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月小姐!”
是炭治郎。
“姐姐,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刚才发现了什么!”
善逸。
结合她刚才发现的不对劲,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微妙呢。
“须月小姐,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人,他……”
“唔唔唔。”
看着被捂住嘴的我妻善逸,须月扶额,“进去说。”
所有人围坐一圈,一时没人开得了口。
伊达航和诸伏景光在怀疑自己的职业素养,炭治郎等人在羞愧自己的偷听行为。
须月替他们感到尴尬中。
沉默许久,伊达航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我记得这里隔音明明很好。”
“是很好,其实我们都没有听到你们说了什么,但是……”炭治郎红着脸低下头。
我妻善逸偷听被抓倒没多难受,在他的思维里,就算不故意听,那些声音也会传进耳朵里的,所以他光明磊落。
于是这人大大咧咧地说:“他们贴在墙上都听不见呢,但是我就算在隔壁的隔壁也听得见啊。”
看两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须月站出来作证。
“这是他特有的能力,实际上只要他愿意,他人有没有撒谎都能听得出来,更别普通的对话了。”
这种事……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伊达航和诸伏景光是相信了的,他们就是太惊讶了。
这么匪夷所思的吗?
为了表示愧疚,炭治郎也乖乖说出了自己的能力。
“至于我是嗅觉很灵敏,能闻出对方有没有不安不高兴之类的。”
不等伊达航他们开口,须月先说:“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是事实。”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们说的话……”
那就是难以接受事实呗。
须月懂的。
这种事无所谓啦,反正我们这边也坦诚相见了就是。
“所以呢,你们是想让我们保密对吧。”
炭治郎也紧张地说:“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吗?啊,也会影响我们的安全?”
“是这样的。”诸伏景光难以相信这样的猜测来自嗅觉……他决定把这事归功于个人的观察能力。
不过这样一来,能够解读出这种信息也证明了他的能力很强啊。
可惜只是个学生。他不能让这样弱小无辜的群众被牵扯进来。
于是他说:“我在进行秘密的公安任务,所以不能随意暴露身份,拜托你们不要传播出去。”
“公安?和警察有什么区别。”
祢豆子解释道:“公安和警视厅是不同的体系,警视厅更贴近居民生活,而公安则负责打击更加严重的犯罪案件吧。”
“可以这么说。”
“祢豆子,你知道的好多哦。”我妻善逸崇拜地说。
伊达航和诸伏景光也赞许地看着他们所保护的群众,这里一派祥和,仿佛事情都得到了解决……
“是卧底吧,卧底身份被发现了?”
咔嚓——
平静的假象被打破。
伊达航僵住,“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那时候他们互相称呼这么奇怪,担心有人追过来,留下一个人应付追兵却又说不会被伤害……那个人是你的同事?”
伊达航瞬间想到降谷零,期冀地看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摇头,“那可能是另一个势力派去的卧底。你们后来有聊些什么吗?”
“那还真是复杂……”须月说,“情况紧急,我只确定了他们没打起来,就带着你跑掉了。”
“追兵是怎样的人?”
“我没看到,只听了声音。”
“那声音有什么特别呢?”
“青年的声音。”
“就只有这样啊……”
“。”
就只有这样,如何呢。
“你搞清楚,那时候我救了你哎,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会死在那里哎,要求怎么还那么多。”
看须月似乎生气了,诸伏景光连忙说:“是,是的,十分感谢,我都忘了要谢谢你……”
伊达航也说:“他只是太想获得犯罪分子的信息了……”
“行了,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烦躁。你们警察的工作居然会这么危险吗?”
想想她熟悉的几个警察,一个昏迷三年才醒,一个差点小命不保,一个被逼到自己自杀。这个工作难道注定要牺牲自己啊?
炭治郎也有点担心,“炼狱先生他们应该没事吧?”
须月不在意地说:“以他们的实力要出事也难吧。所以说你们还是得好好练习剑术,伊达,你今天练不练啊?”
“啊,我还得送诸伏回去。”
“他还得你保护?对了,他不需要练习吗?”
“这个,身份不合适……”
“既然会被追杀就更得练习了。不过这身份是有点危险,干脆让不死川他们在警视厅开小灶吧,免得被保护着保护着出了事。”
其实他们挺信任警视厅的。
但是想想须月爬摩天轮的壮举,伊达航觉得这提议也不是那么不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