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灵刚想开口，被刘昊森抢先了。

刘昊森问：有没有谈过恋爱，不对，谈过几个？

梁衍银说你这个问题问的，我是回答哪一个好呢？

刘昊森说：第二个吧。

梁衍银回答：只谈过一个。

刘昊森说：噢！

游戏过去了一两轮，轮到刘昊森输了。

梁衍银抓住机会问：谈过几次被甩了。

刘昊森说：要问的那么直接吗？两三个而已。

梁衍银说：真的吗？感觉不止啊。

刘昊森说：真的。华可以作证！

华译林说：我可不知道你！

文亦灵说：继续吧。

游戏继续。

终于轮到文亦灵输了。

梁衍银说：新手保护期到现在。可以啊，我来问你吧！

文亦灵说：好。

梁衍银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谈恋爱？

华译林窃喜，他不感到意外。其实他猜到她应该没有谈过恋爱，毕竟她的警惕性很高。

刘昊森说：不可思议，纯情女大！

文亦灵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缘分未到吧。但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想以学业为重，暂时没有考虑感情方面。可能等到我学业稳定了，然后遇到合适的人，我就会谈吧。

梁衍银说：哦～

华译林说挺好的。

刘昊森应和道：嗯呐，确实挺好的。

华译林一饮而下，喝了一杯酒，缓缓放下酒杯。想对她说话，却欲言又止。

"未爆弹拆除需要精确计时。"文亦灵转动着酸梅汤吸管，"就像我的学业规划表。"

到了晚上九点，文亦灵对梁衍银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梁衍银喝的有些微醺，说：不要继续来，快来继续喝！

文亦灵说：乖，我们要回去了。已经晚了，他们一会儿也要散场了。说话的声音像哄小孩。

离场时霓虹正模拟联合国紧急会议的红灯，华译林搭上文亦灵肩膀的瞬间，两人运动手环同时监测到心律异常。

便利店冷柜的玻璃倒影里，营养快线瓶身上的向日葵图案正在吸收月光。

出租车驶过午夜的街道，文亦灵发现华译林手机锁屏是模拟联合国大会的抓拍照——画面里她正在发言，而他志愿者证件的反光恰巧映衬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