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月就是这么有信心。
对面二人应该是无法理解的,于是他们对视一眼,仿佛达成了什么共识似的进行了对话。
要知道须月赶到时他们还缠斗在一起呢。
“苏格兰,你带他们走。”
“你怎么保证不会动手?”
“不快点离开你们都会死在这里!”
长发男人垂下了手,仿佛这就能证明自己的真心。
奈何没人会放心。
须月试图理解他们的关系。
“所以接下来的危险中,你不会有事?”
她问长发男。
那人点了头,“如果你们被发现,一定会死的。”
他看起来在威胁人,须月选择无视。
所以现在应该带走的是短发男人。刚好她只空着一只手了。
对于不信任自己的人,她不准备打什么招呼,窜过去打晕便捞起人。
这个人的反应还蛮快,在直觉的影响下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也算是可造之材了。
“你……”
须月没义务对被惊到的人解释,她走向楼梯口,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来不及了!”
看来这人真的很担心他人的安危,须月留下这个印象后便头也不回地从没修好的墙壁处冲了出去,踩着对面一个折角下到楼下。
卡得很好,上楼的人应该刚离开这一层。她还听得见上面的交谈声。
“黑麦,苏格兰在哪?”
“跑了。”
“跟着他的只有你,现在你说他跑了?谁会相信!”
“无论你相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这是什么东西?”
“本来就在楼上的。”
“是吗……你最好能让琴酒相信。”
“我会的……”
两人又下楼了,须月故技重施,在对面楼等了一会儿,再往上去。她带来的医疗箱果然不见了。
啊,失策了,刚才完全忘了这件事。
应该不会影响到蝶屋吧,这个医疗箱上什么标志都没有啊。
感觉闯祸了的须月一言不发地带着人到了剑道馆,然后焦急地对锖兔解释了事情因果。
“总之就是这个人开路不明而且我还把蝶屋的医疗箱送到了危险人物的手里!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锖兔重复一遍,给昏迷的不知名人士补了一刀。“先把这个人关起来吧,不能让他知道这个位置。然后告知主公,让他做好准备。”
“让他把蝶屋的医疗箱换掉!”
“也许吧,我们刚来,应该不至于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希望如此。”
直到这时,须月才想起放下泽田弘树,也没时间留下只言片语,扛着人就离开了。
炭治郎同情地给泽田弘树顺了顺气,抱着人去蝶屋了。
祢豆子问:“须月小姐要带他去哪?会被路过的人看见吗?”
“应该不会被注意到,不过摄像头得处理……你们去转告泽田弘树吧,得麻烦他了。”
祢豆子连忙去追人,而我妻善逸心有所感,飞快地回了家。
“姐姐?姐姐……”
“别叫了。”
须月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我妻善逸循着声音找上去,发现须月把那陌生人绑在了客房的床上。
看起来怎么这么像犯法行为呢?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又被赶出来。
“你别暴露了你的相貌。”
更像胆犯法了!
“嗯……你要不要找阵平哥来看看?”
他也才想起来,松田阵平好像是警察来着。
“姐姐,这算非法囚禁吧。”
“……”
差点忘了她还有个警察朋友。
须月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自己的行为,把构成犯法的部分找好了借口,然后才谨慎地打出电话。
松田阵平说的话也不知道算不算数……但是比起那些去剑道馆开过会的领导,须月确实更想找这个欠了人情,说过任她求助的好友。
如果松田阵平说她犯了法……
那就一起捆起来吧。
须月冷漠地想。
“喂,松田……”
“须月,你怎么知道萩醒过来了!”
我怎么……
知道什么?
萩……萩原研二吗?
须月愣愣地道了恭喜。
“你也来看看吧,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你!”
“啊,好。”
对面太过喜悦以至于须月任他挂断了电话。
其他她还有法律问题要咨询的。
但她也确实不想打扰松田阵平和好友“重逢”。
唉,她就是太好心了。
“走了,这里交给产屋敷和隐吧,我们先去看看苏醒的睡美人先生。”
“好……”
这很不尊重可疑人士了。
当然,我妻善逸的意思不是想要留下来。不尊重就不尊重吧,反正人被绑着也翻不出去。
跟爷爷说一声然后祈祷这人不会醒过来……这样对方就不知道被绑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