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药精心制作了一个药浴,并将秦漱玉推了进去,告诉他这可以帮他恢复身体。
可秦漱玉不信她会有这么好的心,可迫于这人的威势,他还是泡了。
事实证明,这东西确实没坏处,可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好处。泡了几天后,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体越发的柔软,有往炉鼎方向变化的意思。
秦漱玉看着窗外开的正盛的桃花,心道有点意思。
他不介意自己被变成炉鼎,正好他也想见识一下炉鼎的魅力。
今日的药浴泡好了,他抬腿走了出去,穿上早就备好的白色中衣,走了出去。
此时天正冷,呼呼的吹着风,桃花簌簌而落,带起阵阵花香。
树下,那道红色身影正舞着那把叫做景月的灵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红发带在风中乱舞,带起烈烈的风。
秦漱玉想,这样有意思的人早点死多好,空气都在玷污她。
他拿出事先准备的药酒对孟浮玉道:“喝点酒吧,道人。”
孟浮玉练完最后一招,收了剑,她抬起那壶酒在秦漱玉的余光里喝下,并……渡给了他。
一股剧烈的灼烧感席卷秦漱玉全身,孟浮玉眉毛一挑,小样,想跟我作对,你还嫩了点,何况我百毒不侵,哈哈哈。
她假模假样的关心道:“你没事吧?”
说着还用里拍了拍秦漱玉的背,拍的他内伤加重,五脏迁移。
秦漱玉忍着直到孟浮玉将一个跟屎一样臭的药丸塞进他嘴里……
虽然浑身都不疼了,但秦漱玉还是忍不住,他默念,我要隐忍,我要隐忍,我要隐忍。
结果还是呕了。
呕的撕心裂肺。
翌日清晨,秦漱玉虚弱的躺在床上,他想了很久,既然孟浮玉想装,他便陪她装到底。
打定主意后,他一瘸一拐的下床,走到主屋轻轻敲门,柔声道:“主人,你在吗?”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何事?”
秦漱玉走到孟浮玉身旁为她捏肩道:“服侍您啊。”
孟浮玉嘴角一抽,心道,这脑子有坑的不怀好意。
不过终究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