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不爱与他人比较,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战友,你明白的,生性多疑,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我不像让其他人认为我的前途是一片黑暗的,因此......”
“因此,你才有了不振步枪相当佛系的性格是吧?”
“不错,这也是我的第二个痛处。”
“原来如此。”
“所以,在我的心里,这个长安也许早已是头七的阶段了,或者说,它本来就达到头七了。”
“那你又开心过吗?你心中的长安已经灭亡了?”
“曾经开心过,不过......”
“不过?”
“我现在却依旧不开心。”
“为何?”
“大仇没有得报,我又何尝会开心?”
“所以,你来长安是为了报仇?”
“不错,这也是我的第三个痛处。”
“正所谓,事不过三,也许,知道你第三个痛处的人分为了两种吧?”
“一种,是像你一样值得我信任的人,另外一种,是战场逝去的人。”
“不错,若不是这样,我也许成为了前者。”
“所以,你的甲胄是再也不想摘下来吗?”
“难道?你的加州在你醉酒以后成为了你的负担吗?”
“难道,你喝了酒以后便是判若两人吗?”
下一秒,萧武阳直接用一把不起眼的物品直接定在吴仲衡的心脏处,若不是他象征性的顶一下也不知道后者的性命如何?
“你想干什么?”
“脱掉。”
“你戳到我的心脏上面了,更不能脱了。”
“怎么?害怕我会杀了你吗?”
“......”
“若是能用这一个不起眼的装备通过甲胄的保护下而杀了你岂不是成为了史上第一个不用攻城装备而达到刺杀的将军!”
“你果然......”
“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还有,如果我用不起眼的装备顶着你的心脏的话而且还有讲了几句听漫不经心的话,那么大概率会对你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
“如果你不回答的话那我就不脱。”
“......”
“干嘛?”
“脱了!”
不知是他饮酒过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以前饮酒后就是这个样子但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关系,他这次饮了三杯酒以后便作出了相当冲动的行为。
“你这是要干什么!”
“睡觉,我负责守营。”
“不必,我来就够了。”
“你的装扮太过夸张,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你!”
“脱,还是不脱?”
“好好好,我脱,我脱行不行?”
“听话。”
虽不知萧武阳为何要这样做?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而且自己也想在他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一个小小的试探。
“我等下与你换班。”
“不必。”
“......”
而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发现萧武阳那边有一种什么事都要在没有一个人路过自己军营帐篷的状态下才能将出来的。
“奇怪?他为什么还不讲出他自己的故事啊?”
“......”
当时的吴仲衡却发现自己突然来了困意,当时的吴仲衡也想不到突然来困意的原因居然与萧武阳有关系!
“我要出去走走,这里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出入这里!”
“是!”
“将军,是否在此帐篷添加士兵,以策万全?”
“不必,照旧。”
“是,将军!”
而在那座被毁桥的一侧,有人过来了。
“他消失前的最后一个位置,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