,也不敢在娘娘眼底下做这些腌臜之事!”
话落,重重一磕,以示忠心。
鬼娘娘端坐玫瑰花木椅之上,莲指轻勾茶盏,轻吹浮沫,浅尝茶香,随后慵懒抬眸。
看了看跪在下堂的辞命王,又回想刚刚所说的一番话,好像也是这个理。
随后轻轻抬手,缓声说道。
“起来吧,那你去查一下吧。”话落,手袖拂过,便消失在木椅上。
辞命王见鬼娘娘离去,刚要抬手恭送,一阵空灵悠扬的传音从九霄之外传来。
“如果抓到,带他来见我!”
此音仿如裹挟着无尽寒霜,瞬间穿透死气,让人心底发寒。
“属下遵旨,恭送鬼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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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畜牲,秀萍在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现在都过来分她的财产,你们都给我滚!”
说话的人满头白发,枯瘦的双手挡住面前人的去路,浑浊的泪水无声掉落,空气中弥漫着无尽的悲伤。
“她娘啊,我们也是为她好啊,要不然她那些财产也无人继承啊,你说是吧!”说话的人高颚骨突兀,戴着眼镜,鹰钩鼻下嘴角轻撇,一双三角眼飘忽不定。
又看向后面的乡里乡亲,想着起哄一下,“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此话一出,周遭的人开始‘热闹’起来。
“是啊,她二叔说的也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