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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爱这个字太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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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灯光忽明忽暗。淮青瘫坐在等候椅上,直勾勾的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戚仁策低头飞速把症状编辑成信息,发送出去,同时派人加急调查。不远处,鹤鸣背靠着消防栓,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急救室的门。

终于,那盏红色的指示灯骤然熄灭。医生推门而出的瞬间,三个人几乎同时起身过去。

淮青率先开口:“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摇摇头:“患者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身体机能非常虚弱,需要继续观察。”

“为什么会不醒?!”鹤鸣眼底布满血丝,突然抓住医生的衣服,“什么叫身体机能很弱?!”

戚仁策伸手拉开鹤鸣,目光斜睨着他示意冷静。等待着医生的下文。

“从检查结果看,患者体内残留的激性药物的成分超标,应该是近期频繁摄入,导致的药物积累。再加上情绪剧烈波动,诱发了心源性晕厥。跟几年前那次送医的情况类似。”

戚仁策低喃出声:“可是、我一直让家庭医生在帮他调理…怎么会……”

“频繁?”淮青听到这两个字火上心头,直接把鹤鸣推开抵在墙上,压抑音着低吼。

“狗东西!你上次发的毒誓当放屁?”

鹤鸣被撞得闷哼,肩膀传来剧痛,急切的辩解:“我没碰!真的!上次之后再没给淮哥用过药!”

戚仁策上前语气冷硬:“二哥,确实不是他,是两个月前一伙人做的,还在查,金陵已经有些头绪了,好像跟新起的一个地下会所有关系。”

淮青听着戚仁策的话,结合之前鹤鸣的行径,一拳挥向鹤鸣。

“真是操了!是鹤云对不对!狗鹤鸣你们鹤家有一个好东西吗?说!是不是鹤云!”

“二哥,不是鹤云,鹤云说……”

淮青甩开鹤鸣,不给他多说的机会:“少废话!是不是你心里清楚!现在马上去拿解剂!”

鹤鸣踉跄的摔在地上,望向看不透的手术室的门,撑着墙起身,愣了一会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

“好,我去问……我去拿…淮哥等我…等我…”

待鹤鸣离开,淮闻野终于被推出手术室转入病房。

戚仁策扶着脸色惨白的淮青坐下:“二哥,你状态很差,要不一起让医生看看吧,小野有我盯着。”

淮青刚坐下,便瞥见手机屏幕亮起,又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有点事,你先陪着。”

“二哥,你去哪?”戚仁策侧身拦住他。

“有人说看到白屿了,我跟那人约了明天见,我想,今天先去守着等。”

淮青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上面只是张模糊的背影,瘦小的人孤孤零零,根本判断不出什么信息。

戚仁策欲言又止,终究没忍住:“二哥,大哥说你已经跑空那么多次了,而且…这照片连头发长短都不对…”

“总得去看看。”淮青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声音越来越酸楚。

“万一这次是呢,照片拍不清的,他要是变了样子呢,万一头发长了,万一是我没去…他胆小,该哭了。”

淮青别过脸,克制住情绪,拍拍戚仁策的肩:“小野交给你,鹤鸣那边我盯着,他肯定会拿到解药的,放心。”

戚仁策也没再阻拦,因为此刻若换作淮闻野出事,他怕是也会不顾一切,哪怕只是虚无的线索,也必定会疯了般去抓去寻。

最后,只低声和淮青说了句“注意安全”,目送他转身离开。

——

沉珍珠将编辑好的消息,在金陵的讯息框发送出去:“我需要你帮忙,不是约会,是很重要的事,可以见一面吗?”

五分钟过去,对话框始终静默,鹤云的电话却先一步打进来,那头的声音冷得扎人。

“现在,立刻回来。”

“是。”

沉珍珠盯着没有回复的聊天框,咬了咬唇,狠下心将扫描件全发给金陵,顺着附带了一句留言。

对面还是没有回复,沉珍珠无奈揉揉太阳穴叹气,认命般下车再次折返回去。

推开门,一股甜腻气息扑面而来,那一对AO兄弟蜷缩在地上,满脸蜜色,旖旎的很。肉肿的唇瓣还在,抽抽搭搭的吐着余水。

沉珍珠压下胃部翻涌的恶心,镇定开口:“理事,您找我?”

“珍珠,你取了档案资料?”鹤云随手将空针管丢在脚边。

沉珍珠如实回应:“是。”

“可我,并没有让你你取过,珍珠?”

鹤云走到那两个蜷缩的身影前,皮鞋尖勾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目光斜睨着沉珍珠意味不明:“还是说,你羡慕他们的样子?”

“理事,我是担心国内风头太紧,怕别人办事不稳,才把档案收起来保管,只是……”

沉珍珠慌乱漏洞的话,被踹门声打断。鹤鸣黑着脸闯进来,两个接待员在身后拉扯着,硬是没能拦住。

“鹤云!你成心跟我作对?!”

“啧,两个人连一个人都拦不住?废物。”

鹤云骂完接待员,目光转向沉珍珠要继续问。鹤鸣却盯着地上的那对AO,厉声喝令。

“把他们拖出去!”又看向旁边的沉珍珠,“你也滚出去。”

接待员和沉珍珠闻言僵在原地,齐齐望向鹤云,鹤云不耐地挥了挥手:“听他的,听他的。”

“是!”

几人如释重负般连忙应声,清理好现场退下去,鹤鸣指着鹤云的脸,咄咄逼人。

“你就是故意的鹤云,你对他下药!欺骗我!就是要看我跟淮闻野矛盾!”

“胳膊怎了,这么深的口子?”

鹤云充耳不闻,扯过他的手臂,从柜子里翻出酒精纱布,强硬地按住他消毒包扎。

“滚开啊,少假惺惺!”鹤鸣挣扎着要抽手。

“别逼我扇你。”鹤云按住他的手腕,语气冷硬手上动作不停,“说,来干什么?难不成只是来兴师问罪?”

“还不是因为你!”鹤鸣眼底冒火,“淮闻野被你下药,现在昏迷了,把解剂给我!”

鹤云替他包扎完,坐回椅子上挑眉:“没有。”

“你找死,鹤云!”鹤鸣挥拳砸向他,却被轻易躲开。

“我不做赔本的买卖。”

鹤云把玩着手里的文件,叩了叩桌面意味深长:“除非你留下来,跟我回去。”

鹤鸣气急败坏的咬牙威胁:“你做梦呢!把解剂现在给我,不然,我现在就要给鹤峙泯打电话!”

“又拿你爸压我?”鹤云轻笑一声,直接拨通电话开了扩音。

“泯叔,鹤鸣不肯跟我回去,说要跟您聊聊。”

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的男声:“鹤云全权处理,我没空陪你们折腾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鹤峙泯!我不回去!你们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鹤鸣抢过手机怒吼,却只听见对面直接挂断的忙音。

他狠狠的将手机砸在地上失,控的嘶喊:“我不接受!我不接受!鹤云,你也必须给我解剂!”

鹤鸣执意要脱离家族去寻找淮闻野时,遭到所有人的强烈反对。鹤云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说他服父母,不仅让他们默许了鹤鸣的离开,更顺势接管了本该属于鹤鸣的位置与产业。而鹤鸣在离开后,却单方面切断了与家族的所有联系,以至于此刻,根本不会有人站在他这里。

鹤云就这样倚靠在座椅上,静静看着他踢翻椅子、掀翻文件,不停的发泄怒意,直到他跌坐在地喘着粗气,才慢条斯理拉开抽屉,随手从里拿出来了一条颈圈,放在桌上。

“闹够了就戴上,我就立刻派人去给那个娇弱的Omega送药。”

鹤鸣明白意思,痛苦抱头蹲在地上,声音闷囊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我只是想跟我爱的在一起,我只是……”

“乖啊,小时候哥哥就说过,不要有软肋,你既然有了软肋,那就得随时做好被牺牲的准备啊,小鹤鸣,你有时间耗,他有吗。”

“淮闻野,我恨你…淮闻野,我爱你,淮哥……”

随着鹤鸣声音渐低,鹤云拿着东西慢慢逼近,瓦解着鹤鸣最后的硬撑。

“乖,你其实知道,现在除了哥哥,没有任何人会站在你这里,鹤鸣很聪明,那也该知道怎么做,对么。”

鹤鸣沉默不语也不再反抗,任由鹤云将颈圈扣上脖颈,鹤云做完这一切后,揉了揉他的发顶,对着对讲机低道。

“通知医院附近的人,现在去给淮闻野送药。”

-

戚仁策收到解剂,给淮闻野喂下没多久,就见他缓缓睁开眼睛,急忙凑上前:“心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淮闻野瞥了他一眼,目光转向天花板:“我怎么了?”

戚仁策耐心解释道:“你上次的药没清干净,又急火攻心,晕过去了,二哥让鹤鸣去找一个叫鹤云的拿药,他托人把药送来,你吃下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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