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胳膊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越拥越紧,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她的骨血中。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像小猫呼噜的声音。
“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
腰部被箍地有些发痛,乌阿娜这次却没生气。
她用手捏住克拉伦斯地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望着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此刻因自己泛起点点涟漪。
乌阿娜低头与他对视,眼中异彩连连。
她想到一种病,皮肤饥渴症。
“以前跟别人,有这么亲近过吗?”
她低头凑近,在红唇离他只有不到半指宽的距离处停下。
语气温柔,诱哄着他问道。
克拉伦斯几乎能闻到那幽幽的冷香。
他望着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
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眨了下那双宝石般漂亮的蓝眼睛。
他就毫不犹豫地坦露了自己的臣服:
“从未。”
乌阿娜轻笑了一下,低下头,“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温凉的触感一碰即离。
克拉伦斯几乎下意识地追了过去,舔吻着,疯狂掠夺那香甜的气息。
乌阿娜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推开他,毫不留情地又甩了他一巴掌。
“啪——”
“今天教你第一个规矩,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我说停,你就必须停!”
她微抬下巴,神色倨傲冷若冰霜,红肿的下唇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旖旎感。
克拉伦斯只是微微偏头,又没有丝毫停顿地贴在她掌心蹭了蹭。
眼中不知何时早已恢复清明。
他的视线落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片刻又在她意识到不对之前垂眸。
长长的睫羽挡住了他的目光,让他看起来似乎还和刚刚一样迷离。
“是,小姐恕罪。”
谁也不知道,他心神摇曳间想的是。
不愧是他的玫瑰。
想吃掉就要做好被扎破喉咙混着自己的血肉一起吞食入腹的准备。
说不定还会被划破食道,刺开腹腔,挣扎着与她一同合葬。
最后变成一堆腐烂的血肉,成为她的养料。
任由她在森森白骨上再次开出最娇艳的花。
如果花瓣上愿意屈尊降贵地托举着他的碎肉。
那这大概是身为觊觎者唯一的荣幸。
不过,他喜欢。
森冷的感觉只出现了不到一瞬又再次消失,快到令人难以察觉。
乌阿娜很满意他的识相。
她一脸怜惜地摸了摸他脸侧微微发红的地方,询问道:
“疼吗?”
乌阿娜虚伪地轻叹了一声:
“要不是你不乖,我又怎么会打你呢?”
“打了你,我也会跟着心痛。”
“小姐别痛,是我不好。”
克拉伦斯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
乌阿娜见此,也没制止。
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高高在上地睨着他,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唇,语气甜美柔和:
“我不忍心让你再忍受病痛的折磨,所以我允许你,以后发病了可以来找我。”
“但我向来赏罚分明,让我开心,我才能奖励你,懂了吗?”
“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不想罚你。”
克拉伦斯睫羽微颤,遮住眼底不满足的贪婪和野望,温顺地说道:
“惩罚或者赏赐。”
“只要是小姐给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