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文也道:“太子殿下,你说这话就过分了,我们跟着你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初心怎么都变了。”
君吾仿佛听到之前被人质疑的声音,你根本就不适合做神!
君吾朝商文一掌,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
梅念卿劝道:“同宣!商文!仇若!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再说了。”
仇若见商文倒地一边去扶一边道:“白夜微,你发什么疯!吵架归吵架,干嘛要动手!”
君吾却是不依不饶道:“我看就是以前他放纵你们了,没有给你们教训!”
同宣却拔出剑,君吾见他拔剑,也抽出红镜,向他劈去!又察觉到桌上有梅念卿刚放的热粥,君吾一脚将石桌踹到一旁,又怕他们打架伤到梅念卿,恨声道:“滚到一边去!”
梅念卿见他们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拳脚相向,地上商文跟仇若也加入,原先用兵器打,打着打着气不过,又用拳脚相向。互相揍的鼻青脸肿,君吾脸上挨的伤少,狠狠打了一架,同宣三人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他们走后,晚上梅念卿在屋里给君吾涂药,君吾唇角肿了一块,他刚才看清楚了,是同宣那家伙打的。
嘶!
君吾眉头一皱,梅念卿道:“忍忍,擦完药明天就好了。”
梅念卿给君吾擦药的时候离他很近,两人的脸几乎是要贴上了,君吾盯着梅念卿的淡粉唇的,随口道:“静民,我知道了,我身体里有一个东西。”
梅念卿手上一急,道:“啊!”
君吾嘴角一抽搐:“嘶”
梅念卿才中指肚又轻轻在那唇角摩擦道:“弄疼你了殿下,对不起。”
君吾一把握住他的手道:“不疼,静民,你会离开我吗?”
梅念卿看着君吾的眼睛,这是他又一次请求的问。梅念卿盯着君吾眉目间的一点伤痕,随即落下轻轻一吻。
君吾眉间被温柔的软唇一覆盖,君吾右手伸到梅念卿腰处解开衣带,又将梅念卿脖颈间的衣领往两边一拨,唇瓣去了里侧。
喉结处被吻的酥麻,梅念卿轻吟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要化了一般。君吾左手撑住他的腰身,右手扶住他的后颈,便一口含住那微微张开的粉唇,舌头深深进入。
许久都没有释放情绪,梅念卿与君吾都像是饥渴难耐到了极致的困兽,终于尝到一口梦寐以求汁甜美味的软肉,再也忍不住咬住、含住,又不敢一口吞入腹中,想一点一点慢慢的尝,慢慢的吃。
这一场属于二人清醒的云雨等的太久太久。
君吾抵他到墙边,沙哑的声音道:“静民,疼吗?”
比此沉伦。
恍惚间梅念卿去亲君吾,在他唇边道:“有一点点痛,啊……也挺……挺好的。”
夜空中起了雾,遮住了月亮的一角,他们在说悄悄话。
君吾右手扶梅念卿,揽他到怀里,透过窗户刚好能看到外面的月。
“你难受的时候要跟我说。”
“嗯。”
梅念卿抓着窗帘背过去,轻声。抬头朝夜空去望,雾走了只留下一弯白月,算算日子今天月亮不圆.房窗看到的也只是一弦月。
很久后,君吾注意力不佳,没有多久,便停下了。不再去观看月亮,只留梅念卿一人在看。
清理完现场,洗漱后,他们换上中衣,君吾抱着梅念卿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梅念卿指尖去触碰君吾受伤的唇角道:“太子殿下,你的伤还痛吗?”
身上就那样吧,心上的痛永远都好不了了。
梅念卿睡醒后,君吾已经不在了。梅念卿起了身,以为君吾去巡山了。
一大队人走在满地焦黑的地上,漫天大雪,他们手脚都带有镣铐。有人细声细语道:“他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不知道,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杀我们,怎么突然把我们放出来了?”
“难道他需要宝石想让我们也去山里面变树妖。”
“既然都活不成了,不如我们和他拼了!”
“啊!你们别瞎说了,他过来了,别激怒他。”
正是君吾,他外穿一身玄衣,里衬是之前塌桥亡人给他缝制的那件百家衣。
队伍停到了铜炉山顶处,原先的峰顶已经遭火山爆彻底塌陷了,连峰上那间精致牢固太微殿观也是面目全非,不复往夕。
君吾望了望,冰冷对面前的囚徒道:“自己跳下去,别逼我动手。”
这些人听到这夺命话,哪里还能冷静乖乖跳下去,开始哭天怨地道:“你凭什么要杀我们,我以前虽然犯了错,但是已经在改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君吾冷声道:“因为你们是恶人!你们犯下的恶从来都赎不清!不放过你们,是你们该死!你们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意义?”
君吾正要将反抗的几人推下去,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住手!”
君吾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