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下楼叫走了封隐。
京以珠用了两颗手榴弹,在跟事件复盘登记区登记好后她没第一时间回执行部,反而去法律科和责罚处打了报告,提交了今天下班后使用共生力的申请。
陆风遥和关筝正巧看见,问道:“咋,你怕秦异去而复返呐?”
“没可能吧,亚伦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京以珠摇头,“大概是…出任务?”
“出任务?”关筝不解,怎么还搞未卜先知那一套?
“嘘。”京以珠说,“还不一定呢。”
回到执行部,乔飞燕问她:“那个亚伦跟你说什么了啊?”
陈静好笑:“大概是她师傅的追求者。”
“我去真假?”关筝当时离得远,也没怎么听清:“难不成是请咱老幺当僚机啊?”
“是啊…”京以珠嫌恶地点头,“我才不可能让他当我师娘呢,看着就不是啥好人。”
“拉结尔貌似也不是好人来着。”石青阳如实道。
“她又没在国内犯事儿!”京以珠的三观开始薛定谔了:“不要这么苛责她!”
“嘶,你那毒唯味儿也太冲了吧!”
“以珠要是当妈了,肯定是恐龙家长。”
听着邱祯的笑话,京以珠还真想了一下,缓缓道:“其实我爸妈就挺恐龙家长的。”
刀春寒举手:“我作证,真的。”
“这玩意儿还带遗传的?”陆风遥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陈静:“咱以后的孩子会遗传你吗?可不能这么冷淡啊…”
陈冷淡抬脚踹他:“那你去找别人。”
陆嘴贱又要开始哄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敢嫌你呢?别人哪儿比得上我的小静啊…
“阿静脾气真好,要我早换人了。”邱祯嫌火太小,滴了两滴油进去。
陆风遥骂她:“你个馊主意精,惯会撺掇我老婆!要不是你我们婚都结了!”
“人家说的是事实。”
陆风遥一键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想。
“陆风遥,你这样,”萧远山笑道:“以后你们结婚让邱祯坐狗那桌。”
“爬开你个死男同!”邱祯骂他,“我跟陈静说了,她结婚我当证婚人。”
关筝:“谁?谁?谁当证婚人?!”
京以珠不可置信:“静姐真答应啦?”
姜苍术笑得不行,“好荒谬,陈静和陆风遥的感情坎坷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哈哈哈!”
“别说,还挺纪实。”乔飞燕点头:“不仅看了,还往里踹了两脚哈哈哈。”
“静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陆风遥想死的心都有了,光是想想邱祯当他们婚礼证婚人的那个场面都两眼一抹黑。
陈静哼了一声。刀春寒说:“那咱老幺去当花童吧,挺好。”
“我不能是伴娘吗?”京以珠抗议。
“感情大家都挺宅啊。”段淮乐道,“话说京以珠为什么是老幺啊?年龄最小吗?”
因为最晚入部的。大家在心里想,当然,这也没太可能直接说出来,不然不就摆明了段淮到现在都还是个外人么?
“大概吧,”石青阳说:“反正谭深是最老的。”
“话说谭深快三十了吧?”乔飞燕问。
姜苍术点头应道:“还单着,真可怜。”
“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陈静说。
刀春寒:“现在女性都抗拒结婚,情况还挺紧张啊。”
萧远山:“要实在不行,试试男的吧。”
邱祯嘲笑:“所以你喜欢男的,是因为找不到你女朋友呀?哈哈哈哈”
“我从有性教育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个gay了好吗。”
姜苍术骂他:“我性取向很正常,我劝你赶紧去疗愈处开两副药喝喝吧,害人不浅的东西。”
乐死了。京以珠想,大家一直这样下去就太好了。
所以,司里容不得半点隐患。
下班前京以珠去了一趟法律科,原本她和乔飞燕同路的,一听她要去法律科,乔飞燕立刻地遁了,说是再也不想看见付岩立。
段淮坐在车上,再度抬眼看后视镜。后面那辆本田从他进入市区开始,已经跟了他三公里了。
不太能确定是跟踪,也可能是单纯顺路。段淮看见过对方的脸,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对方,但出于稳妥考虑,有必要甩掉他。
前方是酒吧一条街,这个时间点还不算太多人,但那些小吃摊已经架好了。在一辆三轮小吃摊准备挪车改道时,段淮猛踩油门,从一个小边角压着台阶冲过去,后边儿传来小吃摊摊主的怒骂,而那辆本田也成功被拦截住。
再度行驶了两公里,段淮也没看见那辆本田。
“他把我甩开了。”本田车主对电话那头说,对方嗯了一声,用一口并不流利的华夏语道谢:“意料之中,谢礼已经转给你了,但还是谢谢你。”
本田车主瞄了一眼屏幕上方弹出的短信通知,说:“不客气。”
就假装跟踪一下就赚这么多钱,可比跑好几趟滴滴来钱容易多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
今下午在司里发生的事情,足以联合前阵子的反压迫游行一块儿,肯定能引起不小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