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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银甲称帝少年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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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就再来。

宣姬睡到大清早才起来,身边裴茗早不在了。

雨师国没了将军,战场局面难以控制,军队一片混乱不堪。

七个月后。

今日裴茗领兵去另一边前线,宣姬以为晚上裴茗不回来,就睡下了。这些时日他们二人约定只谈风月,不谈战事。

深夜有马嘶叫,宣姬并未睡熟,她跳下榻,跑到外面,就见到大汗淋淋的裴茗正下马。宣姬赤脚奔跑过来,狠狠抱住裴茗,下一秒就吻上了裴茗还在急喘的唇,裴茗和她深情、长久一吻后道:“等会,我先栓好马。”

宣姬等他栓好马,外面很冷,她肩膀本能的一哆嗦,一种莫名的保护欲荡漾在裴茗心尖。裴茗马上搂她在怀,眼里全是柔情,他打横一把抱她进帐。

帐内还有白天宣姬没事摆好的一桌棋,宣姬故意小声嘟囔道:“将军我们下一盘棋吧。”

裴茗一亲她的脸蛋,唇贴到她耳边道:“先办正事。”

宣姬嘻笑:“将军你好急。”

裴茗把她摔到软被子里,边解衣边道:“这一趟回来不易。”

一夜酣畅。

自这次欢好后,裴若举兵去了上前线,到了最重要的局面。

宣姬一个人留在帐内独守,长时间的空守会让一个恋爱中的女子胡思乱想,无理取闹。

宣姬彻底从一个女将军变成了一个因爱妒恨的女人。她一个人在军中,平时只要耳见军中别的女人谈论裴茗,她便不由分说狠揍人一顿,长此以往,军中有人向身在前线的裴茗报言了。裴茗近来全心全意都投入的战事中,私事无暇分身,拖延好久才决是去见宣姬一面,再相见时,宣姬的模样令他大吃一惊,浓重的黑眼圈,不搭理的长发,还有一脸的凶相,让裴茗都不敢上前抱一抱她。

宣姬彻底不爱自己了,她自己都不爱自己,旁人又如何会。

坐下后,宣姬千般在君吾面前示好,还交出了一张绘制着雨师国的重要地域环境、城池防御的地图。

宣姬道:“裴郎,我不能没有你。这个给你,这是现在整个雨师的防战作图,你们不是想吞并雨师国吗?只要你看了这个图,我保证你一定能打赢!一定能打赢!”

一位国家将军如何能为了区区儿女私情,就舍城弃垒?裴茗很莫明的看着宣姬,这个曾受降而自刎祭国的贞烈将军,如今双手奉上故国命系为求一爱的女子。两者天壤之别,差别太大,反差太烈,裴茗一时接受不了,他拔剑将桌上地图送入火堆,化为浮烟。

裴茗如今看见她,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疲惫,他道:“宣姬,当时我们二人约定只谈风月,不谈战事。如今你我之间情缘已故,你想去哪里生活,我让人送你离开,你不必再待在军中了。”

宣姬听完这些话,茫然失措,君吾叹息一声往帐外走出去,头也不回的骑上战马消失在了远处迷雾中。

宣姬愣在原地,不少士兵盯了他一眼,笑嘻嘻道:“将军一向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

宣姬狠心,持剑斩伤了双腿。

裴茗得知后,命人好好救治,之后便养在军营中,裴茗再也没有见过她一面。

没多久宣姬郁郁而终。

雨师国亡了,裴茗写容广带军攻入雨师王宫,把所有雨师皇子皇孙、皇亲国戚,全关到一处。

须黎国主下令取雨师国主首级,其余人全部为奴。雨师国主不死,所有的人一个不别想活。

裴茗走到雨师国主面前,将剑扔给他道:“自己了断。”

这已经很给面子了。

雨师国主早吓破胆子了,突然对身后的皇子、公主、妃子,大叫道:“不!这皇帝,朕不当了……朕不要当皇帝了,我我我,我不当了。”

雨师国太子爬过来哭诉道:“父皇,你……你想想我们啊,你……你不去死,我们都活不了了。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一定求须黎陛下,一定厚葬您!”

远处人堆尽是一通哭嚎:“陛下,请您救救我们”“父皇,请您去死”“父皇,你都活了那么久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我们还年轻”“父皇,你作为一国之君,你得保佑我们”

雨师国主爬在地上挣扎,道:“你你……你你你们……你们,为了活命,都让我去死?”

众人只知道哭嚎。

雨师国主盯了盯地上那把剑,只觉眼前寒光粼粼,怕的要死,不敢,他一点都敢去死。

正于绝望中,远处宫道里一个身穿金丝线绣龙红裳女子出现。

十六公主,裴茗好久都不曾见她了,她今日上了妆,美的神兮。

她走近到雨师国主面前,跪下一拜道:“请父皇传位于我。”

雨师国主瞧了瞧她道:“父皇的好女儿,你……你叫什么名字,父皇要记住。”

远处雨师太子气的大喊道:“都什么时候了,快传位给她,还想不想活命!”

雨师国主双目盈泪,取下冠冕,朝公主发顶一点,道:“吾儿听旨,现传吾儿雨师国,国主之位,钦此!”

算是礼成。

她拿起那把剑抵喉对裴茗道:“雨师国国主,雨师篁抵命一换,皇室众人皆留一命,愿将军信守承诺!”

说完血洒当场,顿时天空狂风大作,一道天雷炸下。

很快有人知道这是什么。

天劫!

裴茗盯着她,她是该为神的,她这样神性的女子,不会于凡尘俗世蹉跎。

须黎战领雨师国后,须黎国主却出尔反尔,命裴茗杀光所有雨师国留下来皇室。裴茗有诺在先,坚决不悔约,裴茗与须黎国主大吵一架,裴茗被降职。

而身为裴茗出生入死的容光却看不下去了,本来他就对须黎国主有怨在先,如今须黎国主可谓是直接触到了容广的逆鳞,当晚容广进宫刺杀,终已失败告终。裴茗亲手处置了容广等人,转头却被须黎国主安上一个乱臣贼子的头衔,裴茗不屑尔虞我诈,奉剑自折,亡命西归,天又下一道天劫,裴茗飞升。

宣姬听说裴茗死了,从坟里爬了出来。

篁、裴、光、宣四人故事完。

接着说说乌梅吧,差点把这臭蛋忘了。

自从跟着君吾到天上之后,他变了不少。不过挺爱吃的,大多数都见不到他,他老是偷偷跑到蟠桃园,跑到鲜果园去。吃这块,君吾懒到管,只要他别惹事。

这一日,因为铜炉山又生出了一只绣花鞋怨灵,君吾化身修士下去驱魔。

他追那绣花鞋怨灵,追到一个国家,须黎国。那怨灵十分聪明跳上一个卖鞋摊子,装成鞋,君吾愣是找了几圈没找到,君吾也不气,毕竟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性格收敛了很多。

这买鞋摊是一位女子开的,君吾跟她说话客气了两声。她买的是女鞋,君吾问过她意见后说要将全场鞋检查一下,这女子真是可塑之才,她客客气气招呼君吾坐下,自己赶忙检查一遍,这点很会做人。君吾在她检查间,立马留意了有问题的那只鞋,并且降服那怨灵。

君吾上天后,有人却留意了这个女子。正是前不久此国刚刚飞升的新贵,敬文真君,敬文原是凡间一名秀才,此人在凡间书写家书、对联十分受人爱戴,却无缘官场,他不得高用,心中郁结,最后郁闷而终,他生前做了许多坚持的事情,死那日一道天劫给他带到了天上,成为文神君。他飞升成了人人信奉的文神君,他的飞升给须黎国带来了国运昌盛。

其实君吾一点都看不上他,他就是现实又很虚伪的那种人,不过这种人却最好撑控。

这一天,敬文因为写了一篇赞扬须黎国百姓的文章,想着会被信徒大肆宣扬,没成想居然被《不须黎》这篇文章胜过。而撰写文章的人居然是一位卖鞋的女子,敬文上下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女子竟然也是须黎人。

敬文真君望着一旁打扫的仙侍,又看着桌上繁重的公文,觉得他身边好像缺一位细心的人,想来想去,他去了凡间。

神武殿。

君吾正看一则约束咒文,因为近来他的身体控制越来越差了,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凝结成形了,他必须想办法阻止。

不远处乌梅吃饱喝足,正躺在饭碗里呼呼大睡,君吾瞟他一眼。

这小东西如此憨态,名义上也算是他和梅念卿。

他们的孩子……

他会认这个孩子吗……

好吃懒做,除了吃什么也不学,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点都不像他们。

君吾一点都教不了他,小邪物太懒了,教不会,特别蠢。

也许只是一个邪物借助他们的身体产生出来了而已。

自从君吾再次飞升称帝后,这乌梅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竟然化形成了一个小婴儿形状,紫扑扑的小婴儿,整天饿了就知道嚎嚎、嗷嗷的叫。君吾一天忙的要死,哪里顾得上管他,只能把他关到果园里去,眼见着果园里的果子都被造完了才放他出来。

乌梅头搭在碗边,睡的鼻涕吹泡泡,他好像做梦了,两只小紫爪子伸在空中胡乱抓,嘴里还念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我的,全都是我的。”君吾真的没眼看他了,自己又重新把头埋到书文里找资料。

是时候该找个人来管束这小东西了,他也没有空,他也管不了。每天只要有空还要去震山震海。

君吾看的眼睛麻木,还是没搞明白咒术,他准备歇一会儿,突然听到耳边有一个小声音在唤他:“吾父,嘤嘤,吾父。”

这声音,是一个女嘤嘤怪,君吾转眼寻这个小东西。

这小东西跟乌梅长的一样,只是颜色是青色的。君吾朝那碗里一瞅,以为是他变出捉磨人的,才一看他依然是那臭样躺在那儿。

君吾想:莫非这小东西是双生?

君吾揪着她的头发放到手心,冷声问道:“你是哪来的?”

小青团嘤嘤、嗯嗯两声道:“是爹爹和吾父生出来哒。”

“……”

君吾道:“住口!你为何从来没有露过面?”

小青团小指指向乌梅,委屈道:“是吾兄,封住了我,不让我出来,我不听话,他就要揍我。我刚才看他睡死了,还偷偷溜出来,我只见过爹爹一面,也想想见见吾父。”

君吾放开她道:“以后不许再这么称呼。”

小青团飞到君吾的脖子,张开小手臂,小手布拉布拉道:“吾父,抱抱。”

君吾余光一瞟,不动,小青团噌的双手抱住君吾的脖子,嘤叽叽道:“吾父抱抱抱抱。”

君吾脖子惊触,被这团软软的一小云花一样小东西抱在怀里,小东西小手凉凉的。

乌梅醒了,他窜了上来,掀开小青团的胳膊,自己死劲抱住君吾道:“谁让你出来的?离开!给我滚开,你跟那个你爹一样,走开,走开!”

君吾就被他俩互相争夺,脖子一抽一疼。君吾身上的武神之气,直接用神力震飞了他们。

敬文到凡间后,直奔那个卖鞋摊,他换了身行头。到了摊位他指着一双鞋问道:“麻烦问一下,这鞋怎么买的?”

鞋主盯了他一会才问道:“一两银子。”

敬文笑了笑道:“姑娘为何不问我,这鞋是要给谁买的?”

摊主放下手中的针线道:“这是公子的私事,公子不说,我便不问。公子要买鞋,我这就给公子装起来。”

好生聪明的女子,勿闻、勿视、勿听,敬文摇了摇手。

摊主茫然。

敬文又道:“其实,我不是来买鞋的,我觉得和姑娘挺有缘的,姑娘能否赏我坐下一谈?”

摊主盯了盯桌上的鞋,又朝天上一看天气不好,她笑道:“公子能否先等我把鞋收拾一下,天气不好,等下应该要有雨了。”

这女子虽是以卖鞋营生,又十分负责,心怀宽广。

敬文道:“没事,我等你。”

收拾完这些东西,敬文见她又在写什么,随口一问:“姑娘在写些什么呢?没想到姑娘心灵又手巧。”

摊主笑道:“也没什么,给我的一位朋友留封信。”

敬文又看见桌上有好多书信笔墨:“姑娘除了卖鞋,还代别人写书信啊?”

摊主点头。

他们坐在茶馆里细谈,敬文道:“姑娘想不想做神。”

南宫杰一怔:“你是说天上。”

敬文点头。

南宫杰以他开玩笑的,没想到她当晚就被敬文点到了天上,还成了敬文真君的辅神。

她被敬文点上来后,人前人家说他爱惜人才,人后他除了让灵文打杂,不给她任何露面的机会。灵文慢慢发觉自己被坑,但她不想做这个冤大头。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导致须黎国快速灭亡,那么须黎信奉的神君,敬文必定倒台。之后谁人殿中来称神,就不一定了。

灵文设计自己犯错下凡,她去了须黎国,化了男相。

她要去找到须黎国的战神,白锦,点醒他,让他知道须黎国上下腐败,他不该为这样的国效忠。

灵文打听到白锦打了胜仗,须黎国主命人在他府中为他庆功,邀人喝酒,灵文提事先备好的贺礼,佯装成一位文官进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有猪声道:“白锦将军真是我须黎的大福星哇!君子如珩,羽衣昱耀。我敬将军一杯。”

还没等这位白锦将军回答,旁边又一猪声道:“赵将军,你夸的话他能听懂吗?哈哈哈。”

这位赵将军也笑着道:“专挑他听不懂的在说了,不然大伙哪有乐子找,哈哈。”

果然白锦还在琢磨他那句诗,灵文抬脚走了进来。袂袂墨衫飘飘穿过,再觅来人玉骨逸挺,神采依旧,哪里来的仙人?所有目光投向灵文,白锦也端端看她,灵文走上前,坐于白锦身旁道:“望将军笑纳。”

白锦接过她手中的画卷,打开一看是他的一副绘像,绘的栩栩如生,比真人还忝风逸。

一旁一个猪,伸长脖子也来一观道:“这位大人送的是什么,白锦能看明白吗?”

白锦像是收到了很特别的礼物,在桌上细细欣赏。

灵文道:“他看懂不懂不知道,你何不以溺自照面,你能懂吗?”

意思是,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懂多少?

那猪羞耻,不说一句话了。

从此白锦与灵文相识,白锦虽然打仗厉害,只因为脑中缺陷,不被人尊重。灵文这段日子与白锦同吃同住,对他很多鼓励。

白锦有一种错觉,他好像喜欢上这个男子了,他心底的情窦初开。

晨光照进书桌,白锦着笔描绘灵文的样子。灵文进来,晨曦下,白绵一席灰衫,认真动笔。柔光映了他大半个身子,扬唇微微笑展,他的眉眼于光洒下被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纸上是爱人的样子,他在细细观摩。

灵文悄悄绕到他身后,一看,才知他是在绘画自己。微微一笑,白锦感到她来了,停下笔,灵文道:“将军,好画功。”

白锦转身,将灵文扯入怀中道:“我再好好瞧瞧你,没准以后会画的更好。”

灵文枕到他脖颈边道:“那你倾心了这画中人……”

她话还没有说完,白锦就吻住了她,细细含允,抽喘息之间道:“自然只心悦你一人。”

须黎国主暴政,凡间逐渐发生多件义起。灵文趁这个机会也跟白锦说了,须黎国根基已坏,让白锦重新身投名国。白锦却不愿,虽然他脑子有缺陷,却拎得清一个国家将军的面临的责任是什么,是要保护城中的百姓,守护山河安宁,灵文规劝无用,负气相离。

须黎有一日诗会,想起了灵文是位文臣,白锦鬼使神差的也去了。大家聚在一个高楼上猜灯谜,猜诗文。

送谜人道:“大家仔细猜哟,一两银子一个谜。现场这些妙龄女子,皆是前来参加,她们来此只求一良缘,若有胜出者,可与她们此生共度良缘。”

白锦看着别人的幸福猜中,带走了喜欢的姑娘。

他独自站在一旁观看,就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一个蓝裙衫的女子,她找老板取了一个谜,缓缓朝白锦走来。那种熟悉的感觉,让白锦感觉像是他来了,可他知道,自己所爱之人是位男子,如何会?

他正转身离开,却被人握紧手,他一看竟是这位蓝衣女子。

灵文笑道:“谜都没猜呢,你想跑到哪里去?”

白锦看着她道:“你是……你是杰卿?”

灵文点头和他回了将军府,夜里,二人终于耳边厮磨,纾解多日想念。白锦才知灵文竟是天上的女神君。

清理后,合衣躺下,灵文道:“听说城内,近来越来越不太平了。你还要替皇室平复起乱吗?”

白锦道:“国家起乱,可怜的皆是百姓。而守护他们,是我作为一个将军的责任。”

敬文趁灵文再次下凡,既然托梦让自己的信徒。去烧光灵文的辅观香火,灵文掐指一算,去了天庭。

灵文走后白锦没有再说了,他知道灵文这样的女子,不会留下来的。第二日他去街上平乱,路过一间皇家文观,这个文观日夜有人把守,平民不能进去。

他一个从不信拜神的人,突然鬼使神差的进去了。再看到愿词上全敬文神君时长保佑皇室,压迫百姓,而这所谓的街上民乱,都是由皇室引起,就是为了打消民众要反的心。原来他做的一切,皆是一场空,全是被皇室设计。他又看到,一旁的辅神观遭人破坏,还写了诅咒,上面有详细写这位辅神的过往,这位神竟是和自己日夜相欢的南宫姑娘。她曾是须黎卖鞋绣娘,还曾写下《不须黎》绝评的文章。

白绵提笔写下了一个心愿,投到灵文观下。

文灵很快便看见了愿词,他说:“你我相伴这么久以来,竟不知你为女儿家。白锦戎马一生,从未娶过妻子,能否请杰卿为我做一身衣衫,是你做的就行。”

灵文当真熬夜,一针一线为白锦做了一件衣裳。

月白衣袂,银线绣着卷云纹。很美丽,白锦把衣服抱在怀中,最后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桌上。灵文一直注视着他,突感不妙!马上飞了下来,就在这两秒之间,白锦提剑自刎,结束了他生命。鲜红的血洒向那件雪白的衣裳,红血拌过,如一件烈红的婚衫,正等着新郎换衣。

“白锦!”灵文的唤声无人回应。

白锦,你这个傻子……

等他下葬之后,灵文带走了这件衣裳,敬文倒台,灵文飞升成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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