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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要抓住是谁从楼上往下扔暖壶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一群人的眼睛都在看着那,从哪个窗口扔下来的也很清楚。寝室里那时只有老二,不承认也不行。老二倒是没不承认,保干只是询问了一下老二,他就承认了。做了个笔录,老二签上个字。又对老二教育了一通,让他回去等着系里的处分决定。
暖水壶的炸响,不单给老二炸来了几乎退学的处理决定,也把老二的父亲从老家给炸来了。老二的父亲比老二高些,也瘦些。老二长得不像他父亲,像他妈妈的地方多一点儿。老二他爸穿着棕黑色的呢子大衣,里边是西装领带。墨蓝色的西裤,大棉皮鞋,看上去很是精干。站在百日楼的大门口等老二时,阴沉着脸,不停地吸着烟。
上了大学,家长还会去老师那儿报个到,老二可能算是独一份了。也可能不是系里要求家长来的,老二的父亲之所以来,只是想保住老二的学籍,让他有一张大学毕业的文凭。
那次多亏了老二他爸来学校了。真是把老脸都摔上了,借着民主党派的光儿,转了几道弯儿,总算是和我们学校领导搭上了关系。要不然,系里不可能只给老二一个“保留学籍,留校察看”的处分,老二可能直接就卷铺盖走人了。