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初次相识，云澈与器寂在秘境入口碰面，器寂眼眸是千年不变的冰冷，看他的时候也不会产生任何变化。

云澈张开双手，笑容灿烂肆意：“许久不见，可以抱一下吗。”

器寂掀起眼皮，脑中分析两秒，走上前去与云澈拥抱：“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很快放开，伸出手以示友好，轻轻晃了晃，示意云澈牵上他的手。

云澈眼睛光芒闪烁，晶莹剔透如同被雨水冲刷过，强压下喉间哽咽，尽量体面，轻轻和器寂握手，品味四年未有的接触：“我们还是朋友吗。”

原地停顿两秒，器寂缓慢眨眼，似在思考分析这个问题，片刻后，他弯眼笑着回答：“当然，我们只是冷战加上许久没有联系了，既然你说了，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顿了顿，器寂抬起手，极其轻柔的碰了碰云澈的头顶，左右摩擦，控制着力道：“你为什么要哭呢，不要哭，会伤眼睛，后续会造成很多麻烦。”

云澈顺着器寂的手掌方向，贪恋着他求来的温柔，如同一只小老鼠，偷偷窃取器寂少有的，为他而存在的例外，并为之感到幸福：“好，我很开心。”

“这种情绪是开心吗。”抽出纸巾轻柔擦拭云澈眼角，器寂脑海记录下来。

人类真奇怪。

分析不明白。

看来还有许多需要他学习。

情感这一道题好像有点难。

眼中闪过数不尽的数据，器寂脸上持续保持笑容：“你好像还有工作。”

“已经辞掉了。”双手轻拂脸颊，试图给自己红透的脸降降温，手边就感到一片冰凉，器寂递给他一大块冰：“好吧，我不需要这个的，算了，谢谢。”

虽然是有点用的。

器寂收敛起笑容：“你的情感会变化很多，对我的数据收集真的很有用，四年，你没什么变化。”

“那我会很开心了。”

器寂眼里数流涌动，浮现非常明显的疑惑与不解：“为什么呢，你不求什么吗。”

“没什么，我求的你已经给我了。”

“好吧，你看起来是很开心的，我要进秘境了，你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